丁柏勇对于如此乖巧没有反抗自己的叶敬很是满意,把玩着叶敬的小手说道:“既然小敬这么不想呆在教室里,那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叶敬很是好奇,丁柏勇很少用这样故弄玄虚的口气来说话,当下也就不在意自己的爪子正给人当玩具耍,忙急着问:“是什么?”“没几天不是清明了么?这次不光是清明那天会去烈士陵园去扫墓,而且要提前几天去陵园打扫,每个学生都会去,包括毕业班的学生。”
叶敬一听就兴奋的扑上前,连声问着:“真的么?真的么?是真的么?”丁柏勇忙张开手搂住了小孩,帮小孩稳住身形,虽说自己很是愿意叶敬能常常这样投怀送抱,可要是真不小心摔坏了哪,自己又会心疼,还是乖乖的坐好比较安全,叶敬见丁柏勇没有答话,忙抱着他的一只胳膊大力的摇了几下,丁柏勇点点头:“是真的,我今天在办公室里听见教导主任刚跟班主任说的,应该错不了。”
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这个月的福利会这么多,年前的冬季运动会班主任就以毕业班的学生需要备考为由,愣是让他们扒着窗台偷看低年级的同学们比赛这样悲惨的方式结束了他们初中生涯最后一次竞技运动,心里别提有多遗憾了,没想到这次还能出去“放风。”
半夜里叶敬是被一阵尿意给憋醒的,晚上因为太兴奋,楞是把牛奶当酒来庆祝,不光喝完自己的那瓶,还把丁柏勇的那瓶也都喝了。叶敬伸手朝旁边摸了摸:“丁柏勇我要尿尿,帮我开下灯。”可是摸到的却是冰冷的床铺,而且也没有人应话,叶敬揉着眼睛奇怪道:“丁柏勇哪去了?”伸脚下床摸着黑披了件衣服叶敬就出来门。
小楼里的几家人都公用一个厕所,那时候的厕所可不像现在这样是整排的都能泛出白光的抽水马桶,也就几个便池,虽说简陋可也被小楼里的妈妈们收拾的挺卫生,只是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叶敬他们有些远,厕所独立在小楼的一侧,平日里几家人晚上会备着个痰盂,就是那种塑料的大红色的痰盂盆,如果晚上不想去外面的厕所就在室内解决掉,第二天再倒掉。丁柏勇是觉得没必要,自己通常是一觉到天亮,叶敬是觉得用那玩意太掉价,而且那味道跟胖子放的屁绝对是一家出品,丫的都是毒气,还有更重要的是这第二天早上是谁去倒那痰盂盆啊?自己是绝对不会去碰,可想象着一向优雅得体的丁柏勇每天早上跟他妈似得挤着去倒痰盂,那景象。。。简直就是逆天了嘛!!!于是他们的房间里都没有准备这些,冬天也是一样,哪怕再冷,他们都没打算在屋里放上那玩意,往常都是叶敬一喊丁柏勇就会陪着他去,可这个时间丁柏勇怎么会不在房里呢?
叶敬哆嗦的准备下楼,却意外的发现二楼最里间的洗澡间似乎亮着灯,那小房间是去年刚砌出来的,还是因为自己嫌用澡盆洗澡太过麻烦而嘟囔了整整一个夏天,丁柏勇出钱让人给修的,不大只能容纳两个人的空间,还安上了花洒蓬头跟太阳能,那时候的太阳能还没有普及,也是个挺新鲜的事物,在那黑白的电视机荧屏上倒也看到过几次,只是在这小镇上还只能算是个稀有物品,虽说没有上辈子用的那么舒坦但好歹在这辈子叶敬是提前享受起生活了。
只是在这个季节这个天气这个时间里应该没人想洗澡吧?难不成是贼??可不会有在洗澡间还开着灯来行窃的贼吧?以为是拍电影哪?叶敬脑子里满是问号,顺手拿起靠在走廊墙壁上的晾衣棒,蹑手蹑脚的走近了洗澡间。
还没等叶敬伸手推开门,就隐隐约约的听见自己熟悉而又压抑的声音,“小敬,唔。。。小敬”“小敬。。啊。。啊。。”
在叫着自己名字的同时叶敬还能听到那人粗重而又混沌的口气,叶敬的脸又开始烧了起来,可同时心里隐隐有着一股甜蜜,其实丁柏勇是真的挺可爱,像他这样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会有着像今天这般的生理现象,可他害怕被自己发觉总是自己一个人悄悄的dǎ_shǒu_qiāng,实际上叶敬老早就知道了但一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儿,因为他不想两人尴尬,却没想到今天又瞧见了,光听丁柏勇痛苦而又快乐的声音让叶敬都觉得有些躁动,上辈子的自己不是没有跟男人的做过,很久远很恍惚的事情在丁柏勇的释放的声音中让自己竟有些火烧的感觉,浑身都热了。
叶敬并不是单纯的十五岁孩子,他小小的身体里住着的是个三十几岁的成年男人的灵魂,在他的内心深处对于j□j这上面其实是并不排斥的。叶敬理解丁柏勇这种举动,他自己本身也不是扭捏的人,虽然他常常会傲娇,会别扭,但是在感情上却渐渐看的很透澈,也许是重新活了过来,叶敬觉得现在过得日子其实就是赚的,他不想也不能再让自己活的像上辈子那样的阴郁跟无奈。如果两个人心悦着彼此,做快乐的事又有何不可呢?重活过来的叶敬觉得,短短数十载,人的一生不能太过于乏味,只有行乐才能得到极乐。所以叶敬伸出了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 小梁昨天去面试,那可真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杀到最后一轮,可他老母亲的,那面试官最后居然跟我说公司不招女生要招男生,卧槽,你老母亲的不是拿人当猴耍啊!!!偏偏那面试官又是很客气,小梁什么人啊,小梁是文明人,所以小梁没多说什么,只是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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