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纲脱下上衣专心致志地插着药水的时候,一个好听的,熟悉的,带点慵懒的……欠扁的,天杀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草食动物,原来你还挺能忍痛的啊,身上带着这么多的伤还能坚持走到医务室。”
纲瞬间石化,然后很快恢复过来。抬头怒瞪着一脸悠哉靠在门框上的云雀。[你以为这些伤是谁害的啊?!]当然,这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可没有在伤上加伤的准备,只有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激怒云雀找打。
云雀无视了纲的怒目,径直走过来,在纲有点诧异又变得有些僵硬的动作中,从他手里夺过了擦药水的棉签,坐到床边,然后命令下意识想跳开的纲:“不准乱动。”顺手拉过纲带到自己怀里。
纲的脸顿时红透了,他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心跳有点快。云雀身上淡淡的香味包围着他,纲突然觉得这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是错觉吗?直到云雀用棉签沾了沾药水,轻柔地涂在了纲的后背上,纲才回过神。
“……云雀学长?”纲有点诧怪于云雀的举动,[良心发现了?]他这么想着,又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谁叫这家伙太中二了,喜怒哀乐变化无常,老是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也永远不知道他将会干什么。纲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反应,要在平时第一反应一般是“会不会收帮忙费”这类的吗?怎么现在……
感觉到云雀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低声问道:“怎么了?”纲竟意外的觉得这声音很迷人。
“没、没什么。”纲一时找不到什么可说的,也忘记了刚才叫云雀的原因,所以只好摇摇头。
云雀有点坏心的按了一下纲左肩上的一块淤青,不意外的感觉到怀里的人一下子僵硬起来,痛得纲倒吸了一口冷气,呲牙咧嘴的抬头狠瞪他,下一秒……纲惊讶的瞪大眼。
和之前那次几乎完全是一样的感觉,有很淡的香味和湿热的气息,也有淡淡的甜味,但是……云雀趁着纲愣神而嘴唇微张之际,舌头轻易的撬开了贝齿钻了进去,吸吮着怀中的人口中的蜜汁,霸道的侵略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宣誓着自己的主权,直到感觉纲有点窒息才放开他。
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颊染上了红晕,眼眸内早已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双唇娇艳的鲜红欲滴,那样子看上去十分诱人。
“草食动物,这是之前那一次的报酬,你欠我的。”纲埋首在云雀怀中,不敢抬头看他。听到云雀戏谑的话语,除了有些不平为什么他没事儿自己却喘个不停像哮喘病患一样,还仔细回想着刚才的事……[为什么云雀学长他要……上次的报酬?难道说……上次那个”其实是……]纲想到了一种可能,脸更红了。最重要的是,那好像是自己“主动”的……
纲的脸红透了,像是可以滴出水一样。他挣脱了云雀的怀抱,一把扯过被单把自己缩成一团埋在被子里,像个毛绒球似的。没脸见人了……初吻居然被一个男生给夺走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不会反感!难道其实自己是个gay,就像西风说的那样,而且还是个受?云雀是那个要命的攻?!就算,就算云雀的确很帅,也很优秀,而且很厉害还统领着并盛这一带……好吧其实这样看起来自己也没有吃亏是不是?
纲无奈,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样害羞,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小受的通病?(某陨:你承认自己是小受了?)
直到纲好不容易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平复了心情,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才发现云雀已经走了。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才发觉心中有点失落……
☆、梦中的凤梨
最近的一些日子,纲都有些反常。先是一看见云雀就会想到那天的吻,脸红,然后是下意识地躲着云雀,现在甚至是听到“云雀恭弥”这四个字就想逃……西风和reborn商量之后一致认为,绝对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趁着纲没有防备(睡觉ing)的时候,西风悄悄读取了纲的记忆。
“哇哦!!!原来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老哥简直是太强悍了!!诱受啊诱受!果然1827什么的最有爱了~~~”西风一出纲的房门,就激动地小声叫道。站在纲的房门外的reborn压了压帽檐,掩饰住眼中的好奇,淡淡的问:“怎么了?”最近由于纲的时不时抽风,reborn理智的决定不要靠近他三米范围内,以防被敲诈——这也是在他有一次无意间靠近纲然后被纲一莫名其妙的理由敲诈走一万元的血的教训——连继承人的训练都省了,所以这次才由西风去窃取“机密情报”,而他自己则是站在门外,等消息。
西风加油添醋的把自己看到的事向reborn复述了一遍,还十分激动的放话说要坚决支持云雀(……)。不似西风没神经的激动,reborn即使在听到了加油添醋的描述的情况下,也很理智地挑拣了一些重要的话来听。毕竟以他对西风的了解,可以很肯定地说,那些被和谐的shí_bā_jìn内容绝对是西风自己加上去的……
听了西风这番话,reborn当下就得出了结论:[嗯,看来云雀对于蠢纲的确有一种情愫啊……这倒是可以好好利用呢,家族的云之守护者,有人选了……]于是,我们伟大的委员长大人,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被某位腹黑伪婴儿给算计了……遥远的并中接待室里,正在午睡的某低气压魔王打了个喷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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