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楼梯口正对的厢房里走出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女子形姿妩媚,身姿妖娆,不用看脸,只看身材就能让很多男人甘心拜倒在她裙下。
她是谁?别人不知道,王一传却知道。看到女子的时候,他眼珠子几乎要掉出眼眶:“是你?”
“是我。”姓马的女子一开口,多少男人就醉了,声音实在太有魅力和蛊惑力,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
王一传不是正常的男人,他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他厉声大喊:“你不是死了么!”
女子冷笑:“我死了,但我又从地狱里爬了回来!”她突然揭下脸上的面纱,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面纱下不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而是一张毁得看不清原貌的脸。但你不会觉得恶心、难看,你甚至觉得这张脸放在女子身上,有种残缺的美。“你喜欢这张脸,我便毁了它。我不但毁了它,我还要毁了你,为我死去的孩子复仇!”
“马姐姐,还说那么多做什么?”妹妹捂着手,跺脚嗔怨,“这畜生不但凌虐你,在你自尽后,跟别人鬼混,还救下你孩子,将对你的恨转嫁到孩子身上,跟相好一起把亲生孩子凌虐至死,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将这畜生的肉剁下来喂狗!”
原来女子就是王一传的妻子。
她怨毒地盯着王一传,如果眼神是刀,她一定已把王一传碎尸万段。
王一传完全没将她放在眼底,轻蔑地冷哼:“就凭你,你能怎么着?”
女子冷冷地掏出一个瓷瓶,扭开,将其中无色的液体倒在王一传的裆下,边倒边怨毒地冷笑:“你一定听过‘镜花水月’,‘镜’、‘水’、‘月’见过了,那么‘花’呢?”
话音一落,空气中突然飘起阵阵花香,味道怡人,沁人心脾,与此同时,王一传脸色惨变,面部扭曲,全身肌肉绷紧,血管、青筋可怖地爆出来,如果不是紧咬牙关,他一定发出惊人的惨叫。
所有男人看到他的惨况都绷紧了脸,只见他最脆弱的地方开始大面积溃烂,鲜血、脓液不断流出,脓疮也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酵,皮肤烂得越多,花香味越浓。
女子残酷一笑,她站在高处,王一传躺在低处,她可以将王一传的狼狈之相尽收眼底。她卸下了王一传的下巴,然后用尖锐的指甲戳烂脓疮,没了牙齿紧封的关,王一传痛苦地发出惨叫。
只要听到他惨叫的男人面色都变了。
这种酷刑比凌迟还痛苦、恐怖,它毁的不仅是男性的骄傲,更是男性的尊严。无论哪个男人被自己妻子当众阉割,滋味都是不好受的。
这便是“花”,花毒。
花毒不止一种毒,它有三千一百四十五种,种类多得你当饭吃,也得花费十年才能吃完。绝情宫可怕的不是武功和狠辣的手段,而是毒。
“不要惹绝情宫的女人,她们都是带着毒刺的花,你永远都不知道她们会用什么样的刺要你的命。一旦你中了花毒,请不用挣扎,咬舌自尽是最快的解脱方式。”
这是江湖的传言,只要今晚见过这惨况的人,都能确信,这不是传言,是事实。
王一传还在惨叫,他唾液没有形象地流了一地,他还没死,因为他无法咬舌自尽,他必须承受惨烈的痛苦直到女子满意、直到他痛苦的死去为止。
在场的男人们想走,他们不想亲眼目睹这种惨烈痛苦的死亡方式,但却没有一人有勇气走,他们在死亡面前,都成了窝囊废。
王一传的惨叫还在继续,妹妹开心地大笑,空灵的笑声与惨叫形成强烈反差,给人心造成更大压力。这时,姐姐突然惊呼:“唱曲的那对夫妇呢?”
那对夫妇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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