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说他现在的感觉有点像当时扛着能量匣用光的枪被天琴座人追着一天跑了几十公里。
耶利米嗓子叫哑了,不想说话。他也把存货清空了,屁股仍然有被撑开的感觉。
虽然换气系统在一刻不停地工作,但是屋里还是充满了玫瑰花香和黑巧克力的苦涩香气。
以撒和耶利米并没有刻意宣传自己已经脱团的事实,但是请发情期假这件事还是很显而易见的,更何况他们身上还带着没有消散的ala信息素。
“哟,以撒可舍得回来了,艳福不错啊。”同学b。
“有个同校的oa真是幸福。我什么时候能追到一个呢。”同学a。
“你的oa什么时候带来让我们见见?”同学b。
“他们医学院的太忙了,连约会都没时间出来,要不是发情期我都见不到他。”以撒说。
“诶,医学院的,是护理专业吗?”同学b。
“是临床的。”以撒有些骄傲地说。
“哇,我还以为我们学校只有文学什么的有oa呢。”同学b。
“什么时候咱们系也能有oa来就好了。”同学a。
“与其寄希望于有oa来,不如多去联谊。”以撒说。他心里想的是,羡慕吧你们这群单身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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