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刘兰青道。
前世孟祯就是死在了大虞**的马蹄下,难怪她乍一闻听此讯惊魂不已。
但是现在再西想想,这次的反乱和前世那次毫无相似之处。
前世复国军是在先帝早已经建国定都之后有几年的光景,而且是在孟玉祥继位之后才发动的兵变,那时候的兵变,与孟玉祥的骄淫无度,荒于管理政事,导致举国混乱,民不聊生有很大的关系,然而今世却截然相反,主君的兵马还未来得及踏上大虞的主土,就已经西归了,而今登上最高统治之位的是她的儿子玉祁。
只是,到现在她隐隐的感觉到,话虽说玉祁是登基不假,但是实际上掌控皇权的,还是孟祯。
现在她没有必要为孟祯的安危忧心。
因为有件事儿,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
就在孟祯打算扶持玉祁之前,他曾在回丹丘的时候单独去找过一次羲谣。
这一次见面,孟祯告诉了他有关前世今生所发生的事。【△網】
听着孟祯如同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把那些不可思议的忘事在她眼前重提,就算是仅仅看着他那双真诚的眼睛,她都无法相信他是骗她的。
再结合她这么多年来断断续续,却从未消逝的梦,现在已经可以整个串连起来。
竟然与孟祯所说无二。
她把孟祯死后的事情告诉了他,那时候他早已经不知道前世后来发生了什么。
然而她梦里却一如真实梦境般的还原了那时候的事。
孟祯曾经告诉他,他这一辈子都要好生的报答慧生。
当年,定是慧生受他所托,将她带去了远乡,善待于她。
若不是半途顺道救下了苦苦哀求同行的婉玲一路逃走,后面也不会发生她被毒死的结局。
但是世事就是那么不可预料。
那么多的凶险、孤寂、落寞都过去了,却被一个根本就不会想到的人早早夺去了性命。
“所以说硕亲王没有亲自带兵前去是吗?”
“这种万把人的乱军,还未逼近皇城,就被京畿八防给拦住了,王爷就是派了些援军去,不必他亲自前往。”刘兰青又补充道:“这是礼亲王说的。”
羲谣冷笑了两声。
不提她倒是忘了,孟宪这个人,以后是不能再重用了。
从前她还道他是个精明的人,但是识时务。
但是现在看来,他的良禽择木而栖有点过了头,那就成了墙头草随风倒了。
其实这些都还好,最令羲谣不能谅解的则是最为危急之时,他居然暗中与姐姐通气,从中搅乱她们的关系,无不显示此人内心深处还是隐藏着深深的阴险狡猾
还好他这个人,本就没有什么大的胆量,不然早就不知道挑拨出多少大乱子。
为了利益可以三番五次的几易其主,眼里除了财和利,恐怕就没有什么了。再用此人,无论如何终无信任可言。
想起来婉婉姐姐,羲谣一声叹息。
若是关系真的情比金坚,旁人就算是想要挑拨,恐怕也无从找到插针的缝隙。
然而姐姐还是轻易的信了孟宪。
她也未因此而记恨姐姐。
毕竟那时候的状况非比寻常。
并且事出有因的。
她知道姐姐之所以会对她生疑,会对皇位这件事如此紧张,无不是为的一个理由,那就是为的主君的基业能够在他的一脉延承下去。
这是对被她冷漠了一辈子的主君的歉疚,是对这歉疚深切的弥补之情。
她懂姐姐的这种无奈还有迫切。
所以她并不生她的气。
还打算到时候天下稳定之时,头一件事就是把她接回到大虞来,封她为东宫太后,与她平起平坐,她们还是与从前一样。
只是还有很多想法,目前都还不敢轻举妄动。
“娘娘,流沙还有田侍卫来了。”昕儿面露喜色来报。
羲谣连忙道请进来。
田慧生脸上带着一个遮了一半的金制面具,镂空雕刻,十分精美,她之前早就听说过,是他原本康复的差不多了,就请人打造了一副银质的,孟祯得知后,请人打了这副送到了他的府上。
这样看来并未有什么改变,只是多少会显得有些不自然。
羲谣道:“时间久了就不必再戴面具了,人哪,皮囊只不过是最青春的几年而已,时光易过,岁月易逝,人的颜面更是留不住的东西,你只不过是比我们造了两年被菩萨收去了些容颜而已,你不介怀,旁人自然也不会另眼相看了。”
她说完,也微微颔了颔首。
她知道这种安慰的话,也不足以起到多少宽慰的作用,置于摘不摘那面具,更是无足紧要的事情,只是想让田慧生,尤其是流沙心里舒坦些而已。
这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谁又能体会到慧生身体和心中的疼痛呢?
还好,她见流沙在侧,田慧生的状态还算是轻松愉悦,也就放了心。
“这几年来,我早就看着你们两个般配,如今你们两个人刚好最近也都没有公事在身,我看也不要再拖了,就赶快寻一个好时日,将你们的婚事办了。”羲谣说完这话,又有些隐隐的担忧,不知道她这边是为此意,那孟祯那边呢?
不过想来孟祯对田慧生的信任和多年的主仆情分,他又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想到这里,她终于是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笑的颇为舒心。
慧生和流沙更是双双跪下连连叩谢,喜不自胜。
“这两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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