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桑看着贺晏晚甩开腮帮子猛吃,全然不顾什么斯文礼教了,也止不住的高兴起来。贺晏晚也确是饿了,没一会儿就把那些东西全解决掉了。贺桑把食盒收拾好,也不急着走,非得要留下来陪着贺晏晚说说话。贺晏晚拿他没辙,也只好随他去了
聊着聊着,两人就渐渐泛起困来,俩脑袋就搭在一块睡着了,那罚跪不罚跪的早抛一边了,夜里毕竟阴寒些,两人后来索性就互相拥着我一块睡着了,反正这些日子以来都是这样的,一点也没觉得不妥的。于是,第二天一早来看儿子的贺庄主就看到了这两孩子抱一块睡得香甜的情景,也不出吵醒他们,这样正和他心意呢!原先还怕晏儿不喜欢这突然到来的弟弟,看来完全是瞎担心了。
兄弟俩的感情是一日日的相处中是变得更加亲密了,贺夫人也很疼贺桑,经常亲自给他做些好吃的,给他缝制新衣,跟对贺晏晚是一样的,从不偏心,有什么都是备两份。贺庄主平时看着严肃,不好亲近,可他也是把贺桑当作了亲生儿子的,贺桑六岁时他就开始和教导贺晏晚一样教导他贺氏武学的心法和招式,厚此薄彼这事从没发生在贺桑身上过,有时候与调皮顽劣的贺晏晚比起来贺氏夫妇反倒更喜欢乖巧努力的贺桑些。
这样的生活贺桑心里是感激的,对贺氏夫妇的感情也深厚起来,每句义父义母叫的那是绝对的真心的,不过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那个所谓的哥哥贺晏晚。
“桑儿,你练了很久了,先擦擦汗,休息会儿等下再脸。”一起练武的贺晏晚看着满头大汉一脸通红的贺桑给他递了水和锦帕,语气宠溺而含着心疼。
“桑儿,早些休息,那些东西明日写也是可以的。”看着夜深了还在读书的贺桑又开始念叨了。
“桑儿,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走,带你去瞧瞧。”每年贺桑生辰贺晏晚都会别出心裁地想法子给他庆生。
“桑儿,我买了你最喜欢吃得莲蓉桂花糕,快些来吃。”贺晏晚还老是隔三差五地给他买好吃的。
“桑儿,你怎么从来都不叫我哥哥的!”贺晏晚说着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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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两个小娃娃一同学习一同玩耍,感情深厚,比那些亲兄弟更像兄弟,如今也渐渐长大了,这年贺晏晚十八,贺桑十五岁。
这一年开始,贺晏晚要外出游历,他是长夏的少主,不能不出去长长见识,以后的长夏要他来继承的,空有一身武艺是绝对不够的。自从贺晏晚离家开始,贺桑就觉得自己不对劲,以前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从没觉得自己会如此思念贺晏晚,老师发呆,连夫子都以为自己生病了。到后来,他发现没有贺晏晚的屋子,他晚上都睡得很不安稳,没有接触过情爱的贺桑那时还不懂自己对贺晏晚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他只知道很想贺晏晚陪在身边,或是陪他去游历都好,就是不想分开。
贺桑在家煎熬了三个多月,终于盼到贺晏晚回来了,他一听下人禀报说少庄主回来了,就兴冲冲地跑大门口去接人了。一到门口他就看到了极刺眼的一幕:贺晏晚是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少女,这少女倒不是什么倾城倾国之姿,却也长得秀气可爱。许是扭了脚,贺晏晚温柔地将她从马上扶了下来,还殷勤地搀着她走来。那少女对着俊朗高大的贺晏晚也是一副娇羞的样子,是人都看得出来她对贺晏晚有意思。
见到这一情景,原本欢欢喜喜地贺桑,霎那间阴沉了脸,心里不断地泛酸水:哼,贺晏晚的温柔体贴只能是对着他贺桑一个人的,别的人想也别想。贺桑一下子冲到贺晏晚身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离家后对他的思念还有发生的一些趣事,自己读书习武的心得什么的,总之不让那少女有机会插嘴,更不能让她霸者贺晏晚,贺桑一边说一边在贺晏晚看不见的时候瞪着那少女,眼睛里的敌意很是明显。
那少女有些怔忡,自己没有惹到贺大哥口中这叫桑儿的吧,她早听贺大哥提起过这个弟弟,不是说很是乖巧可爱么,怎得这么看着自己,他好像很讨厌自己,那贺大哥会不会受影响也讨厌自己啊!
三人进了屋,贺氏夫妇也外出回来了,稍事休息,贺晏晚才在席间告知家人那少女是他半途救的,待她脚伤好了就会送她回去,据说这少女是什么镖局的小姐。贺夫人看着女孩恬静讨喜,对她格外客气,想着自己儿子也大了,是该张罗门亲事了。贺桑也不笨,坐在边上看着义母的动作,也猜到了义母的心思,他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对着那饭菜象仇人一样东戳戳西拣拣。
贺晏晚看着他这样心里奇怪:桑儿这是怎么了,刚才回来就是一番常态,变得多花热情,一直说个不停,以前他可不是个健谈的人啊,现在又好像一副谁惹了他的面孔。
“桑儿,你是病了吗,还是这些菜不和你胃口,我叫厨房再做些来?”贺晏晚体贴到。
“啊,不用了,没事,呵呵,我是刚才吃了很多糕点,现下不饿,呵呵。”见贺晏晚还是这般关心自己,贺桑就又开心起来了,对着那少女偷偷给了个挑衅的眼神。
那少女有些无措,可也不想惹人厌,只好当没看见,仍旧得体地应对贺氏夫妇。
贺晏晚把要陪他一起跪的贺桑哄劝回房,开玩笑自己这么可以让最疼爱的弟弟陪他受苦,贺桑看他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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