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曹亦然和贺承仲就要二人在祖祭之前的在丞相府住半个月,说是让贺晏晚好好与青央多些时间相处,至于景枫溪被曹丞相强烈要求留下可以讨教一些药食上面的事,反正离祖祭还有一个多月,贺庄主是一点也不急着回自己的祖宅。
那日傍晚出去狩猎的青央小姐一回来听说她的晏哥哥来了,扔下马鞭,也顾不上换下那红色的狩猎劲装,一股风似地跑到贺晏晚面前,对于贺晏晚旁边的景枫溪那是半分也没瞧见,一直缠着贺晏晚说东说西的。唉,也不知怎么回事,说起来那曹夫人也是个大家闺秀,几个哥哥也都是儒雅之士,平时就喜欢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到了这个最小的女儿青央这,却是不见丝毫,平常那些女儿家的事物她是一样也不喜欢,也不愿学,刺绣女红什么的更是指望不上,整日里就跟那刀剑、骑马打猎为伍,那泼辣劲也是在这良都里出了名的。
晚膳用饭时贺晏晚坐着青央和景枫溪的中间,席间左侧的青央一直不停地殷勤给贺晏晚布菜,另一边的景枫溪无甚感觉的自顾自地夹菜吃饭,眼光那是就没往那碍眼的场面上瞟过一眼。贺晏晚那是如坐针毡,他看得出来景枫溪是不高兴了,怕景枫溪多想可又不能做些什么,急地他连筷子差点都不知道拿了,好在最后这顿让人食不知味的晚餐。二人刚回到房间,景枫溪一句话也没说就进了自己的屋子,贺晏晚想跟着进去与他说说话,景枫溪却手脚利索不由分说地把门当着他的面嘭地关上了。贺晏晚只好知趣的回了在景枫溪隔壁的自己的房间了。
贺晏晚坐下后正在苦恼怎么跟景枫溪解释,那缠人的青央小姐提了两大坛酒来非要与他对饮。在贺晏晚推辞哄了好久答应明日定会奉陪,那大小姐才悻悻地走了,贺晏晚那是长出一口气啊。
贺晏晚送走了青央,他在自己屋里转了几圈,还是觉得应该和景枫溪说些什么,这样他实在没心情休息,景枫溪平时都是冷冷的,没有脾气的样子,可对自己在意的人,如果不是气恼了,他绝不会这样不理不睬,面无表情的。所以,几番思虑他还是厚着脸皮叩响了景枫溪的房门。
景枫溪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隔了会儿才将门打开,把贺晏晚让进了屋里。
贺晏晚踌躇了下才开开口,“枫溪,那青央是曹伯父的yòu_nǚ,我二人从小就相识,已经有□年未曾见面了,我一直当她是妹妹般,并无其他,枫溪你......”
贺晏晚还没说完,景枫溪就借口道:“我知道,我也并未多想什么,我不是女子,你不必象对待女子般如此小心翼翼。”
“我也知你并没多想,你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可我也看出你不高兴了,否则你为何从青央回来开始就对我不理不睬的?”
“我......我也晓得你二人没有什么,我晓得你心里装的是我,可我看着青央小姐对你的态度,看着她如此殷勤,我心里就是不舒服,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
贺晏晚轻轻怀抱住有些无措的景枫溪,他知道一向镇定未涉及过情爱的景枫溪对于自己这种其实就是吃醋的心理会有些不知所措,“呵呵,好了,枫溪,我知道,我都知道,枫溪为我吃醋,我很开心呐。”
“这......我这是吃醋?我才不是呢!”
“呵呵,枫溪”,贺晏晚温情地将头与景枫溪的靠在一起,“无论是不是,你不需苦恼,你这样我很是开心,枫溪,你信我,我心里除了你再无他人。”
景枫溪静默了一会儿,“我知道,我信你。”
之后的日子,贺晏晚仍旧被青央小姐缠着,景枫溪看着,虽有些吃味,可他也没在表现出什么,他不想自己真的变得小女儿姿态,变得不是自己,那只会让自己对自己厌恶,也更不想贺晏晚不安为难,况且他心里是信任贺晏晚的,多余的猜忌怀疑完全没有必要。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贺桑在确定所有人都休息了,披上那件黑袍,穿上黑袍的他就只是幽灵宫的宫主,他要以幽灵宫宫主的身份去做些身为贺桑永远不可能做的事。
贺桑使起轻功,不消半刻钟他就到了一座甚是豪华的宅院,避开了巡夜侍从,几起几落,跃进了一件屋子的窗户。
“宫主,你还是这般守时啊!”苏洪似笑非笑地从书案中抬起头来看着来人。
“哼,本座再如何,也比不得国舅大人焚膏继晷为国事日夜操劳。”贺桑冷哼一声。
“宫主言重了,老夫深受皇恩,当然要为陛下分忧,这是老夫的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啊!”
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贺桑不想再与其进行口舌之争,他可不是为了来逞口舌之快的,“国舅自然是一心为百姓家国着想的,本座今日来只是告知国舅一声,我已将贺晏晚他们引回了贺承仲的身边,现在他们怕是自顾不暇,贺承仲对他们的事可不会睁只眼闭只眼,也不是好糊弄的,他们应是无暇□来阻碍国舅大人的好事,国舅大可以放手去做。”
苏洪点点头,“宫主果然厉害,毫不费力地就办成了老夫头疼的事。”
“本座只是耍些小巧,可不比国舅大人的宏图伟业,深谋远虑,本座倒是有一事请国舅帮忙,我希望国舅可以借个机会,找个由头将景枫溪从贺晏晚身边支开些时日。”
“这个简单,我会说请他给家人亲朋治病,只是你为何好如此,而且我何时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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