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之前在雅鲁克见过的回纥国师竟然想微服前来肃州同王妃论道。
赵诩被搞得丈二摸不着头脑,“我与他素无交情,更不是什么得道禅师,就算他驾临肃州,也该是来寻王爷才是,为何独独要与我问道?”
颍川赵氏是个再入世不过的世家,赵氏子弟别说论禅,就是士族最喜的清谈玄学都嗤之以鼻,这国师要来找赵诩论道,无异于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此人深不可测,我觉得或许真有几分神性也说不定,”轩辕晦显然对他推崇备至,“之前我与他攀谈了一个时辰,身上的衣裳尽数被冷汗浸湿,可见此人厉害。”
“可见殿下无能。”赵诩耻笑,“我可要读几本经书,临时抱下佛脚?”
轩辕晦厚着面皮道:“那倒也不必,我看哪,这国师八成是代我舅舅来看看外甥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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