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只能悻悻地想:不管路小甲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都是胡说八道!他唐黎怎么可能会弯呢?算了,不管了!管他弯不弯的!今天早点睡,明天早点起,回家把泡面给谢秉言煮了请出去才是正经的!
然而晚睡的结果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唐黎睡眼惺忪地被路小甲摇醒,第一次看到路小甲的脸黑得跟锅底有一拼。
“唐——黎——你——个——猪!!!”
路小甲揪着他的衣领子,眼睛都在喷火。
“我怎么了我?”
唐黎特无辜,一大清早的,没事发什么火啊?
额,等等。
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大对?
唐黎摸了摸睡裤,又摸了摸底下的床褥,脸刷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起来:“小甲啊,那个,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路小甲看他一脸娇羞样,更恼火了:“你叫我跟别人说什么?你叫我有脸跟别人说吗?爷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啊!!!”
“清白?”
唐黎疑惑地眨了眨眼:“不就是尿床了吗?虽然是挺丢人的,但关你清白毛事?难不成我尿你身上了?”
“尿我身上?!你他妈的射我身上了!!!”
说完拎着他的粉红睡裤在他眼前死命的晃。
“我和我老公买的情侣睡衣!就被你丫的给毁了!!!我跟我老公的甜蜜小爱床!他妈的被你给糟蹋了!!!你叫我以后还怎么睡这张床?!怎么穿这条裤子?!!”
路小甲抓狂,关键的是,他要怎么跟他老公说啊!!!
“射......了?”
唐黎反应了三秒,猛地抢过那块粉红色的布看了看,又立马撩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和身下的床单。
那半干涸的白色东西,确实是某个不大和谐的东西。
唐黎惊惶了,声音也颤抖了:“小甲......我昨天是射在你外面还是里面?”
路小甲拉过被子把他捂住,一通乱揍。
揍完有掀开被子,隔着裤子掐住他的子孙根:“还好你只是射的时候溅到了我身上,要是你真对我做了什么,我早帮你把这玩意儿隔离塞你菊花里去!”
唐黎被吓得动都不敢动,服了软又告了饶,总算让路小甲松了手。
嘴里嘟嚷:“你学什么不好,跟人谢秉言学!当老子的宝贝是橡皮泥,随便让人捏的吗?”
路小甲:“你又说什么呢?”
唐黎:“没什么!没什么!”
说到底,唐黎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你对他好点,他就跟你蹬鼻子上脸;你凶他一顿,他反倒能对你服服帖帖。
“待会去给我买条新床单,还有,给我买一套一样的新睡衣,听到没有!”
“是是是!”
唐黎连不迭地答应,思想却开起了小差。
照理说,他晚上平白无故的会射出来,肯定是做过春梦了。
射的还挺多,一定是个极其香艳刺激的春梦。
不知道昨晚梦里的主角是会写书法的苍老师,还是性感迷人的小泽玛利亚呢?
唐黎努力地回想,想得起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发丝和胸膛,最后握住他那玩意的感觉。
快.感汹涌而来,但那张脸却像隔了层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只记得大片温热紧实的麦色肌肤贴着自己,抚摸与汗水,接吻与缠绵......
实在到了爽快处,情难自禁地一手攀住他宽阔的后背,一手拉扯着他的短发......
唔......短发?
路小甲:“阿黎?你怎么了?”
莫名其妙地发起呆来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睁着眼睛睡回笼觉?
唐黎突然浑身一震,睁大了眼。
头突然猛地埋到膝盖,隔了好半天,才哧哧吭吭地说出来:“怎么办......我.......我好像弯了......”
回忆的尽头,是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戴着黑色细框眼镜,手里满是他射出来的白浊。
那人靠近他的脸舔了舔他的嘴角,又在他耳边轻声说:“唐黎,舒服了吗?”
那万恶的声音......
分明就是那个昨晚占了他房子的谢秉言!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一开始的场景定在了医院,最近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奉劝各位妹子,输液的时候一定要带上热水袋啊!一定!不然手冷到痛的时候就晚了后天一诊考,要滚去复习了12号恢复更新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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