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回去换身衣服,爹亲说今日会有客人到,我们可不能穿着一身湿衣见人,不然爹亲会打屁股的。”
嘉木主动牵起西和的手,西和握住,手牵手,一块走!
回了流花院,扶风一见两人的狼狈样,失声喊道:“我的两位祖宗哦,你们去哪调皮捣蛋,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吩咐扫茗煮姜茶,扶风给两人取了两套棉服。换上衣服,喝了口滚烫的姜茶,嘉木才觉得自己恢复了过来,大雪天玩雪,果真是件不明智的事!
两人坐在屋子,惬意地享受着此刻的温暖。啐一口姜茶,腹中暖暖,令西和舒服得□出声。
嘉木拿着一块干帕子,说道:“你的头发湿了,我给你擦擦。”
西和一怔,又马上接过帕子:“我自己来。”
嘉木坚持:“我来。”
西和不再推却,他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嘉木解下束发的发带,一头青丝飘落,他细心地裹住垂下的发,慢慢揉搓,等干了后,又换另一处。
一种难言的温馨萦绕两人身际,西和闭上眼,用心感受着嘉木的温柔,独属于他的温柔。想来,若有人能如此待他一世,即使最后的结局并不完美,也会是甘之如饴吧!
幸好,是他遇上了嘉木,若是换做他人,他肯定忍不住抢人!
过了会,扶风敲门:“少爷,客人到了,夫人请两位少爷去汀花厅见人。”
两人相携而去,到了厅中,捡了个位置坐下。嘉木左右环顾,见都是熟人,便问道:“爹亲,客人呢?”
沈夫人呷口茶:“他跟沈管家去放置行李,等会,就来。”
片刻后,侧夫人带着甄戚若也来了。甄戚若自从禁足一个月后,人老实了不少,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等人齐了,沈管家引着客人姗姗来迟。嘉木好奇一憋,正好与那人的眼睛对上,嘉木的心一颤,
勉强笑笑,算是打了招呼。坐在旁边的西和自然没有漏过嘉木眼中的惊色,暗暗记下,等人散了,再去问问。
沈老爷介绍人:“这位是沈勉的儿子,佑良。以后,他就住在家中,与我们一起生活。星罗,你找人给佑良做几身新衣,就算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给的见面礼了。”
沈管家推了推儿子,沈佑良行礼:“谢谢老爷。”
沈老爷笑笑:“不必多礼,我们都是一家人。”
嘉木闻言,心中冷笑。一家人吗?爹爹你可知,便是这位你待若亲儿的人把沈家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也是这位,害死了你唯一的儿子!可惜,你不知,不知这人一张忠厚的脸相后的忘恩负义和狼子野心!
沈佑良,这一世,你不会拥有上一世的幸运,从我重生那日起,你这世注定是个败者!
厅中的人说说笑笑,闲话家常,侧夫人更是兴致勃勃,拉着沈佑良的手,询问他的兴趣爱好。
沈佑良微笑着答着侧夫人的话,但他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反而透着股子疏离。可,侧夫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并没有仔细观察,不然,他肯定能察觉眼前人身上飘着的淡淡厌恶。
沈佑良望着侧夫人一脸关心的模样,心里实在恶心。几天前,他爹亲死了。死了,对他爹亲来说是件好事,看着日日思念爹爹的爹亲日渐消瘦,靠着回忆度日。他也曾提出找爹爹回家,但爹亲流泪阻止了他。他一直不明白,为何爹亲不去找爹爹。直到爹亲死的那天,他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不是不想,而是无用,因为爹爹在外头有人了。爹亲和爹爹原本恩爱非常,是村里人羡慕的好夫夫,可是,就是这个人,勾引了爹爹,使爹爹抛弃爹亲,十年来再也不曾踏进家门。
这个人,果然生了一张狐媚子的脸,说话、行动间,撩拨人心,怪不得爹爹会中招。
“老爷,我觉得我与佑良分外投缘,想收他为义子,不知可否?”
沈夫人问:“青霖,你为何有此念头?”
侧夫人笑答:“不过是临时起意的事,佑良和了我的眼缘而已。”
“既然这样,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多个孩子,多操些心,辛苦你了。”沈老爷同意了,他们亏欠青霖太多,不就是再收个孩子嘛,沈家养得起。
沈佑良高兴万分,立刻跪下,改了口:“佑良拜见干爹。”
侧夫人嗔怪道:“叫我爹亲便是,还要添个干字,白白生分了我俩的关系。”
“爹亲。”
“良儿。”侧夫人抱住沈佑良,眼里有了湿意。
两人相抱,一人泪流,一人平静,好似方才的感动都是错觉!
替侧夫人擦了擦泪,沈佑良天真地问道:“爹亲,怎么哭了?是良儿惹爹亲生气了吗?”
侧夫人摇摇头,“爹亲,是开心,开心以后有了良儿陪伴。”
沈佑良装出一副孝顺的面孔:“那良儿以后天天服侍爹亲可好?”
“良儿真乖!”
两人父子情深,沈管家也甚感欣慰,“有侧夫人疼良儿,他爹亲在泉下有知,定能瞑目了。”
爹亲说得没有错,那人自己生不出来,就抢别人家的儿子,幸好爹亲提前揭穿了那人的真面目,
不然,他肯定会傻乎乎的被那人的深情骗了。爹亲,你瞑目吧,良儿会帮你讨回公道的,我会毁了那人最心爱的东西,让他尝尝痛心之苦!
“对了,良儿可曾读过书?”
沈佑良不好意思:“我只读过几本书,认得几个字。”
侧夫人请求:“老爷,这样,让良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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