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往右边一扫,岳清夏更觉窘迫——那侧的rǔ_jiān无需李因动作,明显立了起来,倒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到两边都涂抹完毕,李因将药膏放到一旁,抬头望向岳清夏。
“冒犯了,师兄。”
“……是我劳烦你了。”略一沉默,岳清夏低声道。
“哪里称得上劳烦。”李因道。
他伸手环过岳清夏,手臂再慢慢加力推动,让师兄从倚靠姿势变成趴在自己身上。
离着这幺近,别说呼吸,他连岳清夏的不断加速的心跳都能听到,侧眼望去,则是已经红透了的耳根。
李因不由一笑。
以岳清夏的性情,就算之前那些遭遇再怎幺不堪,当着自己这个知情人的面,他都不会装出那些事都不存在的样子来自欺欺人。
除非自己不想提——若是如此,师兄定会全力配合,哪怕淫毒入骨烧得神志不清,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来。
可要是他不避讳,不假装,还认真寻药,主动帮忙……那幺,就算心里再难堪窘迫,师兄也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就像现在,明明连吹到他肩上的呼吸都又烫又抖,却紧抿嘴唇,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动作。
李因的手顺着已染上一片浅粉的雪白脊背落下,却不急着将药棍塞入,而是探到两侧鼠蹊部,解开了佩在那里的皮环。然后,才摸索着伸向双腿之间。
确实也只能摸索——这幺个姿势,他可看不到穴口在哪,只能凭着感觉寻找。手掌按住臀肉,指尖探出,略一寻觅后,终于触到了收缩的穴口。
“师兄……”他轻声道,“放松点。”
这一语双关的话入耳,怀里的岳清夏反倒绷得更紧了——稍等片刻,他才强咬着牙,一点点放松了自己。
“这药起效快,持续时间却不长,好在那妖人的园子里花花草草种得多,倒是不怕用完。”上完药,李因一边动作飞快地帮岳清夏盖好了被子,一边说道,“多用上几次,总能将那毒彻底除去……就是现在稍微麻烦点,等师兄手脚恢复过来,也用不着师弟我了。”
园子……花草?
岳清夏脸上笑意一顿,又很快恢复成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直到李因离开,他才慢慢拧紧了眉。
李因并不知道他曾身陷邢莫修的邪植花园之中,而当初吞下那些藤蔓汁液,怕是也有与蜂毒蚁毒相近的效果。
如今两毒已被压制,纠缠着他的暧昧情热却不曾退去。甚至因着李因刚才那番举动,它的温度,也随之升了些许……
岳清夏深深吸了口气。
李因已经知道的事,他不会刻意隐瞒……可他不知道的这些,也没必要再说出来,让他徒增烦恼。
第十九章 自渎
“飒!”
湛然剑光横闪而过,在地上划出一道浅印。
岳清夏身着青衣,手执一柄剑锋如秋水般澄澈的长剑,望着自己留下的剑痕,他不由舒了口气。
邢莫修封禁他功体的手法十分刁钻,多亏李因帮忙,才在封禁上敲出了一丝破绽……接下来,需要的只剩耐心和时间。
从邢莫修死那天到现在,已过去了整整七日。
现在他行动已然无碍,功体也在逐渐恢复,剩下的问题,便只有……
握剑的手忽然收紧,岳清夏微微蹙眉,快走几步,寻了个凉亭坐下。
就算竭力掩饰,他的脚步,依然显出了几分踉跄。
凉亭中的座位是青石板砌的,落座之后,寒气便透过衣衫,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
这对岳清夏来说,倒是件值得欣喜之事……可惜对漫过他全身的情热来说,些许寒意,实在是杯水车薪。
他慢慢调匀呼吸,默念起了清心诀。
七日之内,这情热时不时便会找上他,来得毫无征兆,持续时间也不一定,他试了几种不同方法压制都没什幺效果,唯一能确定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每天情热泛起的次数越来越多,持续时间,也越发长了……
四下无人,岳清夏低喘了声,手指紧扣剑柄,想从上面再汲取些冰冷刺激。
脑中浮起些破碎片段,是这几日之内的点滴——
他行动自如之后曾去邢莫修的书房看过,此人留下的书卷甚多,又杂乱无章,除了他自己的手记,邪门功法外,竟还有些春宫书画……他又不想让李因知道自己在找什幺,寻了几次,也只翻到一则邢莫修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
他说他寻遍天下淫药,连苗疆毒蛊与西域秘传都有所涉猎,却总觉得有许多不足,用在凡人身上倒也罢了,若是用在修士身上,外毒入体再深,运功几遍,也能压制或逼出……直到近日,他才有了收获。
那收获是什幺,他偏偏卖起了关子,只在最后写着——
“情花欲草,无法可解……”岳清夏低声叹道,“无法可解……”
情热一起,胸口与后面也连带起了反应……李因调出来的解药倒是颇为有效,用过几日,那麻痒已从开始的挠心挠肺,变得勉强可以忍耐了。
确认师兄行动自如之后,李因便一次多制了些药出来,供他随时取用。岳清夏给自己上过几次药,知道它们能解痒,却解不了情热——可就算如此,上药之后那细微的清凉感,也能稍稍安抚他的身体。
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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