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黎辰瞪了眼故意挑事的人,又对脸色僵硬的老鸨陪着笑,“我这位兄弟比较幽默,妈妈见谅。”
“呵呵,是很幽默。”老鸨附和干笑几声。
欢喜翻了个白眼,“我不要四花。”
老鸨职业性的客气问:“莫非公子看上我们这哪一位姑娘了,但说无妨。”
“这可是你说的。”欢喜瞟了眼给他不断使眼色,意味不要胡闹的黎辰,偏偏欢喜就那么来了句:“妈妈,我要你们这最好的小官,什么春夏秋冬啊都行,就是不要姑娘。”
老鸨一听,差点掉了一脸的胭脂粉,她要笑不笑的转向黎辰,希望他这位兄弟不要装疯卖傻,这分明就是女子青楼,哪里有小官。
黎辰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我这兄弟初次进来,一时兴奋难遏说话颠三倒四的,妈妈就当笑话过去算了,我看这样,姑娘就等等再唤,我先带他熟悉下环境吧。”
“额,好。”
真是丢脸丢尽了,黎辰客气退开老鸨,闷着气,拖着欢喜走到小角落的一张酒桌坐下,耳边男女欢笑的yin靡声、杯壁碰撞声,渐隐渐现,好不热闹。
黎辰瞪了会旁边一副做错事样垂着头的欢喜,一股气又不忍心发泄出来,他纳闷着:这家伙以前不是挺会玩的吗,进了这种被称为‘男人逍遥窟’的地方反而拘谨了,该不会他心里喜欢的是那种清白的姑娘,对风尘女子倒是不惜一顾。
“黎大哥。”突然,欢喜抬起头,眉头紧锁,一手捂着肚子。
“什么事。”
欢喜忸怩了下,吞吞吐吐道,“闹肚子。”
“......”
八月的白天焦阳似火,夜晚却是舒爽如水。街道边夜铺小摊,乘凉行人,万家灯火,相对白天的热闹又多了另一种景致。
一抹身姿灵动的少年,手持着二支糖葫芦,轻轻松松穿梭在人群中,奔跑进街边设立的小亭子内。亭中负手立着一名青寒着脸的男子,如雪的衣衫在夜幕下飘然翻动。
“诺,别气了吧。”欢喜大方的递出手中的一支糖葫芦,讨好着男子。
黎辰如仇的瞪了一眼面前骗小孩的糖葫芦,气就不打一处来。
就在不久的半柱香前,欢喜说闹肚子急匆匆的离开了青楼。他在青楼等了半刻,突觉有异不放心的走出门,就在青楼附近的一家面铺中,他发现了本该上茅厕的欢喜,居然相安无事的吃了半碗的面条。自知上当,也不好继续拖着他再次回去,就这样,他们晃在了街上。
转身坐到亭中的长凳上,黎辰面无表情的说,“我没气。”
“方圆百里都可以闻到火气了。”欢喜嘀咕着。
“我在气我自己。”他是想成全了欢喜,为什么最后反变成他要去青楼,“算了,我们回去吧。”缘分这种事也强求不得,欢喜会遇上的人一定会遇上,只是时间问题,这段时间他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欢喜与黎辰回去后的隔天,李叔与顾千里暗中寻访望月城每一家,终于找到了cǎi_huā盗的踪迹,不过,cǎi_huā盗藏身之地也是极其棘手。
李家客堂弥漫着一片的死静,顾千里、李叔、黎辰都在沉思着什么,只有欢喜无法理解情况能有多困难,他把手边的茶杯重重一搁,碰撞的重音敲响沉思的三人,“不就是黎府吗,你们干嘛一个个好似耗子撞到了猫一样。”
“郑佛安躲藏进黎府不失一个避难的好地方,难怪我们寻了这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又怎么想到,他会跑进当今武林盟主的居处。”李叔道
“盟主之处防备森严,当时的郑佛安受了内伤,他是如何再不被揭穿身份跟伤势的情况下,易容成黎府的家丁混进黎府的?这事实在有点古怪,我们能看穿他,没道理黎府的人察觉不出。”顾千里道。
黎辰问:“师公是在怀疑,黎府有人帮助了郑佛安?”
“只是猜测。毕竟是盟主的地盘,理应不会有人与恶名昭彰的cǎi_huā盗勾结才对,如果真有人勾结了cǎi_huā盗,想必此人在黎府的地位不会太低,这对我们也会照成一定的影响。”
脱离黎府十年,黎辰对于过去的家已经变得十分陌生,黎府是否有人会协助郑佛安,他无法判定,“不管是不是有人成为了郑佛安的内应,我们只能在不惊动黎府的人时抓住他。平常的话,恐怕进黎府有些困难。三天后正是外公的寿辰,各方人士相聚黎府,人多吵杂,我们以此混进去,再悄悄的找出易容后的郑佛安。”
“恩。”
顾千里觉得此计可行,三人开始分派任务,唯有被他们遗忘的欢喜,纳闷的□他们的讨论中,不满的问:“你们都当我是透明的吗,为什么没有我的事。”
“我们四人之中,只有你的武功最弱,免得拖大家的后腿,你就乖乖的留在这,哪也不准去。”顾千里回头一副,谁叫你小时候不好好学武的得意样。做一只软脚虾缩在安全地方,就是对大家最好的帮助。
☆、31
黎迎峰的贺寿场景,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壮观。
当今皇帝老爷恐将也无法做到贺寿之人排满整个望月城的盛景,事出必有因,在黎迎峰还是盟主之时,血气方刚的皇帝连年在边关发动战乱,人数伤亡惨重,附近的百姓也遭其累。碍于江湖与朝廷互不往来的原则,黎迎峰阻止不了战争,只能救出附近的百姓,由此深受百姓的爱戴。
另一边江湖上也是功不可没,在很久前,江湖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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