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吕大夫同他说的话,贺轻舟丝毫不敢忘。有了特制的药膏,只要不是太凶残,第二日莫沾衣照样可以到处蹦跶。他等莫沾衣适应了,才慢慢开始动起来,之后渐快。书案随着贺轻舟的撞/击力度,不断的摇晃,桌上除了正在遭受“酷刑”的莫沾衣,剩下的东西统统掉了下去。
开始时,莫沾衣还不可乖乖顺从,竟然想拿脚踹他。他将不安分的双腿高高架起,作为惩罚,他连续撞/击能使莫沾衣兴/奋的那一处上。
在贺轻舟察觉有一处能让莫沾衣瞬间软□子,有时还会使莫沾衣身子兴奋的发抖之后,他便格外照顾那一处。
莫沾衣尝到好处之后,一改挣扎,变得特别配合。他的腿早不在贺轻舟肩膀上,而是主动勾着贺轻舟,生怕自己有一点远离。并且,莫沾衣早于贺轻舟出来,他还在贺轻舟出来之后的那一段疲软时间里,愤怒的夹紧了小轻舟。
“你,你悠着点吧。”贺轻舟强忍着欲/望,怕莫沾衣次数多了,会伤了身子。他这边忍着,偏偏莫沾衣没个节操,使劲的勾他。“消停下来,我可不是柳下惠,你再闹,我可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啊。”他抽身出来,将莫沾衣翻过来。
“啊啊唔。”莫沾衣瞪大湿漉漉的双眼,渴求的望着贺轻舟。
贺轻舟这个伪君子纠结万分,小轻舟却是认准了目的,精神抖擞的站起来,抵在莫沾衣的后面。
“真不能了。”贺轻舟觉得说这话,舌头都疼。他低头瞧瞧精神的小轻舟和小沾衣,无奈的让两个小家伙碰碰面:“好了,你俩以后再相亲相爱吧。”
门外书砚听到里头的动静小了,这才开口:“王婆子过来两趟了。画晴都给挡了回去。她又带着吕总管来了,现在一院的正厅喝茶呢。”
“等会再叫他们进来。”贺轻舟抽出莫沾衣嘴里的汗巾,将人抱起来,准备送回房间。不料,莫沾衣食髓知味,头搁在贺轻舟肩窝蹭的欢快:“轻舟,轻舟,轻舟。”
“矜持。”贺轻舟喝道。
莫沾衣小狗一样舔贺轻舟的耳朵,讨好一般。
贺轻舟气笑了,亲他的脸颊:“你这坏东西,一旦得了利头,就什么都不顾及了。不是口口声声嫌我脏了,看来上次你是不清醒,没尝到足够的快乐。”
莫沾衣扭过头,舔贺轻舟的唇。
“行了,今天到此为止。”贺轻舟作出一副坚决不肯施舍的模样来。既然莫沾衣喜欢,他就偏不让莫沾衣吃个饱,能让莫沾衣惦记着,以后求着他办事,那滋味,真是美死了。
“轻舟。”莫沾衣开始蓄眼泪。
贺轻舟脸一板:“不许装可怜。我抱你去擦擦身子,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
莫沾衣不愿意,死命的抱着贺轻舟,直掐的贺轻舟要断气。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绑起来。”贺轻舟威胁。
其实莫沾衣并不抵制被绑着,而且今日被贺轻舟灌输了一种绑着就是为了做的意识,当下豪情万丈的伸出手:“快绑我。”
贺轻舟额头簌簌掉汗:“傻瓜,等你好了,咱们想怎样便怎样。”
“我不要回房,不要擦身子。”莫沾衣举拳头抗议。
贺轻舟道:“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在书房见一见送钱的主儿。”
莫沾衣赖在他身上,情/欲和抗争之后难免疲惫,低低道:“嗯,我累了,你抱着我。”
贺轻舟给他披上衣服,从表面看不出破绽之后,才让书墨进来,将书房收拾整齐,然后命王婆子和吕总管进来。
48、书墨
为了贪舒适,贺轻舟的椅子十分宽大,他抱着莫沾衣坐在上面,莫沾衣揽着他的腰,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书砚在书案上摞了几层书,进来之人不会看到在贺轻舟怀里的人。
“请三公子安。”两人进屋。
“坐着说。”贺轻舟命书砚斟茶。
吕总管道:“小的奉老太太的令,来给公子送银子。老太太前些天拨下一千五百两,这几日雇工加上采购木材等物,已花去一百两不到,这是银票以及花销明细。”
贺轻舟接过,压在桌子上,并不细看。“总管辛苦了。”
“小的能为三公子做事,哪里敢言辛苦。”吕总管的独女嫁给了贺行舟做妾,便是吕姨娘。他当然不愿意为贺轻舟办事,只不过现下局势逼得他不得不低下头。
“三公子。”吕总管总要给贺轻舟下了绊子才舒心:“老太太虽允了您自行修建您的院子,不过您要是需要买些什么东西,用些什么人,还是跟小的说一声为好。一来这样方合了规矩,二来小的做多了这样的活计,能给您出出主意,把把关。”
能防住贺轻舟修院子的动手脚最好,防不住,也得知道贺轻舟贪了多少。好有个底儿,给他女婿报备。可惜他那不争气的女婿,到现在也不知道贺轻舟才是府里最大的饿狼。
贺轻舟轻笑一声:“那便要多谢吕总管了。呃。”他的惊呼差点出口,半声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稍稍斜着低□,捡起自己被脱下去的裤子。
一手摁着裤子,一手端着茶,很是淡然。
莫沾衣气的咬他的腰,两手拼命抠贺轻舟的裤子。
“那小的便退下了。”吕总管带着王婆子离开。其实这事本该王婆子来,不过是吕总管想插一脚对付贺轻舟罢了。
人一走,贺轻舟拎起莫沾衣的脚,将人倒拎起来。莫沾衣的头刚好挨在贺轻舟的脚面上。“做、做什么?”莫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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