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慈看他神神叨叨,慢悠悠的伸出手,“什么啊,这么神秘。”
叶普取出软盒,摘下戒指,放在苏墨慈掌心,“你们总算苦尽甘来,得偿所愿,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恩爱一生。”
苏墨慈看着手心里的黄金戒指,红着眼,嘲讽道:“你这审美真直男,可你竟然还是个弯的。”
叶普佯装打她,苏墨慈攥紧掌心,哭了。
他们如果在现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相见,可来到这里,他们二人一直相依为命,彼此依靠的度过了许多沟沟坎坎,如今她结婚,叶普送的礼物,是她对自己现世的告别,至此以后,她在这里有了牵挂和挚爱的人,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她扑到在叶普怀里,哼着哭声,尚礼在结婚这件事情上比任何人都着急,从昨天晚上,他已经翻了三四回墙,躲在房顶上偷看苏墨慈。
尚礼着急的把良辰吉时提前了一个时辰,慌慌张张的跑到苏墨慈家门口,门口的老妈妈喊着,“小姐,将军府的到了,您快把喜帕盖上吧。”
叶普替她盖好盖头,躲在屏风后,冲着她摆摆手。
尚礼拉着喜球的那一端,苏墨慈拿着那一端,跪在郑将军的面前,敬茶,改口,淮南王妃只身一人站在郑将军身后,将喜果放在苏墨慈手中,“妹妹入了府后,要懂得温顺和一,端庄贤惠。”
苏墨慈无言的点点头,隔着喜帕,看了看叶普的身影。
叶普站在人群后,冲她笑笑。
叶普跟着大部队,来到尚礼的府邸,他躲过那些人潮,看着苏墨慈拜完天地,喝了一杯薄酒就离开了。
叶普骑着快马,晃悠悠的带着微醺的气息,来到城墙下,因为是战时,全部宵禁,叶普因为认识那些守城的大兵,趁着最后一刻逃出到郊外。
他坐在那日和尚修为他母亲烧纸的地方,静静看着夜幕降临,享受着嘈杂人烟中的片刻宁静,他举着从喜宴上偷来的酒壶,敲敲撒了一杯酒在土地上,“太后啊,我来找你说说话,今天是尚礼和苏墨慈的婚礼,他俩总算是修成正果了,您老人家办了一件大好事啊。”
叶普拿着酒壶猛饮一口,酒香顺着唇边溢出在脖颈上,透着一丝淫/靡,他自顾继续说道:“您的信我读到了,您别担心,我虽然没结婚,但是我有喜欢的人啊,我们只是不能结婚,因为他有家室,有地位,有权利,可是······”
叶普停了停,略带哀怨的说:“可是,我喜欢他,我知道他有老婆,可是我还是喜欢他,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像个动物,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感情。”酒盅被踢到一边,酒壶直接洒在地上,叶普捂住自己的脸,压抑着哭声,“皇帝对我们下手了,现在他不知去向,我也不能给他写信,我更不能去找尚礼,不能给他们添乱。太后,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想见他,我想知道他好不好。哪怕就让我见他一眼呢,就一眼。”
叶普几近哀求,却无人应答他这无理的要求,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把痛苦爆发出来。这寂静的月夜里,透着几家欢喜,几家哀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明标着轻松向,却写了一篇虐文。
第37章 灯火阑珊泪未干
叶普喝醉了,躺在土坡上,轻声哼唱着那首“敢问路在何方”,远处似是有马蹄声,他醉的天旋地转,歪头看着远方的山坡,人影晃动,又消失不见。
他自嘲着喃喃低语,“我真是疯了。”
叶普笑着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牵过马匹,想要上马,又踩空,摔在地上,他再无力起身,准备在这荒郊野地躺上一夜。
朦胧中,有人走过来,拥他入怀,身上的味道是他熟悉的,他睁开双眼,看清来人,“你终于回来了。”
“嗯,回来了。”
叶普不知是不是梦,他看见尚修抱他在怀中,他拽过他衣领,用力亲在他唇上,撕咬着,用力发泄着自己的思念之苦,尚修冰凉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耳朵,叶普眼波似水,抱住尚修,蚊音细丝,“我好想你。”说罢剥开他衣领,咬在尚修的肩处。
尚修忍着声音,消化在喉处,双手伸进叶普衣中,繁杂的衣饰挡住他手,真正接触到叶普皮肤时,冰块的手掌附在皮肉上,激的叶普发出呜咽声。
尚修轻笑着,将手附在胸口,一路而下,滑倒大腿根处,揉搓挑弄,叶普哪受得了这些,抱着尚修后颈,胸口起伏不定,带着些独特的男子中的娇/媚。
尚修手上似是逗弄着他,叶普咬着下唇低/吟着,恰好的力度,让叶普很舒适,却在顶端时撤了出来,叶普很急迫,搜寻着尚修。
尚修咬着他下耳垂,暖气吹着耳根,搔痒着他的神经,“求我。”
叶普本还矜持着,给自己一点意识,可尚修偏要他说出来,他想从叶普嘴里听到对他的需要,故意让他,“尚凡,只要你求我,我就帮你。”
叶普忿恨的瞪着他,唇齿间挤出一句,“求求你,帮帮我。”
尚修听到话,手上活泛摩擦着,眼睛里欣赏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之后叶普就断篇了,毫无意识,再睁眼在尚礼的府邸,大咧咧的躺着,身上穿着xiè_yī,七扭八歪的裹在身上。
叶普坐起身,坐着思考昨晚的事情,似梦非梦,可又没什么证据尚修真的回来了,他穿上鞋子,想要去看看尚修,却还没站稳就跪在地上。
动静声很大,把屋外的苏墨慈惊扰到,赶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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