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爹不举啊。
我心里十分难受。
我觉得我还是该再去找一次陶大夫。
他都能看出我那活儿长不长,一定有办法。
刚才他赶我走,肯定只是嫌弃我多看了他两眼。
他哪有我爹生得好?大不了我不看他只看我爹就是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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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回陶大夫庭院的时候,陶大夫已经不在了。
屋门也关得紧紧的。
“陶大夫。”我用力敲门。
里面似乎有低低的人声,却无人应门
我记得陶大夫前面与我说过,今儿个天热,他不出诊。
他一定是对我避而不见。
我十分生气。
我爹说,有话要好好说,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
我爹就是这温吞脾气。
我今天为了我爹,可豁出去了。
所以我伸脚一蹬,就把那木板对门,给踹了开来。
木门倒下,我看到,陶大夫立在里面,一脸惊愕地看着我。
我比他更惊愕。
因为,陶大夫没有穿衣服。
他刚冲了澡,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胸口,沿着白嫩的皮肤往下淌着水,一直淌到了……淌到了……那活儿上。
一滴水婉转,被外面的风一吹,从那活儿顶尖上轻轻坠落。
我突然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太宽大的裤子直直紧绷了起来。
陶大夫已经从惊愕中平静下来。
他打量了一眼我的裤子,也不穿衣服,慢慢走到我跟前,迎着外面的阳光邪邪一笑。
然后,他伸手,一把捏住我的胯下,凑上我的耳垂舔了一圈,低低道:“这就是你说的隐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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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捏一舔力道刚刚好,我又不是我那清心寡欲的爹,他如此一刺激,我哪还能把持得住?
三下五除二,我当下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
陶大夫盯着我坚挺的身下,先是“啊”地惊叹一声,随即在我那活儿上轻弹了一记,半嗔道:“傻小子,门都开着呢!看把你急的。”
说着他依旧咬住我的耳垂,领我往里屋退。
我精虫上脑嫌他磨蹭,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陶大夫又“啊”地叫了一声。
这陶大夫,一惊一乍的,我不大喜欢。
还是我爹好,山之将倾也面不改色。
所以我也不管他,直接抱着他往里屋冲。
陶大夫的身体,和他的手一样软。
一进里屋我带上门,等不及把他扔床上,直接将他抵上了门板。
陶大夫两手勾了我的脖子,桃花眼中春水涟涟,喘气央求道:“傻小子,快进来,我等不及了。”
我撇了撇嘴:“你前面还嫌我忒急。你看,明明是你急。”
陶大夫闻言微一仰头,伸舌在我喉结上舔过,咯咯笑道:“好罢好罢,是我急还不成么?我还不是急着被你操……啊!”
我已经扳开他的双腿进去了。
挺舒服的,比自己撸管儿舒服多了。
怪不得镇西那几个私娼生意贼好。我总算是明白了。
但我这比骑小倌更好啊。
骑小倌要钱,这陶大夫可是不要钱的。
我爹大热天关房里扎了头发写两字赚两个钱不容易。
我越想越高兴,不由挺腰抖擞了精神,将陶大夫往门板上一记又一记地撞。
陶大夫也高兴,和着我扭腰,一记又一记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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