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苍白的脸皱成了苦瓜状,心里感到十分委屈。
他们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就好了呀,娘子干嘛还去管别人的事儿,还…还怪自己阻拦了他刚才要说的话。
☆、第五十一章:虐待,有因必果
“哗啦”
加了盐的冰水从头上浇下,藤儿刹时醒了,深深打了个寒战,浑身的鞭伤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即使这般,仍不能磨灭他的骄傲,苍白的小脸倔强又高傲地扬起,讽刺道:“怎么,你就只有这点儿本事。”
张成怒瞪,心有不甘却被父亲死死拉住,恨不得将眼前的小崽子千刀万剐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出下人手中宽大的皮鞭泄愤地挥过去,夹杂着风声很快藤儿的脸上又添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被这一鞭打得头微微侧着,鲜血顺着下次很快滴落在了地上,发丝掩盖的眼睛看不见表情。
活活折腾了一整夜,刑法也用了不少,藤儿始终没有发出求饶声,这让张成的心里十分憋屈,就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人。
“哼,不出五日,我定要你魂飞魄散。”撂下一句狠话,气愤转身离去。
“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他。”
张霸天精明的眼有掩藏不住的怒火,却并没有像儿子那般沉不住气,冷笑一声,吩咐手底下经验十足的打手。这三十八种刑具,他就不相信最后得不到他的求饶。甩袖离开。
“哐当”
厚重的铁门重新被关上,混合着铁锈和鲜血的味道,隐隐让人透不过气。头一偏,原本被发丝掩盖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白色xiè_yī已被鞭子抽烂成一条一条的了且鲜血染红,依稀还能看见身上伤口往外翻着的肉。这七八岁孩子的笑让两个经验十足的打手心里一阵忐忑胆寒。
恐惧地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害怕。拿着刑具的手颤了颤,确实有些不忍毕竟他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可想起员外的吩咐。心里一狠,量这七八岁的孩子也搞不出什么花样儿,冒着冷汗硬着头皮继续施刑。
小小的方形窗户偷偷漏了几缕阳关,无意瞥见地牢中阴暗残酷的一面,一抖,阳光瞬间黯淡了。
透过铁门,刑房内只听得到施刑的声音,却没听到该有的哭喊惨叫,糜烂着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多了那么几分诡异。
“藤儿被张员外掳走,关在后院的假山密室里,速救。”
纸鹤飞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蝴蝶没有回来,纸鹤上的字被青曲看完后就自动燃烧了。
张员外。
那日青曲带蝴蝶回来时,李福哥就告诉了他,藤儿那晚见自己良久未归就去寻自己,却不料半路被张员外的儿子张成调戏。
张成是丽县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强抢民女不说还男女通吃,青曲早就想办他了,可奈何他们每次都把后事处理得很干净,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也不从下手。那晚张成带了几个家丁想把藤儿绑回去做禁脔,藤儿又岂是那么好欺负的,焦急之余就把张成的…的命根子给费了,虽然他自己的脸上也受了点伤。
听了此事接连几日青曲都是提心吊胆的,唯恐张员外会突然上门来找麻烦,可过了好几日,张家都没有一点儿动静。他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岂料那个张员外居然会来阴的。
焦头烂额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大家都深知藤儿这次肯定要吃苦头了,把人家的命根子都废了,人家又怎会放过他。而蝴蝶,捎回来这张纸条,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风和日丽的下午,所有丽县的人都知道。丽县县令大张旗鼓去张员外家拜访,鞭炮声几乎炸聋了人们的耳,喜庆的色彩布满了张府的大门,欢声笑语看热闹的百姓围着张府里三层外三层。
“张员外。”
“青曲大人。”
处事圆滑的张霸天和心不在焉的青曲边说边笑进了张府大门。
婢女奴才托着盘子篮子里的美食瓜果笑容满面来来往往。前厅热闹非凡,而后院却是个个护院层层把手,和前厅的热闹气氛格格不入,严肃安静得有些异常。
“你确定是在这里吗?”
李福被非墨抱在怀里,密密葱笼的树枝树叶掩住了他们的身影,下面的人绝对看不出来。倾黑的发丝只有在李福的眼里才看得出是蓝色的,尾末扫在脸上还有些痒痒的感觉。
“你就在这里,我下去看看。”
李福缄默地扶住树干,任非墨将他轻放在较大的树叉上,微微的以防摔下去。他本想说他没有那么脆弱,但看到那人固执的眼神,识趣的没有开口。
“小心点。”
担心的话刚说完,非墨就轻轻一跃跳了下去,也不知道听到这句话了没有。
正在四处巡视的护院眼观八方,却看到人从树上飞下来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非墨制住了,及其张扬的身影在每个人之间微微一闪,只是瞬间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凭着感觉,在一座稍大的假山旁边看了看,试探摸了摸石头,眼睛一眯,扭动了假山上一块不起眼的石块,果然一壁石壁自动打开。绿荫掩盖的石壁被缓缓打开,而其地上异常光滑,显然是经常有人往这里走。
非墨一闪身就进去了,蹲在树上一直观察战况的李福莫名有些心惊胆战。
脚步轻盈无声,才到地下,眼睛适应了黑暗空气中漂浮淡淡的血腥混合着铁锈的味道。非墨一点都没被影响到,面无表情径直望前走,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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