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人知道嘉维有一扇a片的窗口。
但有一个人例外。
“那只凤昨晚搞什麽了?”
“双龙入洞!”嘉维一边戴手表,一边夹著手机懒洋洋地道。
“操,那只浪凤要爽死了,嘉维你有没有觉得裤档一紧。”
“紧你个头啊!”嘉维拿起手机骂道:“她叫了一整晚,弄得我都没休息好。”
对面的声音立即陪笑道:“你还说没反应,你妈打麻将的声音那麽响你不都照睡不误。下楼,我请你吃早茶!”
“我不详细复述哦!”嘉维笑道:“你不要以为请我吃两个虾饺就让我给你说sè_qíng。”
“四个!”
“八个!”
“成交!”
嘉维下楼,沈小姐日夜倒著过,所以自然现在正在睡梦中。
窄小的客厅里一张麻将台占了大半个地方,嘉维很熟练地从一块白搭下面抽出一张沈小姐留给他吃早点的钞票。
街道的转弯之处是阿德茶餐厅,嘉维的嘴巴很刁,但这里虾饺却是他最爱吃的早点。
他推开门,黑色的短发,蜜色的肌肤,敞开的校服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这样的嘉维走到哪里都很引人注目。
“嘉维!”靠窗口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朝著他挥手,嘉维立即张开修长的腿笔直地朝著他走去。
冯德龙看著他坐下,才悄声道:“嘉维,你刚走过来身後掉了一地女孩子垂涎的眼神。”
虾饺已经点好了,嘉维一坐下,热度就刚刚好入口。
嘉维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只塞进嘴里,吃完了才道:“你用词怎麽这麽猥琐,你干嘛要用垂涎?”
冯德龙边吃边道:“不用这个词用什麽?”
“爱慕,欣赏,什麽的,这才配女孩子吧!”
“可是这个词很配你!”冯德龙加重了口音说那个你字,以至於都把嘴里吃的东西给喷了出来。
“我跟你讲过多少遍了,别含著东西再说话。”嘉维拧著漆黑的眉头表达恶心。
“抱歉,抱歉,我给你擦!”冯德龙连忙抽出纸巾给嘉维擦脸。
“我自己来吧,你的手这麽油!”嘉维从他的手里抽过纸巾。
嘉维的五官都很出色,漆黑的眉毛,英挺的鼻梁,但绝对不是让人惊豔的那种类型,而是那种渐入的,仿佛被包裹著性感,一层层的剥离,等露出真相的时候,你早就沈沦了。
冯德龙是那种虽然很高大,但总是喜欢缩肩厚腰的人,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点怂相,他的样子一般,可是性子却很讨好,自尊心不强,人又活洛,再加上又有一些下贱,所以朋友很多。
这跟嘉维有一些相反,嘉维是典型外冷内热的个性,刚搬到西城的时候甚至有一点清高,再加上外形实在好,所以很不讨西城男孩喜欢。
这样两个完全不搭的朋友,靠著冯德龙死缠烂打终於成功地成为了朋友,而且如果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嘉维也很愿意向冯德龙的爱好靠拢,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嘉维将擦脸的纸巾丢到一边,道:“你昨天去哪了?”
冯德龙喝著豆浆有一点有气无力地道:“哪也没去,修身养性。”
嘉维扑哧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你算了吧,你肯定又传播sè_qíng大业去了。”
“你对面那只浪凤又没有新花样,我怎麽传播啊!”
嘉维扫了一下四周,然後低声道:“我跟你说,昨天两个男人,哇,那下面真是又粗又长,我都替那只凤捏把汗。”
冯德龙顿时来劲了,道:“有多长,比我长麽?”
“不知道!”嘉维回想了一下,道:“至少不会比你短!”
“不可能!”冯德龙断然道:“我有二十三厘米,只要他是亚洲人,他就不可能比我长!”
嘉维拿起咖啡,扬眉笑道:“宾格,你猜对了,是两个白人。”
冯德龙才收回了脸上愤慨的表情,无奈地道:“那没办法了,这是种的问题,他们的毛也比我们的长!”
他傲慢的声音实在有一点大,嘉维连忙嘘了一声,拿著勺子划著咖啡低声笑道:“那只凤的腿撇得都快可以跳芭蕾了!”
冯德龙追问道:“他们怎麽搞,一前一後,还是一起。”
“都跟你说了是双龙入洞,要是一前一後,我昨天就能睡个好觉了,至少把那只凤的嘴给堵上了。”嘉维喝了一口咖啡。
“两个一起,两杆枪一起摩擦,那只凤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吧!”
“哦,一脸销魂。”
冯德龙看著他道:“你用望远镜了,怎麽会看得这麽清楚。”
嘉维急道:“她每次都用趴在窗口,对著我……”他顿了顿无奈地道:“对著我的书桌,我想看不清楚都不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许是想到自己确实也在偷窥,所以微微有一点不好意思,脸有一点泛红声音也有一点低,所以冯德龙越凑越近,耳朵都快贴到他的嘴了。
“那你什麽感觉?嘉维……”冯德龙追问道。
“我又没参於,能有什麽感觉啊?”嘉维脸更红了。
“不可能吧,观看这种激烈的战火场面,你没有觉得自己很热,手心出汗,内裤有一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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