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宁子见徒弟说得兴起,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一向镇定,除非是看到了绝色佳人,否则绝不会如此失态,想到自己用过的美人,不过是些村姑之流,徒弟送上的女子,就算有姿色出众,也只是清秀,想到自己年过五十,也没有用过绝色佳人,心中便有些意动,道:“你带我上前,我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货色,让你如此猴急。”周明志猥琐一笑,道:“师父,这个美人真是让人骨头都酥啦,徒弟活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比得这个美人,师父用过之后,可要赏给弟子们玩一玩。”天宁子眉头一皱道:“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名门正派就要有名门正派的样子,你这样子,活像一个色中饿鬼,那里能担起一派掌门的重任。“说话间,师徒两人向前面走去,前面是三清神像,许多敬献三清的信徒便在前院。
两人行到了前院,一边的弟子们纷纷停下来行礼,天宁子神色不变,周明志却是神色谦和,见人还礼,两人行到了三清殿外,便看到两个劲衣仆人站在门口,里面想必就是来上香的宾客了。
天宁子一挥长袍,作高雅之状,信步而入,后面周明志也跟了进来,便看到一个女子,正跪在三清神像前,那女子背对着天宁子,口中喃喃道:“三清在上,玉儿只希望他安安乐乐,不要出事……”
天宁子只看了那女子的背影一眼,心中便狂吼道:“这个女人是道爷的了,道爷不得到她,死不罢休。”
这女子只看背影,便让人心生无边的欲火,天宁子恨不得立时将这女子搂过来,狠狠啃两口,以饱自己色中恶欲。
天宁子看一眼周明志,只见他更不堪,身子都发呆了,眼直直盯着眼前的美人,天宁子宣了一声道号:“无量天尊。”之声一响,便提醒一下那美人,也提醒一下自己那不成器的徒弟。
那美人慢慢走了身子,她的身边只有一个丑陋的老婆子扶着他,那老婆子丑得不可限量,头发似是竖了起来一般,让人看一眼就不舒服。
那女子转过了身,天宁子一见那女子的面容,顿时晃了一晃,他身边的徒弟则流下了口水,这女子现带哀怨,面若桃花,只是随便用眼光看一看周边的人,周围的人便要失了魂。
天宁子好不容易想起自己的地位,强打起精神,道:“女施主可是为夫君求一个平安,真是慈心仁爱,想必三清要为女施主善心所感动,保夫人的夫君。”
后面的周明志道:“女施主,我们后院有一尊东岳大帝的神像,已然传承十二代,是出了名的灵应,女施主若是去求一下,定然保得夫君安康。”说话间眼色极来热切,好似想将对方吞下一般,天宁子自然然后后院山洞中不是什么东岳大帝的神像,后院是自己和一众弟子的窝,那里还装着十多个抢来的女子,个个都是姿容出众的,十几年以来,总共也就抢了十几个,天宁子一向做事小心,不是绝色佳人,他是万万不肯这般冒险的,虽然周明志有一些心急,但是为了眼前的美人,想来也是值得的。
那女子脸上露出极为高兴的神色,道:“这可是真的么?若有这样的神像,定然要为夫君求上一求,不知道长可否带路。”
周明志抢道:“小子亲带夫人前去罢,这位是我师尊,天宁子道长,是泰山朝天观的的观主。”那女子听闻到观主轻自到来,连忙施了一个礼,天宁子也还了一礼,心中却得意道:“小娘子,过不了多时,你也就是我的藏品了,到时候道爷好好疼爱你。”他却是不打算将这个女子与几个弟子分用了。
天宁子使了一个眼色,周明志知道意思,上前道:“夫人且跟小的来,就在后山不远处。”那小娘子带上那老仆跟着周明志一齐向后山而去,周明志号称泰山派的后起之秀,口才极为了得,不时将观中的景物一一道来,如数家珍,那一尊神像有什么什么样的历史,有什么什么样的典故,他都信口道来,使这女子不时摭口而笑。
天宁子看着向人的背影,对身边的一个弟子道:“你叫上清字辈几个弟子,要他们在后山等候。”那弟子去了。
天宁子走到后院,他的这个爱好也是瞒着人的,除了他的几个亲信弟子,几个他的铁杆师弟,不是泰山派的所有人都知道掌门在后山某个闭关洞中抢了十多个女人,而且她们中,最老的已然抢来十多年了,天宁子将抢来的女子玩耍过后,再赏给几个弟子,然后看到没有了姿色,便扔到深山中,做了肥料,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作为一个道士,他也有需要。
走到后院,一个道士,四十多岁,生一个方块脸,脸上发黑,似是可以搓下泥巴来,他快步上前,走向天宁子,天宁子一见,便想躲开。
这人是他的师弟天音子,一个还没有老就很顽固的道士,也是泰山派的高手之一,此时天宁子没有功夫去理他,便想让开。
天音子大叫道:“师兄,刚才我看到志清拉着一个妇人去了后山,这却是做什么,后山是我派禁地,有几个地方只有掌门能走,我一问志清,他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宁子打个哈哈道:“师弟,弟子们的事情你少管了,也许是有钱人家的女妇罢,多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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