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应承下来,当天就领着十来号人,去了钉子户的酒楼。
寻衅滋事了几天,酒楼老板看来是早有准备,任凭赵刚他们怎么找茬,老板也还是不松口。
他死扛着,把赵刚的火儿拱起来了。输人输不起阵,他赵刚的招牌不能在这儿砸了。
干他们这行也要讲个技巧,你不能上来就打人,那犯法不能干。除非是对方先动手了,你自卫才能说得过去。
连着三天往菜里扔蟑螂、故意摔东西、调戏小姑娘,也奇了怪了,就这么闹,来这家酒楼吃饭的客人愣是不见少,乌泱乌泱的,每天赵刚他们来还要等位子。
闹事还要等位子?赵刚终于憋不住火了。转天一进酒楼就拿板砖给自己开了,一脑袋血往大厅里一躺。跟赵刚来的兄弟见惯了他这副愣头青的样子,彼此早有默契,不用赵刚吩咐,全围着赵刚席地坐下,等老板出来。
正是饭点,晚上客流量最大的时候,赵刚这么血里呼拉的躺在酒楼大厅的地上,周围的食客谁还吃的下饭。一屋子百十口子全愣了,都瞪着大厅看是怎么回事。
酒楼老板听说也急眼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老板召集了手下的员工、保安,浩浩荡荡的奔了大厅。
一见躺在地上的赵刚,老板就有点哆嗦。人家是正经人,不是赵刚那样见血就兴奋的怪物,看见满头满脸血淋淋的赵刚,没法不害怕。
“你们……要干嘛?不吃饭都给我出去,出去!”
赵刚手下的二把手,外号叫“三青子”,跟赵刚一样浑不吝的主儿,比起斗狠连赵刚都服他。
三青子站起来,指了指地上。
“我们哥们来吃饭,一进大厅我大哥就让你们地板上翘起来的地砖绊倒了。瞧见没,摔坏了,你说怎么赔?”
这就叫瞪眼说瞎话。
赵刚他们来者不善,一进门就特别显眼。酒楼上下人等打从赵刚进门就盯着他看,都知道这货是自己把自己给开了。实心红砖一块,愣往脑门上拍,够恶!够狠!亲眼见的全给吓住了,此时没一个敢出来叫这个板。
老板被人逼迫了几个月,精神上已到极限。和三青子讲了几句理,三青子咬定了人是摔的,让老板赔钱,张嘴就要一二百万的医药费。
讲理不成,老板被逼急了,一下子发起狠来,上去就推搡,轰三青子他们出去。
老板一动手,他底下的员工也跟着动起手来。连拖带拽,把三青子他们往外推。
赵刚他们正盼着老板动手,他一先动手,三青子也有了施展的理由。
三青子一见老板推他,顺势就往旁边的桌子上倒,拿脚一勾,伸手一拽,饭桌子就掀了,桌子上的碗碟饭菜全扣在地上,吓得桌边的客人躲出老远。
双方一纠缠,酒楼里就乱了,顾客们看打起来了,全都跑了个干净。
此时老板是真红眼了,厨房里绰了把菜刀出来,就要玩命。
赵刚看闹的差不多了,从地上爬起来,扶起把椅子坐下,单手夹了根烟,喊了声“住手!”
打架这种事,轻易住不了手。呛火都是越呛火越大,何况现在事关生计,老板是豁出去了,哪里听得见赵刚的话。挥着菜刀往三青子身上砍,一副杀猪的架势。
赵刚没言语,他等着三青子收拾老板。
三青子在街头混战都是一把好手,老板这样的外行,十个捆成一把儿都不是他的对手。
左躲右闪,逗了老板一会儿,三青子欺身上前,一把叨住老板的手腕子,反手一拧,下了老板手里的菜刀,跟着抬脚就把人踹翻了。
剩下的就是谈判了。赵刚这次发了狠话,告诉老板,你一天不搬,我一天给你整这么一出,戏码儿不重复,只要你接得住,你就扛着。
赵刚头上还渗着血,一张脸被血染的狰狞可怕,香烟歪斜着,要掉不掉的挂在他嘴上,一脸恶霸像。
老板看看赵刚,又看看酒楼里一地狼藉,长叹一声。再这么僵持下去,酒楼非拖垮了不可。他这是遇上不要命玩儿人的了,他惹不起,只好答应了尽快搬家。
不出一个礼拜,老板果然跟马哥的公司签了拆迁协议,痛快搬家了。
整件事从头到尾不出一个月,事情办的干净漂亮,马哥挺高兴,对赵刚多了几分赏识,后来又介绍了几次生意给他,赵刚也时常去马哥那儿走动走动,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算是说得上话的朋友了。
事情倒霉就倒霉在两个男人认识上了。
如果彼此不熟,小娜脚踩两船的事也没那么容易曝光,可偏偏赵刚和马哥认识,还是时常聚一聚的关系,一顿饭下来,小娜的事就露了馅。
男人们在一起聊天,免不了提女人。赵刚跟马哥吃饭的时候也不能免俗。三杯酒下肚,话题就拐到床上,说着说着,两个人都觉得别扭,说的女人信息量惊人的一致,也太诡异了。
彼此问了几句,就发现他们说的果然是同一个女人。这个叫小娜的女人,几乎是同时开始跟他们两人交往的,都有半年多了,两个人愣是没发现。
这也难怪,赵刚和马哥都是狠角色,多年来也没人敢捋虎须,怎么想到能栽在一个小女子手里。
都是有里有面的男人,平白戴了绿帽子,谁也受不了。更何况赵刚和马哥都不是一般人,就更受不下这口鸟气。
那天酒喝得也多,两个气愤的男人直接去了小娜家。堵被窝把小娜掏出来,她床上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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