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楼门开了,几个人影从内走出。
满嘴泛着油光的陈旭东在刘贤的陪同下走到院子里。
“陈队,委屈你了,事情已经查明,对方受的是轻伤,你暂时先回家吧!这边有什么情况我们再联系你。”刘贤伸出手,主动和陈旭东握了握。
陈旭东压低了声音,“我在滨城也有几个警校同学,等这件事完了,我约他们出来聚聚,刘所长一定要赏光啊!”
双方谈笑风生,哪像警察和嫌犯?
“东哥!”季思雨再也不顾总裁身份,猛地尖叫一声,高兴的站在原地直跳。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脚都快冻僵了。
铁门打开,陈旭东大步走了出来,一把把季思雨搂在怀里,心疼的用大手捂住她的小手。
“你说你,屁大点事至于这么着急吗?回家等着不是一样,看你冻得,手都冻肿了。”
季思雨幸福的仰起小脸,“没事,不冷。”
段铭不忍再看老板当众秀恩爱,弱弱的提醒了一句,“季总,咱们有什么话上车再说吧!”
“上车,回家。”陈旭东也不顾大门口有多少人,手一抄,就来了个公主抱,抱着季思雨走向一边停放的汽车。
季思雨现在整个身心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没有什么比爱人平安还让人高兴的了。
等候在大门口的人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的总裁就这么被人抱走了,有两个人偷偷跑到一边打电话向钟氏父子汇报。
肿如猪头的钟氏父子刚从医院回到家就接到这个噩耗,气的钟亮当即破口大骂,“肯定是季思雨那个婊子找人了,不然陈旭东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那个混蛋,我要投诉。”
钟利平见儿子再次陷入癫狂状态又生气又心疼,他可不像儿子这般无脑。在他买通医生篡改病历的情况下,陈旭东还这么快被放出来,而且是当着众人面大摇大摆从派出所正门走出来,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你就少说两句吧!以后遇到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伤口还疼不疼,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儿吧!我托人打听一下具体情况,如果确实是警察徇私舞弊,我一定会投诉的。”
钟利平拨了一个电话,打给公安系统一个熟人,托他打听一下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
不长时间,那边就回信了。因为他们父子的伤情报告上显示伤势很轻,所以派出所才回放人。这个熟人显然不知道内情,还一个劲儿的安慰钟利平,“老钟,你别急,人放了不等于没事,医药费一定要讨回来,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还要对方给你赔礼道歉。”
钟利平心里都骂翻天了,老子好歹也是亿万级的富豪,会稀罕那百八十块的医药费?尼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和那个主治医生谈好条件了吗?为什么伤情报告会说我们的伤势很轻?
他当即就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医生接到他的电话,都快哭出来了,“钟先生,你就别逼我了,你给我钱的时候被人偷偷录像了,现在对方威胁我,如果我敢夸大病情,就去举报我。我总不能为了这一万块钱把工作丢了吧!钱我一分没动,我这就给您送回去。”
“算了,我派人去取吧!”钟利平丧气的挂了电话,怔怔的坐在沙发上,不自觉间,他的双腿微微颤抖。
他给医生塞钱的时候,急救室里只有他和儿子还有医生三人,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会被外人知道反过来调头去威胁医生。难道季思雨提前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一手,早就做了准备?
钟利平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人就太可怕了,处处料敌先机,自己的股份本就比她少,照这样下去,自己和儿子早晚有一天会被排挤出管理层。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钟利平额头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疼,他吸了一口凉气,焦灼的在屋子里转起了圈。
他能想到问题所在,可是苦于没有办法解决。
家里的保姆走了进来,“钟先生,外面有客人来访,您见不见?”
钟利平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自己头缠纱布像刚从战场上下来似的,这副样子怎么见客人?
“不见,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请他留下名片,我改日再回访。”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声大笑声,“钟董事,我不请自到,抱歉抱歉。”
随着脚步声响,一个面白如玉,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钟利平身前,微微一躬,双手递上一张名片,“鄙人盈科数码左智,这次是专门为钟董事治病来的。”
钟利平虽然能力不挤,但好歹也跟着他大哥钟利生这么多年,这点识人听音的本事还是有的。
他一听这位左智话里有话,不由得按下心中怒气,反问道:“左先生,请问我有什么病?你要是能答上来,我好茶待客,要是你只是随口一说,那就对不起了。”
左智脸上浮现出诡异笑容,伸出手指点了点心脏位置,“钟董事得的是心病,担心钟家家业被一个女人夺走的心病。”
“左先生请上座。”钟利平心中一惊,急忙让保姆泡上一壶好茶,邀请左智坐下来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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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城商业区某家咖啡厅里,陈最和三位貌美如花的女巫无所事事坐在包房里消磨时间。
现在距离季思雨给他打电话的时间才过去两个半小时,为了不引起怀疑,他还不能去见她。没办法,只好带着三个女巫在滨城东游西逛。只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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