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她不难过她老公在外面风花雪月?
于是司亦又好心地“安慰”了王妃一番。
王妃看着司亦,笑道:“阿大,我发现你真是好人诶~~我叫初紫语,你人这么好,我准你不叫我王妃了,你叫我紫语好了。”
“恩。”司亦当然很乐意。
过了好一会儿,闹腾的王妃才姗姗离去。司亦这才发现,这原来是小王爷的房间。虽然这房间装饰得很雅致,司亦还是昧着心评了句:庸俗!
司亦关上门正要离开,迎面走来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定眼一看,是正弦图。
正弦图身上传来的淡淡地酒气让司亦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门上。他司亦从小就对酒精过敏,就连闻到气味也会觉得不舒服,要不是这个原因,他在现代肯定会泡到酒吧里一把的辣妹。
正弦图看到司亦刻意避开他,慢慢地逼近司亦,然后一只手撑在门上,把他困在身边,冷哼:“怎么,本王招你嫌?”
司亦被酒气憋得快喘不过起来,用手抵着正弦图:“你让开!靠!㊣(5)一身的酒味!”
正弦图似乎有些醉了,另一只手又抚上司亦的脸,无尽温柔地轻揉那月牙形的疤痕,司亦被他摸得脸上发烫。正弦图有些懊恼地说:“颜颜,我怎么就找不到你呢?”语气中还透着些自责。
说完,就趴在司亦身上睡了过去。
md,怎么这么重?司亦架着正弦图,把他丢到床上,然后拉开被子帮他盖上。
司亦很想踹他一脚,nnd,家里都有个大美人了,还想着别的女人。他司亦虽然花心,起码心会在他当时交往的人身上,哪像这个家伙。
司亦回到自己房间,想他干完活还得抬王爷,累死了!于是他倒头就睡。
他很稀罕地做梦了,梦里有两个孩子,他看不清面孔,理不清做的事,但是感觉很快乐,好像自己从未这么快乐过。
给读者的话:
亦亦,人家比你花心,你还不情愿哪~~
第七章
大清早,一群肥鸟在窗外唧唧喳喳,正弦图从粘稠的睡意中勉强醒转,不耐烦的随手抓了一个东西丢出窗外,试图驱逐噪音源。
几声凄惨的鸟叫伴着扑腾的声音让正弦图更加不悦。
正弦图将被子掀开,腰上一挺整个人便坐了起来。目含困意,不禁抚额,昨晚似乎酒喝多了点,头有点疼。他回头望向窗外,头更疼了,他扔出去的东西是王妃绣的枕头,赶紧叫人捡回来,省得他的王妃又要闹腾。
这时侍女们一个接一个地进来帮王爷洗漱,正弦图揉揉脑袋,吩咐道:“先给我来碗清淡点的,小米粥之类的。”
“是。”侍女顺从地告退。
昨天…似乎梦见了小时候的玩伴颜颜,为什么呢?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算了,吃过早饭就去花园里散散心吧……
今天天气真是不错,风和日丽,天朗气清,正弦图摇着一把名家作画的纸扇,在花园里随意逛着。
而另一边,司亦正累死累活地给花园里的花除草,杀虫,心中内牛满面,qq农场什么的果然是骗人的,当农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突然听见细碎的脚步声,司亦抬头就看见正弦图正悠闲地摇着纸扇向这边走过来。
汗,为什么每次都在这种自己作为被他压迫的劳动人民的时候遇见他!各种不爽啊……各种很想反资本主义反封建,推翻旧社会,建立新中国……
回顾以前历史政治课本上知识的同时,司亦不由得对自己空前的责任心和民主意识感到惊叹,他司亦从前是这种关心穷人,同情弱者的人么?从前老爸给非洲难民捐款的时候,他还在一旁抱怨他又不能买名贵跑车了。
咦?现在想起那时的事来怎么会有一丝……愧疚感呢?……
司亦胡思乱想期间并没有发现正弦图越走越近刚好走到了他跟前。
“唔?”司亦从一片杂草中猛然抬头,白皙的脸上还沾着挖土时留下的泥巴。
正弦图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定了定神,对司亦说:“你蹲在那干嘛?”
司亦挑挑眉毛摊摊手:“没干嘛。怎么,你被吓着了。”
正弦图眉毛一颤,没错,他有点被吓到,但是作为一个王爷他怎么会承认自己被吓到这种丢脸的事呢……
“没有,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正弦图冷冷地说,语气中透着不屑。
“哼,好心没好报。”司亦没好气地将花茎上一片翠绿的叶子狠狠摘下。
正弦图记恨着他杀了爱猪,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不愿与他多说。
原本春意盎然的花园间,突然“舒——”的一声一阵阴风地吹过……
“谁?!”正弦图反应敏捷地将司亦抓过来挡在身前。
啥?居然把我当挡箭牌!司亦被正弦图紧紧抓住前襟,动弹不得,不由得咬牙切齿。
“王爷……还我命来~~~”幽怨的声音又轻又慢,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是谁?!想干嘛?”正弦图一刻也不将司亦从身前移开,低声喝道。
“哈哈哈哈哈~”刚才幽怨的声音瞬间变得清朗豪放,接着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缓缓步出,“王爷您还是这么可爱~!”
“文君,居然是你?!”正弦图抬起头来看着来人,手终于从司亦胸前放开。
“嘿嘿,好久不来拜访了,王爷莫不是忘了我,另寻新欢了?”储文君笑得一双眼弯弯的,最后一句却隐隐有嗲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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