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必果没有注意到梁劲似有深意的墨蓝眼眸,他只是摇头道:
“梁劲,你觉得我是个那样的人吗?”
梁劲有些意外地挑起一边眉毛,就听见景必果接着说道:
“梁劲,我听说我大师兄跟了你十年,我不管他是什么原因投入黑莲教,但你因为他犯了错就一点情面不留重重责罚他,真是太让人寒心。”
梁劲闻言皱眉,他说:
“必果觉得我让你寒心了是吗?”
景必果连忙否认,他拉住梁劲的手,道:
“梁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都长大了,这么反而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
梁劲停了下,有些难过地说:
“必果,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而且现在还是魔教的教主所以不喜欢我了。”
景必果摇头道:
“梁劲!你别任xing……”
梁劲却哼了一声打断景必果的话,他说:
“你别说了,必果,我会放了释源的,你别用这种长辈的语气斥责我了。”
梁劲说着转身就走,景必果怎么叫他也不听,竟然好像小孩子一样赌气离开了。
梁劲走得很快,本来景必果运起轻功也能追上,但这个庭院不是普通的庭院,而是和景必果昨晚迷路过的那个庭院一样暗藏阵法,梁劲左右拐了几个弯之后就没了踪影。
景必果没了梁劲指引,立刻在庭院里失了方向,他在庭院里绕了一圈没找到出口,就原地停了下来,他料想梁劲只是一时无理取闹,过会儿想通了就会来找自己。
不一会儿,景必果果然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景必果惊喜回头,却看见个俏生生的少女,而且眉眼间还挺熟悉,原来正是景必果昨晚悄悄跟踪过的侍女春来。
春来对着景必果行礼,景必果对她点头道:
“春来姑娘。”
春来没想到景必果居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脸颊泛红道:
“景公子,我们教主让我来带您去用饭。”
景必果道:
“有劳姑娘了。”
春来道:
“公子客气,叫奴婢春来就可以了!”
她说着就引着景必果往前走,左一绕又一拐,就入了一处小院,小院里很干净,但不知是不是许久没人居住的缘故,庭院的花草的奄奄的,没什么人气。
屋子里已经备好了碗碟,春来伺候景必果坐下,就吩咐下人上菜,景必果问春来:
“你们教主呢?”
春来道:
“我们教主有事,不能陪公子用饭了。”
景必果yu言又止,春来会意道:
“对了,释内使让奴婢给公子带个话,说是您二师兄已经离教走了。”
景必果点头,他心里放下一件心事,于是举著用饭,他打小就是白水宫的少宫主,被人伺候用饭也没什么不习惯,只是想起用早饭时还是和梁劲一起,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很是热闹,现在身边都是些下人,景必果觉得有些没劲,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让人撤了碗碟。
景必果用完饭,春来又带着景必果进了一间卧室,说:
“这是房间,公子是教主的贵客,春来为公子挑的是最好的,这间屋向南有窗,窗外头就是一片竹林子,又安静又凉爽。
景必果对春来微笑道:
“谢谢,我很喜欢!”
春来看见他的笑颜,脸上一热,很快就安排了浴桶热水要替景必果沐浴更衣,景必果却道:
“春来,你出去吧。”
春来以为他是不想要侍女伺候沐浴,于是问道:
“公子,要不要我叫个小厮进来伺候?”
景必果摇头道:
“我自己就可以。”
春来应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景必果在窝里转了一圈,确认窗户经闭,房门的门闩从里面闩好了以后,这走到浴桶旁边解开发带,一头青丝披散下来,景必果的手下滑到腰迹解开衣带,先是外袍,而后是外裤,再然后是xiè_yī裤。
在脱贴身xiè_yī的时候景必果对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还是有些心虚,虽然屋里没有人,还是躲到了屏风后面脱下xiè_yī露出裹在月匈口的白色布条。
白色布条一圈一圈地紧紧束缚在景必果月匈口,景必果拉开布条的活结,本来贴附在身体上的布条就和失去了生命一样垂落委地。
景必果像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只见他月匈口微微鼓起着,就和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但是其上镶嵌的两颗茱yu却颇为饱满肥厚,泛出殷红的色泽。
许是被束缚了许久,陡然放松下来,景必果感到月匈口涨涨的,像是千万小虫噬咬一样又痒又麻,这种感觉让景必果难受的同时又隐隐像是在渴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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