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原旭容的马侧挂满了各种动物,大多体型较小,有些在昏睡,有些被绑住了某些部位,正在拼命挣扎。所有动物都没有见血,是被原旭容打昏之后捉来的。
二皇子原旭睿捧出一捆毛,什么颜色质地都有。他打一种动物收一撮毛就放了它,不带重样的。
三皇子原旭烈那边,稍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龚云站得老远看着原旭烈打开袋子,里面满满的全是动物耳朵,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原旭烈义正言辞道:“猎场如战场,被我打到说明技艺不精,不吃点教训以后还会死在别人手下。”他挠了挠头,“好吧。不伤性命又能证明自己成果的方法,我只想到这个。”
五人齐齐将视线转向祁融。祁融两手一摊道:“我打到二十种三十只动物,没有证据,信不信由你们。”
龚云清点了大家的猎物数,种类原旭晨最多,数量原旭烈最多,若种数一起算,原旭容最丰富。最终,龚云判定祁融获胜。
“为什么!”皇子们不服气道。
“因为他的种类和数目最多啊。”龚云答。
“口说无凭!”
“决定权在本公主手上,本公主信他!”
祁融被皇子们的眼刀剐得体无完肤,深感女人惹不起。
事后祁融向龚云讨要奖励,龚云漫不经心地说:“把我嫁妆里的玉如意给你吧。”
祁融点头称好,等了很久还不见东西,再去问龚云时她答复道:“我给你玉如意了啊,信不信由你。”
祁融再次告诫自己今后离这女人远点。
这场狩猎比赛就这样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地结束了。
事后祁融还是把花岛白虎之死告诉了原旭晨。原旭晨听后很平静,只淡淡说了两个字:天意。
祁融并未十分理解,他体味着可能是让他们无需担心的意思。
待数十年后沧海桑田,已身为帝王的祁融追忆起战乱的序幕时,想起原旭晨当初说的这两个字,忽然百感交集。这其中的意味,直到他经历过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才渐渐懂得。那个人在那个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无法企及的高度。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上新晋榜了,吾内牛满面……
☆、第20章 罚人自罚
当天夜晚,祁融遵守对自己的承诺,好好地“奖赏”了祁路一番。
自从夏季以来,两人欢|爱的次数明显减少。即使祁融下定决心不管祁路怎样看待他,他都同刚开始那般专心待他。但心底有了不安定的因素,情|事就不如以前一样酣畅淋漓。敏感的祁路发现祁融有时会心不在焉,也渐渐学着用更丰富的体态反应或者话语去吸引他的注意,回应他讨好他,让他开心。
然而身在迷雾之中的初恋者仍旧不能肯定爱人的心思,他总觉得祁路的迎合仅仅是因为他把他当恩人、主人,像忠犬护主那般容忍他的所有喜怒哀乐、赏罚折腾。他也曾经在情|事过后冷静地问祁路对他的看法,而祁路依然一副理所当然不知他所云地回答:“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最重要,自然是最重要的。但这个重要是兄长之于弟弟,还是爱人之于爱人,就不得而知了。
祁融纠结了很久依旧无果,索性得过且过,大不了自欺欺人。
目前所有的交|欢都是祁融提出的,只要次数不多不太频繁,祁路就不会拒绝。这天晚上,祁融第一次在没有经得祁路同意的情况下把他拖上床扒光了衣服。他压了一天的妒火已经烧光了理智,再也不管不顾,草草拿两根手指开拓一下祁路的后|穴,便一鼓作气将下|身的坚|挺刺入深处。
温暖干涩的内壁绞咬着触感最密集的部位,以那一块为中心,销魂蚀骨的感觉如细密蛛丝般发散蔓延至全身,祁融眯着眼睛发出一声沙哑的叹息,似要把下腹欲|仙|欲|死的气息通过这声叹息一直推上眉顶。他激爽得指尖都在颤抖。
祁路闷哼一声,手指脚趾都蜷成了一团。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地方要塞进这么个庞然大物太过勉强,本能又使他在一刹那缩紧全身肌肉用以自卫,连着穴壁收缩得更窄,而因此由于硬物强行撑开和急速摩擦带来的痛感更加深刻。他凭经验意识到后|穴口被撕破了,内壁应该有不少创口,连着整片嫩肉火辣辣地犯疼。
但他习惯性地没有叫疼,因为这点程度尚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从他记事起就有一个奇怪的认知,喊多了疼的人死得比较快,也不知道这个认知是不是从血脉里带来的。
总之祁路就是咬着牙憋着。他感觉到了祁融的怒意,也隐约知道这怒意的来源,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他一声不吭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祁融怎么冲撞怎么咬噬他的脖子他的背都不理他,不呻吟不求饶也不回应,就是不理他。
但祁融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主,特别当他理智濒临崩溃的时候,内心的暗黑程度会飙升到一个巅峰。祁路体内的舒爽感已经让他跨越最后一道清醒栅栏,他以肉为席,深深沉醉于这片欲海之中。
后|穴伤口渗出的血液逐渐润滑了整条甬道,也让祁融的进入抽出变得更加畅通无阻。他每一下都重重推到最深处,目标又恰恰是祁路最敏感的地方,几乎要把全身的力道都加注在这一点上。几次下来,祁路再也受不住,没收住一声呻吟漏出口,引得身上的家伙更加兴奋卖力地抽|插,便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没过一会儿,两人双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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