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禾心都跟着漏跳一拍,脸色都微微一白,他来干什么?!
黎君瑶生生愣在那里,一时似乎都没反应过来,穆侯楚的大名,她听过无数次,可见过他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因为这位权倾朝野的相爷,对于这种宴席毫不感冒,就连宫里太后寿辰,都不一定会露面,除了朝堂上的朝臣,闺阁千金几乎很少能见到他。
也正是因此,此时在她的生日宴上看到这位相爷的出现,黎君瑶似乎整个人都懵了,她哪里来这么大的面子,引他来一趟?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可等到穆侯楚走进来,当他凌厉的眸光从她身上扫过,黎君瑶只觉得浑身一个哆嗦,吓的腿肚子都软了,哪里还敢妄想自己有这等面子?只盼着这位的怒气不是源于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穆侯楚往院子里一站,这周身的寒气便震的满院子的莺莺燕燕倒吸一口凉气,尽管如此,却还是都忍不住瞧瞧抬头,只想多看一眼这位大名鼎鼎的相爷。
那黎君瑶作为东道主,自然得拿出东道主的架子来,连忙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穆相怎的有时间来了?我正在教训下面的人呢,让穆相见笑了。”
一边说着,便想起自己浑身的肮脏,黎君瑶顿时又气又羞,竟然让穆侯楚看到自己这样一幅德行!
可还没等她再考虑要不要进屋换件衣裳出来,便见穆侯楚冷冷的看着她:“教训下面的人?本相的女人,何时也成了你口中的下面的人?”
这话一出,满院子的吸气声,一个个惊悚的骤然抬头,都顾不得畏惧,惊恐的看向季心禾,再看向穆侯楚。
穆相这话的意思是,他的女人?!
季心禾瞪圆了眼睛,几乎磨着牙压低了声音道:“穆侯楚!”
穆侯楚大手一揽,将她带入怀里,语气里还有些责问:“谁让你不跟我说一声便一个人过来的?”
他今日一早就进宫去了,她要来乐元侯府的事情她也未跟他提起过,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此事,也是后来办完事出宫去找她,才得知她竟去乐元侯府了。
今日是乐元侯府的大小姐黎君瑶生辰,这个时候黎君瑶特意让她来,能安什么好心?
可季心禾不知道,她不知道黎君瑶和段澜之间的婚约,也不知道段澜对她的感情,更不知道,她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成了黎君瑶的死敌,所以这一趟,必然是鸿门宴。
他得了消息便立马赶来了,就是怕她吃亏,好在,来的不算晚。
想来也是多虑了,他家小狐狸何时吃过别人的亏?
季心禾挣了挣,他的臂弯却铁打的似的纹丝不动,有些恼火的道:“你管我!”
她费尽心思要跟这个男人拉开距离,生怕这个男人跟她沾上丝毫的关系,这等风云人物一旦跟她沾上关系,她以后日子不要清静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分明没有关系!
什么叫他的女人?!
穆侯楚却直接无视了她的抗议和愤怒,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冷眼看着黎君瑶:“黎大小姐好大的架子,连本相的女人也不放在眼里,成了你口中下面的人,是觉得本相也可以不放在眼里了是吗?”
黎君瑶已经脸色惨白如纸,哆嗦了半天,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僵硬的站在那里,看着季心禾的眼神,已经从先前的愤怒,到惊恐:“你,你······”
满园子的叽叽喳喳的人,已经鸦雀无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的清楚,一众名媛千金们面露惊悚之色,完全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重磅炸弹。
这位传说中女人不沾,六亲不认,冷血无情的相爷,竟然也有女人!
先前还以为那瑞福楼的事情是谣传,如今看来,怕是真的了。
只是她们独独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就是季心禾!
她到底什么来头,竟能引的相爷为了她做到如此这般?!
陈易凝的脸色早已经惨白,站在那里身形都似乎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下去,幸好瑞雪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小姐没事吧?”
陈易凝死死的看着被穆侯楚搂在怀里的季心禾,浑身都似乎在哆嗦着:“是她,是她,竟然就是她!”
“小姐······”
陈易凝惨笑一声:“我就说为何她的背影如此熟悉,我就说······原来,她就是那个女人。”
那个抢了她心心念念守了十六年的男人的女人!
反观段澜的面色却已经僵硬,动了动嘴唇,却是说不出话来,他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问什么,他甚至从来不知,她和穆侯楚是相识的。
看着这满园子的人神色各异的变化,季心禾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心都有了,气的半死。
“我······”季心禾气的要出口。
却在此时,一个中年的华服男子一路小跑的跑进了园子里,看到穆侯楚又是一惊,连忙微微拱手作揖:“竟不知穆相怎的也肯赏脸来了小女的生辰宴,真是有失远迎。”
“爹。”黎君瑶都要哭了,不知是气的,还是害怕的,她现在连道儿都走不动,只能虚弱的喊出这一声来。
这中年男子,便是乐元侯了,虽说按着正儿八经的规矩,他身上有爵位,便应该受穆侯楚的礼,但是这朝中,穆侯楚权倾朝野,别说他一个侯爷,便是王爷见了穆侯楚,那也得乖乖的行礼。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王者胜。
乐元侯瞪了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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