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爷的手下也跟着沾光,聋爷心情好,今天才赏脸过来参加新郎官的婚礼的,他还确定了聋爷现在不做军火生意了,改捞其他的三温暖行业。
也就是,主要做公关服务做那方面的生意。
有些事不用新郎官说得太明白,古斯横自己就懂了,他一听就明白了,聋爷就是专门给那些高官或者名流介绍一些漂亮公关。
然后拍下一些东西来,对那些进行要挟的证据。
他今晚见到聋爷,也没跟聋爷谈几句,聋爷有点“耍大牌”不喜欢跟小弟聊太多,只跟想要提拔的人聊天。
古斯横也没有过去打岔,他就站在旁边喝酒,而他却在此时看到齐猛过去跟聋爷打招呼,而新郎官让古斯横自己随便坐,就匆匆过去替齐猛和聋爷介绍。
四个人站在一起交谈,古斯横则是在看到夜朗身边某个位置空置了之后,他就直接走到夜朗的身边稳稳的坐下了。
“我可以坐这里么?”男人特别有礼貌。
礼貌到就跟不认识他似的,就像在跟陌生人询问座位能否能座时那样,但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身边的夜朗看。
夜朗没有理睬他,而是想换位置离开。
古斯横自然无比的伸手抓住了夜朗的手腕,使得夜朗手里叉子直接掉在了地上,但庆幸的是现场有点闹,没听到那不雅观的叉子落地声。
夜朗放下了餐盘,侧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你想怎么样?”夜朗的语气不高不低的,不冷不热的,也好像在问陌生人。
古斯横收回了手,目光沉定的盯着夜朗:“你不过去跟堂口老大打个招呼?”他这才语气缓和了些,跟夜朗交谈。
他突然很想,看夜朗对他笑。
但是。
他心里很明白,夜朗是不会的。
“有什么好打的。”夜朗拿过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完全不在意堂口老大是否光临婚宴。
然后……
古斯横看向堂口老大那方向,他看到一哥也划着轮椅也过去了,他看了那边一会儿,就回过头笑着看夜朗。
“一哥过去了,你不过去?”
夜朗把手里的纸巾扔掉了,才重新看向古斯横:“过去做什么?”他不是在问古斯横真要过去做什么,他是在说……
他的意思是过去有什么意思。
“基本礼貌你不懂。”古斯横拉了拉夜朗的手臂让夜朗跟他过去,他也好再过去跟堂口老大说两句,套点消息出来。
而且大家都在那边,那边多热闹。
古斯横发现夜朗的眼神变得相当的幽森,就犹如夜幕下无边的森海般,让人全身都着寂静的凉意,诡异的冷……
看到这样的夜朗,古斯横平静的内心,都凉飕飕的……
但他还是……
安静的……
平静的……
如常的不变的问夜朗……
“你是不是在生气我的气?”古斯横的声音很轻,他说完后看到夜朗没有回答,他就凑近了夜朗一点,继续问夜朗,“嗯?是不是?”他低声的追问夜朗。
问他说得对不对……
夜朗只是拨开了古斯横拉着他手臂的那只手,没有回答古斯横想知道的问题,而古斯横就坐在他身边,安静的看他……
只到看到……
夜朗喝完了手边的酒,擦了擦嘴,就起身离席走了。
古斯横看到夜朗出去之后,才慢吞吞的跟了过去,可他刚出酒楼就看到夜朗站在门外好像在等人,他也就走到夜朗不远处站着,假装在报刊亭前面买报纸。
但他隐约有种感觉,觉得夜朗好像是在等他,但他也不敢太确定。
直到——
夜朗走到他身边,直接抽掉他手里的报纸扔了:“去我家里。”他说得很快,很稳,很有条理,而且吐词非常清晰。
古斯横立刻就听懂了。
但他不明白夜朗为什么突然这样的举动:“为什么?”他想知道原因。
“去陪我睡。”夜朗盯着古斯横看,只是眼底看不出那深含的韵意,让人猜不透夜朗在想什么。
这也难倒了古斯横。
因为古斯横在听到夜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夜朗的邀请,的确是有心动……
古斯横站在路边看着夜朗,摇头示意不去:“我等纵豪。”
可是。
夜朗却在此时走到古斯横的面前,跟古斯横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着:“他还在跟堂口老大聊天,你今晚去我家。”
“……”
“让他明天过来接你。”夜朗直接替他安排了。
古斯横看向站在路边点烟的夜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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