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川看他得劲的模样,笑道:“怎么抽口烟爽的你跟吸了毒似的?”
王斯也笑了:“原来有一阵抽烟抽得特勤,后来下决心戒了,好长时间没抽了,都快忘了这滋味了。”
秦陆川忙说:“那你快别抽了,好不容易戒了。”
王斯笑着说:“没事儿,戒了好长时间了,有时候演戏也需要抽,但是已经没有瘾了。”
秦陆川点头道:“能把烟戒掉说明你意志力强,这么年轻就这样了,以后肯定还有大成就。”
王斯笑道:“您比我长几岁啊,说的跟历经世间沧桑了似的。”
秦陆川想了想,说:“我今年30,但是感觉什么事都已经经历过了,心态就跟60的差不多。看你们就跟看小孩儿一样,看得出你将来会有大成就,也看得出王崴也差不多到顶了。”
王斯听了这话,想了想,说:“他这个人……其实他心是好的,只不过他可能不太能理解。”
秦陆川摆摆手说:“我不是因为上回的事不高兴,我是看得出他这个人没什么斗志,可能一直都太顺利了,将来如果能有什么打击让他重新振作一下倒是有可能会有突破。”而后吸了一口烟,又说:“而且他上回跟我说那些话,我觉得挺好笑的,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恐同即深柜’?”
王斯看着秦陆川,不解其意。秦陆川解释道:“简单来说,越是恐同反同的,其实越是隐藏极深的同志。”
王斯听了笑了起来,说:“他吧,首先他并不恐同,其次,他也不可能是同志啦!”
秦陆川微笑着看着王斯,说:“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
王斯听了这话,张口结舌,却又无话可说,只说:“不是就是不是啊。”
秦陆川摇头叹息了一声,正要说话,却听得里头珊珊在喊他,忙掐了烟头说:“醒了,我去看看。”说罢就回屋去了。
王斯便独自一人在露台默默的继续抽烟,心里琢磨着秦陆川的话,又仔细想想王崴,是啊,他又没问过王崴,王崴好好的干嘛跟他说自己是不是同志?可是从他抗拒卖腐炒作、又对秦陆川的同志身份颇有敌意来看,显然不是的。但是,万一又如秦陆川所说“恐同即深柜”呢?
不知不觉半支烟吸完了,王斯也没想出个答案,便摇摇头掐灭了烟头,转身离开了。
王斯走到台球桌前,见文言刚好将一个球打进球袋,珊珊在一旁激动地拍手叫着“文叔叔好厉害!”,文言听起身子,见王斯来了,笑着打了招呼,而后又转头去看球案,找了个角度,俯身比划一番,又稳稳地打进了球袋里,王斯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文言听到王斯称叹,在难掩得意神色,瞄了王崴一眼,王崴抱着球杆立在一旁早已面色铁青,见文言看他,又不得不勉强笑笑,文言见他如此,更觉得瑟,故意挑了几个刁钻角度,一一有惊无险地把剩下的球收了,最后一个黑8落袋后,连王斯也不得不跟着鼓起掌来,简直向看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文言知道王崴定是不肯再打了,便取了一只球杆递给王斯:“来一局?”
王斯摩拳擦掌的接过,便去摆球。王崴觉得没意思,放下球杆到一旁去歇着,经过王斯身旁时忽然停住,道:“你身上怎么一股烟味儿?”
王斯听他这么问,便扭头去看秦陆川,才发现秦陆川已换了一身衣服,嘴里也正嚼着口香糖,只得说:“嗯,抽了根烟。”说罢接着准备摆球。
王崴又问道:“你抽烟?”
王斯说:“怎么了?”
王崴张了张口,说:“没怎么。”说罢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珊珊便问道:“干爹,你抽烟吗?”
王崴说:“我不抽。”
珊珊说:“不抽是对的,抽烟有害健康,我爸爸也抽烟,之前小爸爸老说他,他才不抽的。”
王崴见珊珊当着文言的面就说出了什么小爸爸的话,连忙抬头去看文言的反应,王斯也去看,文言却只是和善的和秦陆川相视一笑,当做没事一样。王斯心想,他们两人都认识半年多了,大概早就互相知道了,于是也就跟着笑了笑。
王崴见他们笑过之后王斯也笑了,更觉得文言在这事上宽容同理,又把自己比下去了,心中愈发不快,再看两人已经开球,王斯的球技也不差,文言却故意放水,两人你一杆我一杆,你来我往眉来眼去嬉皮笑脸,倒是更显得亲密无间了。
王崴气得肺都要炸了,想立马拍屁股走人,不想再看到他们,却又不愿意自己走了反倒给他们腾地儿,正犹豫着,珊珊问秦陆川道:“爸爸,还有别的玩的吗?”
文言听见了,便说:“二楼大厅有体感游戏,秦律师你带珊珊去玩吧。”
秦陆川应了一声站起了身,又对王崴说:“一起?”
王崴看了看王斯和文言,恨恨地站起身拉着珊珊走了,秦陆川和文言相视一笑,都耸了耸肩,而王斯的心思却都放在台球上,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微妙的气氛,一心琢磨着下一个球该打哪个。
第四十章 终于有人开了窍
几局下来,王斯尽了兴,放下球杆与文言离了台球桌去寻王崴和秦陆川,到了二楼大厅,正见秦陆川和珊珊在体感机前跳舞,珊珊抿着嘴一丝不苟的学着画面上的动作,倒是跳的有板有眼,而秦陆川虽然跳的也很努力,可是却各种跟不上节奏,胳膊腿乱挥,没有一个动作卡上拍子的,王崴在一旁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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