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啊,多么美好!
他这个有着12岁躯壳的老男人,也应该仗着年轻,恣意挥洒一把青春和热血!
于知礼离开群情激动的看台,一边在校园里慢跑,一边熟悉环境。
夕阳西下时,他前往学校食堂海吃海喝了一通,又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散步消食。
直到胃里不再有饱胀感,他才返回学生宿舍。
没想到,室友们都不在屋里,他的书桌前,却坐着一脸煞气的凌觉辉。
刹那间,于知礼生出转身逃跑的冲动。
转念一想,他好歹是成年人的心理年龄,岂能惧怕一个性趣另类的高中生。
想到这里,于知礼关上房门,主动走向目光阴冷的凌觉辉。
“凌同学,我想,你对我有很大的误会。我得向你解释清楚。我姓沈,跟姓凌的人没有任何关系。我对凌家的一切,没有任何兴趣。我不可能威胁到你,请你无视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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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
凌觉辉嗤笑一声,讽刺道:“你说这话之前,先去问问你那个妈都在干些什么。她就像一只饿极的疯狗,巴不得把凌家的一切都吞进肚子里。”
“一只疯狗而已,有何可怕?”于知礼冷漠地说道,“我不是她手中的棋子,不会任由她摆布。我说了,我对你凌家的一切都没有兴趣。你完全没必要把我当成敌人。”
“这天底下,最靠得住的人,是死人。”凌觉辉阴狠地说道,“那只疯狗,唯一的倚仗,是你。只要你死了,所有威胁瞬间解除。”
沈震霆的死,果然跟他有关!
于知礼冷眼盯着凌觉辉,心底里涌起一股混杂着震惊、厌恶等情绪的恨意。
“凌觉辉,你要搞清楚,你的仇人,不是我,而是所有觊觎你将来所能继承到的东西的人。
“你就算杀了我,你爸照样可以在外面接着生。除非你有本事让他绝育,否则,能够威胁到你的人,是杀不完的。
“你既然知道沈冰清是疯狗,就不要低估一只绝望的疯狗的报复。你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奉劝你好好珍惜。
“另外,我不妨向你透个底。如果你真的杀了我,不只是沈冰清会找你报仇,还有更加强大的人会要你的命。
“我很希望我这是在危言耸听,不过,很可惜,我说的是实话。”
“你说的人,是凌嘉坤?你以为,凌嘉坤会为了你这个野种,要我这个正统儿子的命?”凌觉辉轻蔑地说道,“我看你真是脑子进水了!”
凌觉辉想起凌嘉坤对自己的严厉警告,想起母亲劝自己暂且隐忍,心里一阵不爽。
这个软弱可欺的小子,忽然之间变得强硬起来,一定是倚仗凌嘉坤的撑腰。
那个满脑子精虫的老混蛋!
可恶!
于知礼只是在虚张声势,不过,见凌觉辉自动联想到凌嘉坤头上,他也乐得顺水推舟。
“信不信由你!我再次申明,我没兴趣跟你争。不过,如果你真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介意跟你争一争。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不要把一个原本对你没有威胁的人逼成你的敌人!”
凌觉辉冷笑一声,一脸不以为然,心里却在暗暗警惕。
不把威胁扼杀在摇篮里,真的没问题吗?
可是,连他妈都劝他隐忍,他现阶段确实不能动手。
凌觉辉目光如刀一般切割着于知礼,对敌人的有恃无恐大为懊恼。
他从木椅上站起身来,箭步冲到于知礼面前,一把掐住对方秀气的下巴,仿佛恶少调戏良家妇女一般轻佻地抬起。
于知礼一巴掌拍开那只饱含侮辱意味的手,向凌觉辉投去警告的目光。
“你这是在挑逗我吗?”凌觉辉故意扭曲事实,辱骂道,“看到我干别人,你的也痒得淫/水滔滔了吧?可惜,你只配被酒瓶干,贱货!”
于知礼听得一阵恶心,讥讽道:“心中有佛,则满眼皆佛;心中有粪,则满眼皆粪!”
凌觉辉怒了,忽然伸手揪住于知礼的头发,张开血盆大口咬上对方的嘴唇。
于知礼被这种怪异的暴力行为惊呆了,直到凌觉辉咬伤自己的舌头,这才想起来反抗。
他猛地抬膝狠撞对方的命根子,乘着对方忙于避让时,以双手掌用力推对方,在挣脱对方钳制的同时迅速转身逃跑。
凌觉辉望着夺门而逃的于知礼,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差点中招。
难怪有人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看来,以后再欺负这只小野兔,还真不能大意了。
于知礼逃出学生宿舍楼,在蒙上一层灰纱、亮起点点灯光的校园里狂奔。
他不敢落单,生怕被那个暴力分子抓到。
二人的体格、力量相差太多,硬对抗完全行不通。
现阶段,只能避其锋芒,走为上策。
于知礼停在人来人往的图书馆大门前大口大口喘气,直到喘匀了气,这才进入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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