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狗剩,工头这种直勾勾的微笑,没有任何歧视的眼神,狗剩从来没有体会过。此时,他的心中只觉得软软的;他不知道这个词叫感动、叫温暖、叫热情。(所以说,做人要有文化。)
工头根本不去看沾了尿水的皮鞋,紧紧抓住狗剩的六指小手就往门里走去。
村长也只好跟了进去,同赵大虎以及狗剩他娘交待一番便告辞离去。
晚饭之时,豪爽的赵大虎碰上同样豪爽的工头,自然是宾主尽欢。一段段黄段子相互交流,弄得赵大虎多日本已半软不硬的家伙顶起了帐篷。于是老问题就出来了。家里一间正房,一间偏房。正房只有一张炕,偏房全是乱七八糟的杂物。只能把工头放到同一张炕上,如何能够欢唱“难忘今宵”?
早已打听出狗剩睡柴房的工头,是镇上高素质的正式工。自然很有礼貌的坚持自己的善解人意:“没关系,你家挤,我跟狗剩在柴房凑合一晚就行了”......“嗨,看你说的。这孩子一点都不丑,长多有特点啊,我就喜欢这样的小朋友。”
醉醺醺的赵大虎急于去做“健康歌”运动,也就不再客气。宾主短暂告辞,工头半倚着狗剩进了柴房。
柴房里没有炕没有床,狗剩抱来一张褥子铺在地上,躺到一边。工头两三下把自己扒光,紧挨着狗剩也躺了下来。几步远的地方时一盏用半截破碗做成的油灯,火苗突突直跳。狗剩急忙爬过去,拿起一根细竹签去挑。火光把他那高高撅起的屁股影射到后面的墙上,随着火苗的跳动,显得时而忽大忽小,时而上下抖动。
狗剩将火苗挑正,转过身想往回爬。却看见工头已经坐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个方向。张开的大嘴顺下一滴哈喇子,掉到胯下已经半硬半挺的家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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