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玩玩而已。”苦笑了一番,鲁亦筏迈步前行,胡可愣了愣,他不信这话是从他那冷酷的师兄口中说出的。
他,不可能只是玩玩而已。快步追了上去,“师兄,你真的只是玩玩的么?你真的觉得,你们之间,只是玩玩的?”胡可跟在后面,声音说的不大,却足以让那人听的清清楚楚。
顿了顿脚步,真的只是玩玩的么?一年多来,那人若只是玩玩的,又何必这样的虚情假意?
翻来覆去的躺了一夜,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时分,鲁亦筏越想越不对劲,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易普道就变得怪怪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说?难道,他在自己个权势之中,选择了后者?
天还未亮,鲁亦筏干脆起身,他要去问个清楚。
大红色的灯笼,红色的绸缎,到处都洋溢着喜气,跨在马上,看着前面的易府人群,那些客人手持着请帖,带着丰厚的贺礼,那人正穿着红色的长袍喜气洋洋的站在门口,招呼着客人。
喜娘被抚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易普道笑开了花,拉着静宁的手,南元帝亲自为他们主婚,坐在上座的位置,等着新人的跪拜。
站在角落,手中的黑色马鞭不禁紧了又紧。、
初见时,那人缠着自己要成亲,要自己做他的媳妇,只是,那件事之后便不再提及,原来那人早就做好打算。
嚯的冲上前去,猛的将易普道一把拉开,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砸了所有的东西,喜堂顿时慌作一团,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伙。
狠狠的给了易普道几鞭子,没有人拉的住,也没有人敢上前啦。包子拉着想冲上去的春卷,摇了摇头。
易普道只站着,也不躲,任那人发泄着心中的火气。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舒心一点的话。
“易普道,你够狠”狠狠的将鞭子仍在一边。不再多看眼前之人一眼,转身便走。
“魔教从此,与朝廷势不两立。”翻身上马,撂下一句让谁都摸不着头脑的话。
只见,那黑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第四十八章:无处话凄凉
婚礼就在一片混乱中匆匆结束,南元帝很是感慨,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了么?活活的拆散一对恋人。
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跟自己对得力的宠臣,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被送入洞房。他不知道,这只是易普道复仇的第一步。
易普道多处被抽伤了,白行书悄悄的塞了拼药膏,脸上也有一块很显眼的伤处。
易普道笑了笑将药收了起来,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时间不知道不觉,成亲也一个月过去了,鲁亦筏说到做到,魔教开始公然与朝廷相抗,抢朝廷的生意,海运,甚至抢在百姓心中的声望。
南元帝无奈,他怪易普道没有早说那人便是魔教中人,派易普道尽快的将魔教捣毁。
呵,谈何容易,易普道苦笑,自己这明显就是在自讨苦吃。潘相那派的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他怎能就这样让他们看着?
他也成功的捣毁了魔教的几个堂会,但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根本起不来什么作用。
易普道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易怒。他自己也能感觉到,成亲后对静宁公主的冷落,毕竟是一朝的公主又是南元帝最宠爱的,从成亲的那天开始就闹起了脾气,也是不管是谁在成亲的当天被这么一闹也会生气的,跟何况是个骄傲的公主殿下。
易普道也不哄着,由着她去。成亲到现在都没有碰过她。静宁来的时候前前后后带了不少的奴仆,易府是不在冷清了,却也失去了家的温暖。
南元帝也劝易普道跟静宁还是该有个孩子的好,易普道沉默着,看来静宁是来向她这个皇帝爹爹诉苦过了啊。
那晚,易普道喝的酩酊大醉,一进卧室,也不管静宁愿不愿意。
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静宁怀孕了。有了孩子之后,易普道就再也不碰静宁公主了。
静宁公主整天以泪洗面,但肚子里的孩子,她舍不得,哭着向南元帝控诉易普道的残忍,南元帝也不好说什么,难道这就是报应,自己付了他的父亲,现在,她的女儿也要跟他走上同样的道路了吗?
果然,渐渐的易普道的嗅觉也没有了感觉,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看来,的加快动作了。
“叔,”深夜,累了一天的易普道来到落黎的房间,小鱼儿一直放在落黎这边照顾,易普道已经好久没有建东小鱼儿了。
晚上吵着要父亲,要爹爹,落黎好不容易才将他哄睡着了,扶着小鱼儿天真的睡颜,看着不断长大的小鱼儿,易普道心中是开心的,想到在静宁的肚子里,又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那是他的亲生骨肉,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甚至不希望他的出生,他承认他是残忍的。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落黎知道,现在的易普道每天晚上都是在书房睡,早出晚归,对那个静宁公主一点都算不上疼宠,甚至连一个合格的丈夫都算不上。
易普道摸着小鱼儿的头,小家伙的肚皮上下起伏着,微微的打着鼾,笑了笑,这是他跟鲁亦筏的孩子,不论将来如何,他都是。
“叔,带着小鱼儿离开吧,回枫溪县,回去找满姨。”转身拉着落黎,那是落黎没有见过的易普道,脆弱而又坚强的可怕。
“回枫溪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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