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此情况看来,王蚺身边确实非常需要一位十分优秀的影卫,要不然,谁都不敢保证王蚺在今古镇的这一个月,将会闹出多少麻烦事来。
按理说,面对这般情形,年夕理应下手敲晕王蚺。然而,年夕稍稍思索片刻,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听到蚺妖提及了一个重要的名字,陈轩宇。
年夕对陈轩宇此人的存在带着几分好奇心,反正他的差事金子都没有了,不妨借此机会打听一番,陈轩宇到底去了哪儿,为何始终不出现。
他反复琢磨着蚺妖话语隐含的意思,易定或许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假如易定不失忆的话,可能现在已道出只言片语。
年夕确定,易定的失忆不能完全怪自己,此为年夕与草地里的小石头共同努力的结果,仅凭他一人之力,无法让易定恰如其分的到达失忆状态。
“说,陈轩宇在哪儿?”见易定有妥协的意思,蚺妖提高声音问道。
易定对此一脸苦闷,他第一次听说这个人的名字,怎么可能知道陈轩宇在哪儿。他都回答过两次了,可惜自己给出的答案无法让对方满意。
默默地瞅了瞅坐在自己腰际的王蚺,佳人姿色依旧,偏偏美好的一夜冷不丁就转到了意料之外的境况。
事到如今,他该如何劝说王蚺才适合,易定权衡再三,迎上王蚺的视线,诚实应道:“我今天有点头痛,一时半会实在想不起你要找的这个人。改天我若是记起来了,马上告诉你,成不?”
闻言,蚺妖眉宇间的烦躁增加了,相当不高兴易定的回答。
他手上一用力,指尖深陷皮肉,大有一把捏断自己脖子的打算。
赶在蚺妖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之前,年夕不再迟疑,他一击袭向失控的王蚺。
打蛇打七寸,年夕此前沿着王蚺光溜溜的后背以及伸出来的尾巴,仔细地算了算位置,他相信自己没打偏。
这一次,年夕特别留意了攻击的力度,免得把王蚺也打的与易定一样不正常了。
身上遭到猛然重击,正中要害,蚺妖的动作微微一僵,随后他浑身无力,虚弱地倒在易定怀里不动了。
身为优质影卫,年夕保持了影卫向来来无影去无踪的优良传统,一门心思关注王蚺的易定更不可能发觉年夕的存在。
形势紧张的关键时刻,易定焦急的思考着如何劝阻王蚺伤害自身的举动,哪知道,王蚺如同方才突然变的不正常一样,王蚺突然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王蚺晕过去了。
易定略微呆滞,他搂着王蚺,心情说不出的复杂。犹豫再三,易定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侧过身,撩起王蚺的里衫,打量王蚺的后背。
没有尾巴了。
进入眼帘的是引人遐想的窄臀。
易定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刚才他只差一步就能尽情的享受一番,奈何时机不佳,什么时候谈条件不好,偏偏要在床上亲热的时候谈。
他凝视王蚺小会儿,低声说道:“我们以前认识吗?我好喜欢你。”
环过王蚺的腰,易定探过头吻了吻王蚺的唇。如今王蚺失去意识,易定一个人继续做下去,貌似不太好,况且没有王蚺给出反应,易定也兴奋不起来。
他恋恋不舍的亲吻王蚺小会儿,牵过锦被抱着王蚺睡觉。虽说内心诸多不甘,但他也不忍为难昏迷的人。
所幸,仍有一个方式拯救自己,易定大胆的脑补了自己与王蚺这样那样的场景,自己送给了自己一个美梦。
蚺妖失去意识后,四周的妖气瞬间消散了许多,分外稀薄,那一种深深的威胁感已经感觉不到了。
年夕内心满满的全是疑问,却又苦于找不到适合的人询问,王蚺的过往使得年夕十分在意。
无意间,他惊喜的记起了一个特殊的线索。当他进入今古镇时,引路的丫鬟曾交给年夕的一本书。
书上附带介绍了王蚺和陈轩宇相遇的故事,那会儿年夕对这段内容不感兴趣,直接跳过去没看,现在或许该仔细的研究研究了。
玄女和九洛不告诉年夕,他们为何而来,那么年夕就自己动手查,他不信,自己努力找线索还查不出来真相。
屋顶没了,年夕无法落脚,他坐在庭院内的石凳,点燃了一团妖火。他翻出那本与王蚺紧密相关的书,这次,他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看。
这书的前面部分,基本上是王蚺期待的与陈轩宇的结婚流程,比如什么拜天地,喝合卺酒之类的,年夕细细看了看,没有发现特别有用的消息。
于是,他打了一个哈欠,继续往下翻。
王蚺的出生是在来世,他生活的环境是年夕所陌生的,其中不少记录,在年夕看来,除了不理解还是不理解。好在,年夕看明白了一点儿,王蚺自幼生活富裕,可也充满了坎坷。
小时候的王蚺,日子过的非常幸福,然而有一天,他的父母出门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他们不见了。父母失踪后,亲戚们对王蚺家中的钱财开始虎视眈眈,各种压力扑面而来。
幸好,年迈的奶奶一直守护着王蚺。
王蚺十七岁时,遇到了一个人,此人与王蚺年龄相仿,他的名字叫做易定。易定见到王蚺的第一句话:“从今以后,我来保护你。”
内容转至易定出场,年夕顿时睡意全无,他激动地翻向下一页,提起兴趣接着读,结果却发现没了。
易定的故事没了。
之后一页的第一句话,王蚺已在今古镇和陈轩宇相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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