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办完事,便都跑到我房里来看我,可没想到我又睡去了,只好又待在床边,等着我醒来。比较欣慰的是,小狐看到我醒来激动的哭了起来,这孩子平时可是坚强着呢,看着她哭,我还有点不适应。她的肚子有点明显了,毕竟有4个月了,而且孕吐的反应也减轻了,只是现在的她越来越难保持人形了,在看我时从一开始是人形的到后来变回原形,倒在了风大哥的怀里,睡熟了,还的我哭笑不得。不过,看到风大哥幸福的表情,心里也暖暖的。
风带着睡熟的小狐走了,留下了怿和我两人单独的待在一起,本来因小狐还有点热闹的房间,瞬间冷清下来。我看着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想睡前对自己所说的,又觉得自己太别扭了。在挣扎着要怎么开口,怿却挥了挥手,房梁上跳下了雨。我明白,他是想我不要担心,我莞尔,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的那么害怕面对自己的感情了。怿看我笑了,放下心,让雨回去了,也展开笑颜。
后来我们聊他怎么疯了般在狐族找我,聊他在我昏迷时是多么的担心,聊他听到我醒过来后的消息是多么的开心,聊风大哥和小狐结婚后是怎样的安排,聊他准备以后怎样更加努力的建设狼族,所有的话题都让我担心,无奈,欣喜,期待,因为怿为了我而大闯狐族,差点连累了整个狼族担心;因为我昏迷而无法帮助他更多无奈;因为我醒来让他开心和风大哥与小狐双宿双飞欣喜;因为怿对狼族新的建设而期待。
聊了一夜,直到我再也撑不住,因为睡意的涌来,倒在了怿的怀里睡去了。那晚聊了很多,但谁也没有聊到自己心里最最想要了解的事,我们之间默契的为对方保留了点可以自己慢慢感受的空间。
在那夜之后,我们都相互刻意的保持着距离,看似还和以前一样亲密,但实质却不同了,但周围的一切都恢复到了以前,恢复回风平浪静的时候。
我在想是什么让我们开始相互不再亲密却相互如此默契?其实我却不知道,当时的怿也再和我思考着相同的问题,为相同的心事烦恼着。
①半人:由动物和人类结合所生下来的小孩。他们的身体里,一半流着人类的血,一半流这给他生命的那种动物的血。他们会因为自身流趟着的血液而展现出不同的能力。文中的欧阳洵珞便是一个半人,他的能力是让人失去活动能力,所以文章前面会有小明明觉得自己无法动弹,但在洵珞挥了挥手后便可以活动了的描写。关于半人的能力,我会在后面的文中介绍别的半人,到时候再个大家解释吧。
ps:半人只是文中的概念,在别处不适用。(明下半人的内容)
婚礼记事
今日便是八月十四,是个黄道吉日,且连天公都作美,夜间下了些解暑的雨,现在又是万里晴空,偶时飘着淡淡的几朵云。
婚礼从早晨天刚亮便开始举行了,主要是迎亲的过程十分繁杂。
迎亲开头基本上是派“好命人”上门代接新娘,新郎在自己门口等亲,新娘由女方派“伴娘”陪伴。迎亲程序繁多,新娘出门之前要给兄弟姐妹“分钱米”;吃“姐妹桌”;新娘到男方家门口,新郎要“踢轿门”、“扎如意”,新娘要“跨火烟”等事情繁多。
我作为一个观礼个人,从早看到晚,任是没有觉得厌倦,新鲜啊,观看这样大型的婚礼仪式还是第一回呢。而小狐似乎有点吃力,毕竟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因为那孩子并不是和同族生的,所以会给母体带来比较大的负担,才四个月啊!有点担心呢。不过,这是和爱人一辈子一次的事,还是能感觉到小狐的激动(即使是盖着盖头,咱也能感觉的到)。
因为这算是族与族之间的联姻,婚礼便是在兔族举行的。兔族在山脚专门搭建了一幢比较豪华的房子,为的就是各大族之间的各类大事。
在进行完一系列的迎亲活动后,快入夜了,最后的一项就要开始了,那便是拜堂。
大堂里都是人,我激动的站在一边,身边是我那刚认的二叔。因为风从小没有父母,怿便作为他的兄弟,代坐上位,看他一脸的欢乐,我早已把日前两人的别扭给忘却了,看着他和他点点头,笑笑。狐壬则一扫先前的阴狠,开怀的和站在上边的仆人谈着什么,时而放声爽朗的大笑。
爹爹和阿爹着被兔族和狐族的一帮长老拉去当了长工。爹爹作为司仪,站在怿的声旁,等着新人的进场;阿爹则直接做了厨房的火头。
随着一声“新人进堂”,小狐由春儿扶着,身边走着风大哥,两人手里拿着连着的大红的花,一身的喜气。今日的风大哥潇洒新颖,虽经历了早晨的辛苦,到了夜里仍是精神焕发,神采熠熠。而一旁的小狐则同样的大红的喜袍在身,脸被一块绣着凤凰的盖头遮着,看不见表情,可从动作可以看出她虽有些虚弱,但还是欣喜的。
缓缓的两人走到了堂前,接着便是爹爹的声音响起:“一拜天地。”
话声一落,风大哥便和着小狐的步子,慢慢的两人转过身,对这堂外的天地郑重的一拜。
“二拜高堂。”两人转过身,对着怿和狐壬又是一拜。狐壬高兴的说道:“好好,不错啊!哈哈哈。”而怿则对风点点头,表示恭喜。
“夫妻对拜。”最后的一拜了,风大哥似乎有点激动,和小狐面对面的深吸了口起,更加郑重的进行了这一生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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