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愣了愣,随即跟上了脚步。
子洲的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因为喜欢,所以在意,因为在意,所以介意自己的样子在他的眼中是否完美。
任何人都无可厚非,萧深那么好,谁不喜欢呢,谁能抵挡住他的魅力呢。
季子洲的身子抵在厨房的柜子上,手里的咖啡正冒着热气,攒着的手指白的发青,看向另一边沙发上正专注看着书籍的萧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在看什么呢?”子洲坐在了萧深的旁边,往他身上靠过去看。
我正了正身子,“唔,是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在子瑜的架子上拿的,有点意思。”我把封面摊开来给他看。
“这本倒是道出了许多人都不敢承认的东西,”季子洲下意识地握紧了手。
“是什么?”我疑惑地问。
“人可耻的一生啊,对世界的焦虑,即使是用面具去掩盖也是远远不够的。斗不过就是斗不过的。”子洲仿佛老人一样的说。
“是吗?”我翻过另一页,“宿命的确是这样没错,可是我却意外地觉得欢喜呢。”
嗯?子洲惊讶地看着萧深,浅色系的衬衣搭在沙发后面,只穿着白色背心的他在今夜特别性感。
“因为我们还在追逐啊。”我说得很轻,转而换了话题,“明天就要开学,时间过得太快了。”
“对啊,今天晚上我要送你回去吗?”因为看到你没有开车过来。
跟子瑜他们道别之后,我坐在子洲的车子里,有点心不在焉。
季子洲时不时地往副驾驶的萧深看上一眼,却见对方完全没有在意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阿深,我。”子洲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想要开口。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不好意思地看了子洲一眼,我看了眼联系人,立即接起:“亲亲,怎么了?”
“阿深,救我,救。”话筒里传来模糊的打击声,咳嗽声,吵闹声。
“……138号胡同……”抓住关键的字眼后,我立马对子洲说“去福地138号。”
“发生什么事了?”子洲疑惑地问,“是朋友吗?”
“嗯,”我胡乱地应了声,没有说话。
跑了好几条巷子,我终于在拐角的巷子深处看到了一群人。大约有五六个,一个人正压着什么做着恶心地动作。
“啊!不要!不——”虞亲亲的声音渐渐模糊,手脚乱踢,却仍然逃脱不了身上的人对自己的糟践。
我的的确确慌乱了,冲上去就去扯开那两人。
季子洲看着萧深失了阵脚的打法,那个似乎是头头的人在底下不断地讨饶,“救命救命救命。”季子洲上去拉了萧深一把,“别再打了,要出人命的。”萧深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是以前从未见过的赤红,“那就出好了。”
季子洲被这样子的萧深骇了一跳,这时另一边缩在角落里的人的咳嗽声显得刺耳起来。
那个人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下身赤裸,腿间似乎有血,滴落下来。子洲心里一凛,这人,怕是……恰好此时,那人抬起头来,借着月光,子洲被那人的样貌惊艳了把。
不同于萧深的美得不安世事,那人的样子正是时下当红小生的美法。干净纯白,修长纤弱。
“阿,深,”子洲听到那人的声音简直要震惊了,刚才由于情况紧急,没有注意到,现在四下安静的时候,才发现那人的声音竟是自己听到过最好听的,像是,像是,子洲形容不出来。
子洲看到萧深的拳头停了下来,周围乱七八糟竖着几具身子,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我不敢去面对,试图忘却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可是听到亲亲的声音,我才醒过来,跑过去把他紧紧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我,我……”
“不!不!——”亲亲控制不住的捶打着萧深的肩,哭得难以自抑,“为什么不能来早一点,为什么……我被,被”
我紧紧抱住他,任由没有任何责怪的拳头落在身上,“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好像上了发条似的,只会说这一句话。
季子洲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眼眶渐渐红了,他们,他们。
事后才知道亲亲来这个城市打算给萧深一个惊喜,没想到坐了黑出租车发生了这种事情。
那五个混混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让他们在牢里过下半辈子吧。
来不及跟季子洲告别,我匆匆抱着怀里的亲亲下了车。
我轻轻把唇放在亲亲的头发上,“没事的,没事的,宝贝。”
当篷头洒在亲亲的身上,我看着他白嫩的身体上出现了一条条的伤痕,眼神暗了暗,紧紧用身体靠近他,“没事的,没事的。”
洗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他的身子越来越红,可是亲亲还嫌不够。
“我脏了,脏了!”亲亲看着萧深的脸,控制不住地大喊大叫。
“没事的,阿深不在意”我亲他的脸,吻住他的嘴唇,轻啄他的身子,“咱们家亲亲最棒了。”
过了好久,亲亲才平静下来,我用浴袍裹住他的身子,走出浴室,将他轻轻放在了床上。
看着他惨白的小脸蛋,眼前浮现出和他相识的一幕幕。
刚互换号码不久,他就从隔壁省飞过来到这里旅游。从一开始我们见面时的拘谨到后来的互损嘻闹。
由于我只能白天陪他,晚上周一到周五要去做家教,所以到周末他总显得特别开心。
周六晚上,我们在着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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