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加深嘴边的笑,以手轻碰了下他手上的银饰。你也是个很懂得经商的人,应该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吧?况且现在我手边还有客栈、酒楼和钱庄需管理,根本无法再分神管理银饰。
他骗人!这一听就知道不是真话!
若他真无法分神,当初为何想涉足布类的行业?难道开布庄会比开银饰铺容易吗?
紧握手上的银饰,樊惜语转头怒眼直视他,开口说了布庄二字,在晃动手上的饰品。
经过一天的相处,上官杰不仅慢慢看懂他的口语,也逐渐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微地耸了下肩。布庄和银饰大大不同,银饰还得时时去看制作出的东西是好是坏,还得常常注意每人的喜好,纪律众人最爱的样式,可布庄不同,我只需找来绣工厉害的人,就能省下不少心力,你说,我怎可能会自找麻烦开银铺?
[但都开了,继续下去又何妨?]控制不住地,他直觉就以口语回应。
上官杰再加深脸上的笑,但快速收起,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想说,反正我没在管事,既然如此,就继续下去也无妨,是吗?
樊惜语用力点点头,将银饰塞进他手中。[没亏钱,就能继续。]那不愿自己关店的认真美颜,让他一时失了心神。
他爱欣赏美人,也爱看美人为了讨好自己而使出浑身解数,但让他倾心的,就是眼前这对事情认真的面容,再加上他的美貌正是自己所喜欢的类型,也难怪会这么容易事事顺着他,算是被他克住,而这是自己始料未及的事。
不过……既然自己对他产生不少兴趣,那就得想法子让他也对自己产生同样的兴趣,下手的方式就从他喜欢的事物开始。
似是认真思考他说的话,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东西,上官杰摇摇头,拒绝地将东西放回到桌上。
不可能,我想将布庄重新开业,届时守恒势必得来帮我,银饰铺定是无法分神去管,倒不如直接收起更好。
三十八。
樊惜语猛地抓住他,美眸瞪得极大,脸上是不敢置信。
他要将布庄重新开业?可他不是不经营了吗?怎现在却要重新开始?
你以为我会放弃吗?上官杰笑问,未抽回被他紧握的手,语气平淡再道:我们虽从未交过手,可我的行事风格你多少该听过些,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早在我不收你钱的那刻起,你就该知道我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经营布庄。
[但赵老板不卖布给你,没货源,你怎么经营?]他激动张口说了好几句,上官杰全然不懂,但多少还猜得出他表达的意思,笑着拍拍他的手,淡声道:百弘布坊的布的确是我第一想采购的布料,但想归想,不代表我找不到第二个可卖的布坊,且依我以往的能力,只要我有兴趣经营的,几乎能不亏钱永久经营下去。
[趁火打劫!]他恼火怒骂,手更不住地捶了他一拳。
如果没有经过下午的查访,没间接听见那些消息,他会想重开布庄吗?
挨了揍,上官杰不在意地耸了肩,反再笑道:依你的立场,你的确该对我生气,但若站在经商的角度,店铺已开了,怎能没开业经营就收起呢?这不是我的性格,就连你,我想你也不可能会这么做,是吧?
他还是一脸怒颜,却也因他的话而思绪停顿半刻,无法反应过来。
若是由他来做……他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但若真碰上了,他想他或许也不会轻易放弃。只是……
就算是又能如何?从下午的对话就知道,现在的樊家布庄和以前完全不同,别说是上官家,随便任何一家都有可能轻易打败樊家,而他插不上手,完全无能为力。
思及此,他难过的低下头。
见状,上官杰轻拉过他的手,将银饰放入他手中。虽说要重开布庄,不过在这之前,有更重要的事得处理。在收起银饰铺前,肯定有不少事得做。
话传进樊惜语耳里,他一愣,猛地抬头,反手再抓住他。[你真要关?]俊眸直盯他一张一合的嘴,上官杰露出抹意味深远的笑。怎么?你就这么不舍得我关店吗?但现在的我无暇去管,守恒也得抽时间去照顾我爹,再这么下去,银饰铺很有可能由盈转亏。
但银饰铺确实在赚钱啊,好不容易努力到现在,他就要放弃了吗?
樊惜语紧抓住他,很想把自己反对的意见全告诉他,却碍于他说不出话,进而无法表达。
心急地想着,他想起了另个办法,连忙张口:[再找人。]重复说了好几次,担心他看不懂,摊开他的手,在他手上写下找人二字。
上官杰不住加深脸上的笑,手指轻轻在自己的长上滑过,一股难耐的感觉自心底蔓延开来。
这是自己的引诱计划,诱使他开口说出愿意帮自己的话,可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反被眼前的人给融化,有股巴不得替他做些什么,好让他对自己展露笑颜。
那笑容他看过,让他难忘,也有强烈的yù_wàng想再看见。
俊眸直盯他认真想传达话语的美颜,上官杰笑着抓住他写字的手指,淡声道:找人说得简单,但要找个能真正帮上忙的人可没这么容易,现在的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耗下去。
三十九。
没时间?但若仅只是人手问题,定有其他法子解决才是。
他半焦急地想着,完全没察觉那只握住他的手正有意无意地抚碰自己的掌心,想起解决的办法,随即再开口:[我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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