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贺,岛根二城。”
听到这个答案的扉间眉头一挑:怎么才这么点?
情报忍者查颜观色的能力不错:“虽然叛乱的城主的不多,但日向的忍者已经开始滋事,大概50人左右,而且属下认为大多数人在观望。”
所以还是得处理。
“青风呢?” 因为青风被安排负责火之国之事,所以扉间问道:“他在哪里?”
“青风队长为安稳津川大名的情绪,在壹岐进行防务。”
日向的行动太过散乱,扉间还不知晓他们的真正意图,所以他继续询问:“除了这个,是否还有其它日向的踪迹?”
“属下未曾发现。”
一个是身后明显的攻击,一个是未知的状态,和昨晚不同的是,现在的日向军队并没有和岩土合战,而他们并不知道扉间已经到达森林边缘,所以扉间没有选择前往火之国,只是谨慎地道:“让两个上a级小队出动,以强战弱,最后在首城会和,听从青风指示。”
“是!”
青风走进元明殿,这里是吉川的住所。
因为思念阿元,新殿首字以她的名字命名,而后字则是蕴含自己会明理尚德的意思——尚尊父之德,明君臣之礼。
只是没想到自己战战栗栗的结果,竟然被外力轻易破坏。
“吉川殿下。”一进来就看见少年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的样子,青风收起怜悯的情绪:吉川敏感倔强,绝不希望自己的脆弱入他人之眼。
“青风!”果不其然,听到声音的吉川将手藏到衣袖里,道:“你有阿元的消息了吗?”
“尚无,吉川殿下。”青风答,他也想起那个像金鱼的少女,往事如梦般不可思议,眼见吉川眼中一闪而逝的慌张,便安慰道:“虽然守卫都没有受伤……”
吉川脸色苍白:这正是津川治给阿元定罪的理由,就像狼来了一样,由于阿元偷跑的先例,他们怀疑阿元是主动联系日向的!
“但我们找到阿元留下的信息。”
“什么?!”
“我们并没有破译。”青风道,在吉川的注视下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袋子,他转过袋子,从袋子里面滚出一颗细小的珠子,上面印有一个‘蝶’字。青风将他递给吉川:“或许您知道些什么?”
“这是……”吉川讶然道,“母上的佛珠!”
“请殿下明言。”
吉川的母亲,已故的郁江夫人在异国他乡有一段郁闷的日子——因为无子。她会借着法式来消除心中郁结之情,而这颗珠子则是一串佛珠手链上的,在他和阿元出生后,郁江夫人也没有摘下,反而因为相信法式的灵验而继续戴在身上,来祈祷儿女的未来……这想必是阿元偷偷藏起来的。
它现在只剩一颗?
“从哪里找到的?”吉川问道。
“在桌上。”青风道,“乍看没有异常,敌人想必没有察觉,只是中间被绳子穿透的痕迹还在,而且在院子里找到剪断的绳子,我们才怀疑这是不是阿元故意留下的,您可有什么线索?”
“蝶……”吉川摇头,“我只知道这是须贺福神寺院出的佛珠。
须贺正是叛乱地之一!
不是每个女孩都可以一直保持温柔,或是娇蛮,即便她从小到大的性格都是如此,但在一定的外界环境的影响下,或许会变成另一个人般也不定。
比如知道自己不能再给吉川拖后腿的阿元想尽办法留下了一条线索;又比如知道宇智波斑是个渣的辉夜姬内心不可阻止的黑化起来。
女人的行为比大海还更反复无常,是因为她们内心常常九曲十八弯。
亏我之前还这么期待你!
这句失礼的话辉夜公主是不会说的,不过她在宇智波族长厚着脸皮前来道歉时隐晦地感叹每逢佳节倍思亲,新年关头我却远离家乡只为你……于是刚刚出过轨的宇智波族长认了。
然后再千手柱间一再保证泉奈绝对没事要有事你和我就掰好了的基础上,斑带着辉夜姑娘离开了尚方。
而在他刚踏入宇智波境地后,就收到了千手被围攻的好♂消息。
斑的第一个反应是掉转马头,如果不是背后的轿子里坐着重要的公主。
“怎么了?”见队伍停下的辉夜自然拉开帘子。
看着这张美丽的容颜,斑的心在辉夜和千手之间摇摆着。
“斑?”辉夜问道。
辉夜才是他的目标。
虽然确认这一点,但还是觉得不甘心的宇智波族长骑着马到轿子旁:“方才收到消息,千手似乎被日向和岩土合击。”
就差没在脸上写上好想去捣乱的宇智波族长没有发现辉夜少女听到千手二字的僵硬。
如果未曾见到那一幕,公主应该能冷静的分析出宇智波族长是在像她询问:让我去捡便宜吧?反正咱合约什么不是订好了,蓝冰那边都被打残了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
可现在……
一种在谈的对象因为前女友家里出事一副急急忙忙赶回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有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谁知道你是去帮谁的忙?
无法确定这一点的辉夜姬也就没有考虑分出一部分兵力表示这事由未来夫君你做主体现自己宽容大度获得宇智波族长爱戴的行动方案。
故而她道:“呀?”
然后没有任何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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