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像着了魔,眼神发直的看着临窗那人。
周久白走过来,自然的搂着江御的腰,抽了一口烟对着他吻下去,烟雾过渡到江御口喉,令从来不抽烟的他猛然呛咳。
江御以手掩口咳着,眸子含着怨怼看周久白。
周久白低声念了句“操”,迅速把烟随手摁在餐盘,把人搂过来凶狠的吻住。
他简直要被这小子勾死了,一抬眼一抿嘴都能引起他的欲火。晚上变着花样折腾床伴都无法把着欲/望平息。
但是,现在最好还不要碰他,他要看看他究竟能胜任多少。
不过,吃不饱,先吃几口解解馋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他的人,这不算占便宜。
江御这次没有沉沦在周久白的唇舌功夫下,坚持不懈的扭动挣扎,却令他惊恐的察觉某人某个部位的微妙变化,登时一僵。
周久白似嗔似怒的横他一眼:“你这么激烈的乱蹭,正常人总是会起兴的,其实接个吻算什么啊。”
看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江御真想操起一边的椅子砸他脑袋上,但想想不但制不住,恐怕还会惹祸上身,只能狠狠的瞪他一眼。
“教练很严格,晚上的集训不能缺。”江御声音板板的,只想立刻走。
周久白本想再逗逗他,看时间接近一个重要的约会,便做好人样儿的放他离开。
第4章 鬼畜的兴趣
黎钧特意调整休息日和季予言在同一天,他们有了点存款,想去租一套地面的房子住,冬天的地下室太冷了,一定得换一个朝阳的。季予言不抗寒,现在就开始手脚发凉了。
很久没有这样一起悠闲的散步逛街了,黎钧是白夜两班倒,季予言的工作时间也很长,他们经常只是在对方睡着的时候才能看上一眼。
天气就跟他们的心情一样好,吃了一顿想念已久的家乡菜,两个人互相拍拍肚皮,像两只懒猫,坐在广场的台阶上,眯着眼看手里的房源信息。
谁有空,谁就去收集租房信息,货比三家,他们现在看到的都是价格合理,交通便利的房子,有的是毛坯房,有的是带旧家具,耐心淘,还是能淘到相对来说物美价廉的好东西的。
黎钧按照联系方式拨过去电话,一连问了三家都已租出去了。他迷茫困惑的看着季予言:“这,怎么回事?”
季予言愣怔一下想通了,脸色慢慢涨红,羞愧的恨不得把自己塞到地缝里去:“这些信息是四个月以来的……所以……”
黎钧默然无语,看着手里一叠信息登时没了底气,简直欲哭无泪。
季予言忙安抚他:“别这样嘛,对我们来说交通便利的,别人可能正好相反呢?而且很多是老房子,我们不介意,别人会介意,也不一定就租出去了啊。再问问看吧?”
想一想,也是这么回事,黎钧又挨着拨起号来。
几个电话打出去,只有一个可以过去看房子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拍拍裤子上的尘土,按照房主的提示,搭公交车过去。
一切都很满意,老房子翻新装修,两室一厅,旧住宅区老人集中,环境安静。房中自带半旧家具,提包入住即可。
价格也在他们的承受范围内,差一点就要签合同了,房主突然问:“你们是……什么关系?”眼神充满了怀疑,来来回回的打量季予言。
黎钧看着他那眼神顿时来气,季予言抢在他前面开口:“大学同学。”
房主不信任的看二人,语调带着鄙夷,但口气却很确定:“你们是那种关系吧。”
黎钧牵着季予言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微微侧身挡着他,不卑不亢的回道:“是,但我们都不是乱来的人。”
房主当即把合同书收了起来,客气的说:“这里都是老人,风气比较保守。你们还是再找别的房子看看吧。”说着就走到门口,开了门站外面,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黎钧握着拳,急促的吸了几口气,使劲握了握季予言的手,走到门口,还是保持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他们一路牵着手走出小区,温暖阳光却暖不到心里去。
“我以为这年头已经够开化了,还以为这种大城市总该有不一样的见识,结果这种人哪里都有。”黎钧说着,听不出息怒,但是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季予言摇晃他的手:“没关系,还有一半电话没打呢,下次我们注意一点,先租到房子再说,好不好?”
黎钧没办法,只能点点头。
剩下的这些是被季予言列为二等的房源,交通和价钱方面都得委屈一些。
憋了一肚子气,黎钧也不想立刻打电话去问,万一言语不合吵起来就大不妙了。
这里是老城区,也是文化中心,老牌大学的老校区都在这附近,自然的书店琴行也就集中一些,而且比较正式有档次。
季予言看到三三两两的小琴行就拉着黎钧进去看,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种小店只能看到几百块钱的练习琴,黎钧对木吉他有较深研究,加上足够的天分,单靠眼睛看就估得出价钱。
他看过之后嗤之以鼻,一直到看见最大的那间琴行,招牌就是一个巨大的古典木吉他,六条弦铮铮横过,音箱上简单写着龙飞凤舞的大字:吟游。
这个有意思。
黎钧在里面看了一圈,大部分都是木吉他,其中又以古典吉他为主,造型古朴的华丽的应有尽有,价位也都相当之高,甚至还有一把价值二十万的琴。这种琴也能随意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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