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转头,看见昏黄灯光下睡着的胡离,伸手握住了胡离的手腕,半分钟之后,放开,“一条龙罢了,也消化了这么久,真是只又懒又笨的蠢狐狸!”说完,便又将扇子抵在唇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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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姜凯带着贾正清和胖子又出去了一整天,回来的时候买了六只石头刻的墓狐。
胡离接过来的时候咳了一下,张嘴就问:“你带着一个胖头陀和瘦头陀出去一整天,就刻了六个墓狐?”
姜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胡离:“给老子闭嘴!”
胡离:“闭你丫头!”
胖子道:“别吵了,我们今天去了一趟泸沽湖,唔,美,真他奶奶的美!要不是这地方实在太穷乡僻壤的,老子一定就在这儿娶个女人定居了!”
胡离插嘴:“得了吧,摩梭是女人当家,生了娃娃还得舅舅带,要是生的女娃娃,搞不好你连鞋都不配给你家姑娘提。”
胖子:“……”
姜凯:“你别踩他,个小破孩儿!”
第三天,姜凯没有带任何人,独子一人早上出去一直到半夜才回来,阿沽留了晚饭,依旧是半点油腥都没有的面条。
姜凯饿得厉害,也不管味道怎么样,咕噜噜一口吃了大半碗。
胡离蹲在一旁的小藤椅上,叼着一根草啧啧感叹:“快吃快吃,吃完了好暖炕,暖完炕好生娃……”
姜凯:“滚!”
姜凯出去的这两天,胡离托人到镇上买了娱乐报纸,这才打听到维朵所在剧组的情况——因为进度的原因,维朵这几天正在泸沽湖旁边取一组唯美的浪漫求婚尽头!
胡离叼着草根嗤了一声,从屁股后面的牛仔裤里掏出报纸,哗啦啦打开,将维朵的一张剧照对着姜凯。
姜凯不动,眼睛都盯上去了。
胡离挪了挪身子,准备站起来,姜凯问:“你去哪儿?”
胡离阴测测回头,“我——滚!”
姜凯立马扔了筷子,脸上的皮都笑开了花:“胡哥,胡哥,来么,来么……凯弟让你上!”
胡离还是阴测测的:“不上,你菊花太松,我怕我硬不起来!”
姜凯:“滚!”说着就抢过报纸,一脸花痴盯着一声少数民族服装的维朵流口水。
胡离嗤之以鼻,换了一边叼草:“你一开始不是问我来这里做什么的么?”
姜凯眼珠子盯着新闻,嘴巴里嗯了一声,头没抬。
胡离道:“就是冲着她来的!”
姜凯当场就翻脸了,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胡离喊道:“喂喂,你刚刚还让我上你来着,这会儿怎么一副我奸/了你的表情?哎,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得有心理准备,那个维朵,就你喜欢的那个女明星,她身上有降头。”
姜凯眼珠子瞪得更大,胡离:“我这次接的活儿,就是给她解降头,敷斗!”
姜凯眼珠子大小终于恢复原状,他将报纸叠好收入怀里,“敷斗?多少年没有的活儿了?怎么会有人开这门生意?”
胡离:“谁知道呢,我二叔接的活儿!”
姜凯:“那你二叔么?”
胡离哼了一声:“你别给我提他,他回家二她女人去了。”
姜凯:“……”他怎么记得,他那位姓王的二叔,至今好像还是个处男的?
胡离又道:“她身上的降头是无情咒,用感情换事业,不知道是什么人要给她解降头。”
姜凯问:“真的假的?她才多大?不怕活不过30么?”
胡离:“呵,谁知道呢,娱乐圈那点事情,咱又不了解。这次你也在,咱把话先说开了,降头我替她解,不过其他事情我不管!咱哥俩掏鸟这么多年……”
姜凯:“是鸟蛋!”
胡离:“哎,都一样。咱这么多年交情,你又挺喜欢这个女的的,如果真有什么事情,你现在和我说一声,回头我也帮帮她,如果你觉得无所谓,那解完降头,她的死活,我就真不管了!”
姜凯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这活儿真是你二叔接的?”
胡离笑道:“不愧是媒婆!活儿是二叔拉的,不过不是他接的,是紫霄。”
姜凯:“紫霄?嗯,我一直想问,那人到底是谁啊?你哪儿找来的?他会解降头?”
胡离:“我还一直想我问呢,你来泸沽湖做什么?”
姜凯顿了顿,突然用一种很纠结很纠结的眼神看着胡离:“是我舅!”胡离立马换上了了然的眼神——媒婆他家这个舅舅哇,这个舅舅哇,简直就是个冤孽,冤孽啊~~
姜凯顿了顿,突然用一种很纠结很纠结的眼神看着胡离:“是我舅!”胡离立马换上了了然的眼神——媒婆他家这个舅舅哇,这个舅舅哇,简直就是个冤孽,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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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凯已经打听好了该打听的事情,胡离也知道了维朵的大概去处,第四天的时候,阿沽开车载着五人往泸沽湖的方向驶去。
本来正常的观光客去泸沽湖就是走正门,几十块钱一张门票,可是姜凯胡离这一伙儿实在不是好人,所以自认为不是好人的一伙儿连门票都不打算买,车子开到一处山下,六人就打算沿途翻山去泸沽湖。
胡离心里充满着对伟大摩梭族母亲湖的敬仰,一路翻山越岭都处于兴奋状态。紫霄今天换了一身休闲装,上身是宽松的夹克,下身配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姜凯分配给他的包他没有背,直接扔给了做苦力的胡离。
胡离背着两个中型包,一路哼着歌兴奋激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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