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们这帮废物!一点点小事都办不好!曹蛮你个饭桶!本督一而再再而三的信任你!你却一次次给我搞砸!带回来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一把破扇子就想要糊弄本督嘛!”
东厂大殿内,曹蛮跪在李文新的高座下瑟瑟发着抖,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滚落下,却始终不敢抬手擦去汗渍,只能随着李文新的谩骂,不断地将自己的头越沉越低,低到看不见。
见曹蛮始终默不作答,对李文新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李文新气的牙齿要的咯咯作响,立刻从镀金椅上站了起来,将手中火雀的檀木扇狠狠地朝着曹蛮砸了过去。
“废物!哑巴了啊!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额…是,不是!回厂督的话,这把檀木扇…就是那红麟教护法火雀的信物,是她她要我将檀木扇呈给厂督大人您过目的!说是红麟教也要借那小鬼一用…属下见是红麟教,心知这得罪不起,也就只好随她……”
岂有此理!什么叫心知得罪不起?
李文新推开了站在自己身边左右的小太监,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下了高台,抬起自己的右脚狠狠的踹在了曹蛮的身上,在踹他的同时,嘴里还不断的说着。
“什么得罪不起!什么得罪不起!你别忘了你自己什么身份!你是锦衣卫!你是朝廷的锦衣卫啊!你这个废物!难道你作为锦衣卫就能得罪了嘛!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李文新在曹蛮的身上殴打发泄了好一阵子,太监毕竟就是太监,无论他的官有多高,权有多大,始终是一个生理不健全的男人,其实也没就没几下功夫,李文新便开始气喘吁吁了起来。
两边左右服侍的小太监见状,立刻伸手跑了过去,将李文新重新扶到了他的镀金椅上,安安稳稳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在镀金椅上的李文新不断地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直直的指着面前的曹蛮说道。
“把…把这废人给我拖下去!本督不想再看到这个废人!”
听到李文新的这句话,曹蛮顿时全身一软,瘫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曹蛮又不顾刚才被李文新揍的满身伤痛,不断的在地上们猛磕着头,‘咚咚咚’的传来一阵阵闷响,转眼间,就见曹蛮的额头被磕出了一个大大的淤青来。
“厂督饶命,厂督饶命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求厂督饶命啊!曹蛮跟随李公公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不提也罢,一提李文新更是看曹蛮越发的厌恶,你他奶奶的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利索,我养你何用!
“你们干什么啊!也都是饭桶嘛!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给我拖出去!本督我不想再见他一眼!”
正在这时,李文新一旁的小太监俯下身子来,在李文新的耳边悄悄说道。
“李公公,奴才认为,不如先留下曹蛮的命来,李公公您想呐,如果曹蛮他死了,那不就死无对证了嘛!”
“恩?此话怎讲,你快跟洒家说道说道。”
“李公公,您一旦杀了曹蛮,那不就以为咱东厂将这委屈往肚子里咽呐!既然曹蛮他说了,红麟教的那啥护法只不过是向咱借用一下那小鬼,那咱可以去要回来不是?!如果他们红麟教像刘备那样,借荆州一借不还了,那话柄可就落在咱们这了,他还也得不还,不还也得还!奴才可不信,这天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朝廷作对呢!到时候咱师出有名,好好教训他们一番,不也正好出了一口恶气嘛!”
李文新听了之后,心里思索了一番,还挺耐人寻味的,这小太监说的话还真是有那么点道理啊!自己怎么这么糊涂,险些就吃了闷亏,自己拂了自己的面子啊!
“恩,有理!有理!这么想来却是又赚回了几番面子来呐!哈哈,回头本督好好赏你!真是激灵!”
“哎呀!奴才多谢公公,奴才多谢公公!”
想到这,李文新又不禁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哼,区区一个红麟教还想跟本督造次!本督先前找他们合作,仅给了几分薄面,如今还想蹬鼻子上脸了!?”
大笑之后,李文新又眯眼瞄了一下在底下磕头不止的曹蛮,冷哼了一声,说道。
“哼,行了行了!别磕了!磕的血肉模糊真叫人看得恶心!今天就先饶你一条狗命!改日随本督去把那小鬼给我要回来!滚!”
见李文新似乎对自己网开了一面,曹蛮也终于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立马站了起来,抬着自己皮肉分离的额头,朝着李文新和服侍李文新左右的两个小太监不断道着谢。
“谢谢厂督大人开恩!谢谢厂督大人开恩啊!谢谢两位公公!谢谢两位公公替曹蛮说话!大恩大德曹蛮永生难忘!谢谢厂督大人!谢谢二位公公!”
“还不快滚!”
“是是,滚滚!属下这就滚…这就滚……”
言罢,曹蛮立刻夹着自己的尾巴,连滚带爬的离开的东厂大殿。
李文新深叹一口气,抬起了自己的手不断地搓着自己的额头,心想着,妈的自己手下怎么尽养的一帮饭桶,什么事都做不成!看样子是时候该吸收一点新鲜的血液,召集点有用的人才了!不然这帮饭桶迟早得误了自己的大事!
“小桂子!你继续再跟洒家说说,洒家如何去跟红麟教把人给要回来呢!”
“是,回公公的话,依奴才看呐,不如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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