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棋看了看自己手上烤的两条小窜条鱼,又看了看蹲在自己身边的骆兴,显得也是有些尴尬。
这可不,骆兴才推了一把苏仨没多久呢,这会儿又是一个猛的发力,夺过了段棋手上的烤串,再把段棋又推向了一边。
只见骆兴麻利的将木串上的烤鱼统统给取了下来,一股脑的就往嘴里塞,一边吃着一边还不断的在那自言自语的感慨道。
“好吃!好吃!”
段棋瞧见此番场景,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绕到了骆兴的身后,把还没有来得及烤的窜条鱼悄悄的拿到了自己的身后,并用地上的落叶,统统覆盖在了上面,好生的给藏了起来。
娘的,这哥们儿现在可是饿鬼转世,别吃得尽兴咯把我们晚上的那一份也给吃了,我这费心费力的,可不想晚上吃西北风。
才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骆兴已然将这两条小窜条鱼是啃的一点儿都不剩了,只见那鱼骨上是一点残留的肉渣都没有,全都被他剔了个干干净净。
水足饭饱之后,骆兴满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坐在了一边,表情显得十分满足。
“哎呀,可别说,这小窜条鱼平时可都是不入流的食物呀,今天这么一吃,味道似如人间美味,恐怕这当今万岁的满汉全席,那也只能与之是平分秋色啊!”
苏仨与段棋二人看着满嘴血腥的骆兴,只得硬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来,应和着说道。
“是是是,的确美味的确美味!骆大人您开心就好,只要您喜欢吃就好!”
骆兴满意的点了点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感叹着,这生命是如此的美妙呀!原以为自己这一次是得去阎王爷那报道了,没想到这‘面试’似乎是没有通过呀!阎王爷看样子还并不想录取我呢!
可这股慢慢的幸福感来了才没多久,骆兴忽的发现自己的嘴里似乎灌满了浓浓的血腥味及臭烘烘的鱼腥味儿来,两股味道结合在了一起,就变的更为恶心了!
骆兴的胃里突然一阵波涛汹涌,随即一个翻身,双手撑地的趴在地上开始了剧烈的干呕。
奈何他干呕了老半天,却始终是呕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吧,既然呕不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骆兴抬起手来,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居然染满了猩红的鲜血!
骆兴顿时吓了一个踉跄,‘咻’的一下,直起了身子来。
我是真的要死了嘛!怎么开始呕血来了?不对呀!我刚才不是没呕出什么东西来嘛?!这血不应该是我的呀!?
骆兴笔笔直的站在那边,皱紧着眉头不停的思索了起来。
他无意识的啧了啧自己的嘴来,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们刚才给本官吃的可是生鱼???”
苏仨与段棋二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纷纷点了点头。
“你!你!你们是在太过分了!怎!怎么能让本官吃生鱼呢!本官与你们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你们要这般对待我!”
诶!!这话说的可就不那么爱听了啊!人好心好意的去给你打水捞鱼的,把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了,你不意思意思感激两句也就算了,怎么还倒打一耙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骆大人!您这话说的可是不对了!我这明明烤了一半呢才,你自己一把将我推至一边,抢了我手中的鱼,那可就独自啃了起来啊!这完全是骆大人您自己的意愿啊!怎么能说是我与苏少侠给你吃的呢!”
只见骆兴满脸气的通红,重重的跺了跺脚,大声回应道。
“荒谬!无稽之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吾乃读圣贤书,悟圣贤道!连区区乞儿都知晓生熟之分,本官怎么会分不出生熟!”
迂腐!太他妈迂腐了!这天底下的读书人是不是都这么一个样子啊!吃了东西喝了水,算是捡了条命回来了!可这刚捡回来没多久呢,又在这跟人大谈孔孟之道,实在让人难免觉得有些糟心。
好在段棋为人淳朴,性格也算豪爽,虽是农民出身,但是气量却是比那些自尊高傲的读书人要高出不少,反正随便你信不信吧,我是不稀和你吵。
段棋摇了摇头,走到了火堆旁边坐了下来,重新捯饬着火堆,也不再说话了。
但人段棋老实归老实,苏仨可是直肠子啊!见着眼前的这幅景象,苏仨可是不干了,骆兴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你怎么能这么直白的欺负咱老实人呢!
“骆大人!苏仨不得不说一句了!这刚才明明是你硬夺过段兄弟手中的鱼,尔等拦都拦不住你,现在你怎么还怪起我们来了?依我看!你得跟段兄弟赔礼道歉!不对!光是赔礼道歉还不行!你得对他心存感激!”
“这…这…咳,对了,这水和食物究竟是哪儿来的?”
骆兴支支吾吾道。
段棋深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火堆,重新直起身子来,走到了骆兴的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衣裳和手掌道。
“这鱼是我亲自用手给骆大人从小溪里给捞来的,这水呢是我从自己的裤脚管上扯下来的布料扎成水袋给取回来的。”
骆兴看了看段棋手指甲里的淤泥痕迹,又看了看段棋那已经露到膝盖了的裤脚管,立马得出了一个结论。
自己可是给自己打了脸了,并且这个脸是打的啪啪响啊!
只见骆兴的脸从愤怒红变成了尴尬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啊,这这!哎!骆兴方才一时语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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