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用力点,激烈点!”
“哦。”
反复的“打脸”,不停的ng,我“打”得胆战心惊,超硬他却是不为所动,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黄导:“摸得很爽吧,太软,这是片场,不是你和超硬的家。”
我:“……”
结果超硬的脸没被我打红,我自己却羞红了脸。
“唉,算了,算了。”黄导无奈的挥挥手,我以为他接下来准备改拍其它戏份,谁知他又道,“不如反过来吧,超硬,你来打太软。”
我:黄导你确定?!
超硬:……
在场的其它年糕们:家暴现场越来越火热了。
这场戏又一次开拍。
超硬酝酿情绪后,将自己缓缓带入了角色。他一定比我敬业多了,见他的手掌挥过来时,怕疼的我不自觉就闭上了双眼,然而下一秒,没有疼痛感,反而有一丝丝的痒。
我睁开了眼睛,超硬他竟然在摸我的脸!
黄导瞬间傻眼,在场的其他年糕们也是一脸懵逼……
超硬他…他他怎么又摸我?
我的年糕脸,又很不争气的红了。
大家都没想到超硬也没照着剧本来,而是突然自行发挥。
争吵中,男一号抬起手却迟迟没有打下去,他看着男二号,心中又爱又恨,渐渐的,原先眼中的愤怒变了,眼神中含着痛苦无奈,他忽然不忍心了,而是轻轻摸了摸男二号。
黄导和几位副导演,以及编剧看了后,发现这么一改动,剧情更加丰满,效果也更好了。
于是,本来虐心的“打脸”戏,改成了“摸脸”戏。
【42】
我病了,不是什么相思病,是真的感冒发烧了。
起因是我演了一场大雨中的失恋戏,那场戏没有超硬,也没有其他年糕演员参与,全程就只有我一个。
哭戏分为很多种,有捶胸顿足的痛哭,撕心裂肺的嚎哭,隐忍的小声啜泣,还有欲哭无泪那种,有些不擅长哭戏的年糕演员,哭起来可丑了,像是便秘一样,看着特难受。
我的哭相不难看,却也不太会“哭”。
剧中的大雨,实际上是工作糕员用水管模拟出来的,我多次ng,被雨浇了好几遍,后来也就生病了。
这两天,我的大脑都昏昏沉沉的,一直躺在床上休息,超硬也请了假照顾我。我每次一睁眼,他总是在的,似乎也一直都守在我的床边。
这会儿见我醒了,超硬扶我倚靠在床头,又端了一碗汤药喂我喝。
一嗅到药味,我就不禁皱起眉,我吃惯了芝士,尤其怕苦。其实我们年糕精有个通病,就是怕苦,毕竟谁也不想变成苦涩难吃的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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