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尧孜琮皱着眉头,“要进御医那有点困难。你要是想看看皇宫药房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
“哥哥!”花月琳跺脚,心里的小九九被戳穿了,老不乐意。
“好了好了。需要什么药跟我说,我也懂些的,不一定要皇宫药房里去一般药店也可以吧?”
“恩,可以是可以的。”花月琳闷闷地回应。
“恩,我也叫你琳儿吧。琳儿,我的情况?”
“哦!嘻嘻,忘了跟太子您说了。放心,太子您安心养身子就好了,没问题的。”花月琳笑得灿烂很有感染力,皇甫宵也不禁从心底喜悦了起来。
在椅子上坐着的耽易此时此刻不知有多想冲出这扇门奔到耽易依那。
“好了。差不多该走了。太子,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仍然继续装着很不舒服很虚弱的样子即使以后身子好起来了。琳儿,这事不许对别人说起,谁都不可以。小易,依妃也不能知道。”
…………………………………尔非侍童?!…………………………………
“大人!”管家急匆匆从书房门外居然没敲门没请示就冲了进来,慌张得不行。
“怎么了?”尧孜琮从椅子上马上站起来扶起管家。
“皇上宣您进宫!德妃她……德妃她中毒了!”
“哦?”尧孜琮不慌不忙地开始收拾自己,除了俊秀的脸上那深刻的不满感觉无任何异样。
“大人!您怎么还可以这样镇定,德妃出事,而太子现在卧病在床。就算小的什么都不懂也知道……”
“呵呵,管家,你就好好做你的事。这些个因果缘由你又哪能理解得透的。”尧孜琮笑吟吟得拿起奏折放入怀里,整好衣裳,“让琳儿和小易都待府里别出去。唉……”
…………………………………尔非侍童?!…………………………………
尧孜琮被宣进了宫,被请到了御书房,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德妃出事了皇上第一个召见的人会是他,众口不一,风言四起。
“皇上,外面可真冷。”尧孜琮叩拜请安落座笑谈。
“恩。”皇甫禄坐在书桌后面,看着言笑自若的尧孜琮,“琮儿,你说,这事朕该怎么处理?”
“前几日还是冬日太阳暖和,今日也不知昨夜居然已经飘起了如此大的雪。”
“琮儿!朕在跟你说话!”
“皇上,不是孜琮不回话,而是孜琮的话您必定不喜听。”尧孜琮摇摇头,毫无惧色地看着皇上,“皇上,您肯定知道臣心里想得是什么,又何必为难臣违背良心说些附和的话。”
“琮儿你!”皇上似乎也很气急,“现在!现在朕唯一的长孙都已经没有了,太子如果还如此,这位朕得传给谁!”
“自然是皇上想传给谁就可以传给谁。除去太子,三皇子静王爷运筹帷幄聪明睿智fēng_liú倜傥,四皇子明王爷为人果敢后台强硬……”尧孜琮站了起来,对着皇甫禄深深一拜,“只望皇上别传位给了五皇子。五皇子什么都没有,只有您偶尔落下的垂怜。”
“你!”皇甫禄拍案而起,径直走到尧孜琮面前,“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这是在激朕!”
“臣不敢!”尧孜琮没有抬头,对着皇上便跪了下来,“皇上贵为天子自然有明智之选。”
皇甫禄看着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尧孜琮,显得顺从无比却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眉梢都带火了却不知道怎么发出来。两人一站一跪就这么对峙着。
皇甫禄舍不得尧孜琮在这冰冷的地上跪着,外面下着大雪屋里虽然烤着火炉却也凉意袭人,软了下来:“罢了罢了。朕不会责罚你,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便可。”扶起尧孜琮,自己回身坐在了椅子上抚额。
“谢皇上。”尧孜琮规矩地走到了书桌面前,从怀里拿出奏折呈给了皇甫禄,“请皇上过目。”
皇甫禄将信将疑地结果奏折,越看眉心皱得越紧,拳头捏得作响,看完最后一行字,望向尧孜琮的神情跟见鬼了似的。
皇甫禄没讲话,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我催眠,深深地吸气吐气。
“琮儿,这奏折朕当没有看见过,带回去你也回去!”
“皇上!这是最为奏效的办法,只有依妃平安无事,太子才可以安心休养才能早日康复!”
“你告诉朕!这是什么逻辑!太子中的毒早已无解,就如御医所说即使保得了性命也是终生卧病在床。就这一点,依妃就是死罪!”
“皇上,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依妃的罪!”
“是,就是因为没有,朕才一直没找人办了她!”皇上怒不可遏,“不要跟朕说什么,现在德妃出了这样的事,你是不是也要说不可能是依妃的过?朕告诉你!不论是不是依妃的原因,这罪真能轻处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上!”
“还有什么说的?哦,对了。倪昭仪是不是?不用担心,即使她的父亲是吏部尚书朕也会一并处理了。”
“皇上!您这是不明就里实属昏君的行为!”
“尧孜琮!不要以为朕宠你你就可以口无遮拦!”不知道是不是一连的事故真的让皇甫禄承受不了还是皇甫禄自己已经有点不能控制,“就凭你刚才这句话,灭你九族已是轻罚!”
“皇上!”尧孜琮站得坦然,俊逸的脸上有的是义无反顾,“灭我九族我又何须惧怕,臣早已没有九族!”
“你!”
“皇上,臣只希望皇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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