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涵直直地看着项天齐,眼神飘忽,似在在思索,又似在犹豫。
项天齐不敢直视她,只得一边强行压抑着蠢蠢欲动地分身,一边用余光看着她。
“公子,对不起。是小女子自私,但为了自救别无他法,请公子见谅。子涵得罪了!”
话音刚落,祝子涵就从桌子对面走了过来。
项天齐见此不知是何情况,急忙起身,左脚一错,又跌了回去。
此时,他浑身无力,只得安生的坐在红木凳上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未知命运。
祝子涵饶过他走到门口关了门,灭了灯,方才走到了他的身边。
漆黑中,项天齐感觉自己被祝子涵搀起来,耳边可闻她粗重的呼吸声,那是……床的方向!
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会这个样子?这类的问题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她离他好近,柔软地楚感,似兰非兰地幽幽馨香,无一不再折磨着他此时已经紧绷到了极点的神经。
黑暗中,他被她搀扶着前行,她不时地回头,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酥麻感直直传入心底,刺激得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祝子涵吃力的分出一只手掀开床外白色的帐子,把他放上去,冰凉、坚硬地床与他的身体撞击,一阵清醒涌入心底。
然而这一切却只持续了一眨眼的时间,因为这时一个柔软、馨香又带着温暖的身子压了上来,让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迅速溃散。
项天齐是练武之人,在黑暗中可以近距离视物,他直直的躺在床上,一边感受着上面的温软火热,一边承受着下面的冰凉,看着她为他宽衣解带。他
忍受着她指尖磨擦带来的难耐,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闷哼。
他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看着她为自己脱衣,她纤指一伸微微一挑,外衫就落了下来,盖在他的脸上,衣衫上浓重的馨香,再加上她析析嗦嗦的脱衣声,让他犹如小猫爪子在心中来回抓般难耐。
黑暗中,两具赤*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猛抽了一口气,只听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为了自由我可以去死……可是,我不想死,真的是别无他法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让你舒服的,就当是补偿吧。”
一只冰凉的手隔开二人的身体,落在他胸前的一点上,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一个柔软温热地东西落在了他另一边的红点上。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微微地磨擦着红点,另一只手在轻轻的柔捏另一边。
他只觉得火气焚身,凡是被她触到的地方都觉得灼热姆不堪。
突然他觉得胸前一空,她火热的手一点点地下滑,而后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传遍他的四肢百胲,于此同时又生出一阵急切的不满足感。
若是他还有动弹地力气,他真想主动在她身上找到满足!他的分身被她握住来回柔捏,他禁不住连连抽气。
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揣开了。
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微微吹开了厚重的帐子,凉了一床的暖意。
一声怒喝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第十一章春宵后续变噩梦 (1186字)
项天齐只觉他上面的人儿身子一僵,即而更紧的握住自己微微有些冷却下来的分身。
很快他感觉到分身猛地一紧,她一声低叫过后,一股温热的液体顺之流过。
一片艳红地液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慢慢扩散,染红了灰色地床单,那般隐晦而微不可察,仿佛一个卑微地生命,注定会被忽略一般毫不起眼,注定激不起任何外界的涟漪。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桌上的烛台被点亮了,紧接着有人来到了床边。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他们两人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分开,祝子涵反应较快,身子未动,伸手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帐子猛然被人掀开了,一张肥胖不算美也不算丑的中年妇女脸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此时的项天齐,眼中弥漫着狂放、不可抑制的**,白皙的俊脸上微微跎红,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邪魅。
中年妇女见了先是一怔,继而怒火升腾,一把掀开他们身上盖着的被子,看到两人还亲密的相交在一起的**,更是怒不可遏。
荷丽一把拽起趴在项天齐身上的祝子涵,他只觉的身上一凉,分身无比地难耐、空落。
“咚”地一声响稍稍地转移了项天齐的注意力,他微微转过头去,看到赤身*体的倒在地上的祝子涵。
祝子涵的额上撞出一大块於血,从额中一直覆盖到了眉毛处,隐隐有出血的迹象。
见此情景,荷丽却仍不肯放过祝子涵,紧接着一顿耳刮子毫不留情地扇了下来,不过片刻,祝子涵已然双颊红肿,再无娇美之色了。
荷丽并不满足,由掌嘴变为拳脚相向。虽然祝子涵对项天齐做出这等事,但她毕竟没有真正的伤害他,因此他心里也不是恼她恼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此时见祝子涵被人毒打,心里不免起了恻隐之心,可终究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番毒打最后在荷丽把凳子砸在祝子涵身上,祝子涵昏了过去,才算画上了尾声。
荷丽气喘吁吁的坐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她歇过劲儿来,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项天齐。
那犹如恶虎捕食般兴奋的眼神叫项天齐一阵头皮发麻,他猛然想到庭院中她抚摸他的情形,心中忍不住一阵反感。
项天齐从没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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