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慎一点也没担心的说,“已经十五岁了,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可以一个人周游世界。”
何桓听於慎这麽说也不再说什麽,於慎这是想锻炼於正阳,何况有两个大人在倒也真不用担心。
何桓是跟於家的管家一起出的办公室,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管家开了声,“二少爷。”
何桓脑门芯抽了抽,不过还是对管家说,“你叫我何桓就好。”
什麽二少爷,一听就觉得回到了那种腐朽落後的封建时代,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好不好。所以何桓才讨厌那些所谓的豪门大宅,叫个人叫得那麽别扭。
管家也没再纠结这个称呼问题,而是继续说,“要是您有空还是多回去住住吧,家里您需要的什麽都有。从您小时候一直到现在喜欢的,老爷跟大少爷一直都有准备著。”
何桓有些头疼,低低的应了一声,刚好电梯也到了。
两个人在电梯里都没再说话,在下了一楼的时候何桓跟管家说,“张伯,我上班去了。”
电梯门打开,何桓对管家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都是些人精,何桓笑著摇头。虽然只在於家住过两晚上,可何桓又不是瞎子,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卧室风格,符合自己码子的拖鞋,自己一贯喜欢穿的西装款式,领带跟袜子颜色,有哪一样不是精心观测过才得到的结果?
你看看,这一样样的摆出来,自己得有多不知道好歹才一直在伤他们的心?
何桓因为胃不好,办公室的茶全换成了对胃没有伤害的大红袍。见著何桓进了办公室,苟丽娜立马泡了一杯过来。
“美女。”何桓笑嘻嘻的叫住准备出去的苟丽娜。
苟丽娜对著何桓眨眼,“有事?”
何桓闻了闻茶的香味说,“所有办公室恐怕只有我这的茶最贵吧?”
苟丽娜看何桓,见著何桓是带著笑脸的也实打实的说了,“嗯,於总也喜欢喝这个,算不上只有何总监这的茶最贵。”
何桓对自己这美女秘书说,“还有半小时才上班,我们来聊聊天。”
何桓是个同性恋,还没来盛凯的时候,盛凯里的人都知道。毕竟他跟汤文浩那几年算得上是一场笑话,在某些圈子里广为流传然後再逐渐扩散。
所以苟丽娜从来没担心过自己会被某个无良上司潜规则,当然她也不屑於被潜。何桓会找她说什麽,她隐隐约约也能猜著一点,比如她为什麽会是他的秘书之类的。
“听说美女一个月的月薪比得上於总的秘书了,真的还是假的?”何桓随意的问道。
心里已经有了预防的苟丽娜也没什麽好隐瞒的,“我本来是於总是秘书,何总监来了就被於总调了过来,工资奖金和於总的其他几个秘书一样。”
听到猜测出的答案,何桓也没再问。他没什麽好吃惊的,事实上他早就察觉了这些事情。到现在,不过是亲自落实一下。落实一下,至少有人是真心的在关心他的,他还没混到连个关心自己的人都没的落魄下场。
何桓又想抽一支烟,一摸才发现自己好像这几天都没怎麽抽。自从上次胃疼去了於家之後,於慎让於正阳劝了他一句别抽烟了,何桓当即就把烟给丢进了垃圾桶之後就没再开过新的。
其实抽屉里还有,何桓想了想还是没去拿出来。在於正阳面前,他还是得当个说话算话的大人。说不抽了就不抽。何况医生也有交代在胃养好之前,不宜饮酒抽烟。
下午下班的时候,何桓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墓园。
汤家老爷子葬在这里,以往每到忌日那天他都会跟汤文浩一起来看他,除开这两年。
当初何桓跟汤文浩在一起的事情,汤老爷子不是不知道但也没说什麽对著何桓每次更是好得没话说。这也成了何桓会忍汤文浩劈腿几年的原因之一,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汤老爷子之前对他的态度他也只能忍那麽一忍。
照片上的老人给人一种很和蔼的感觉,何桓把花束放下之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老爷子啊,我跟你那乖孙是走不下去了。你当初让我劝著他让他跟他二叔一起把汤氏管理好,你也知道我这人哪能真的劝得住他。他非要跟他二叔争个高低,我也只能帮了。只是这是最後一次,以後有时间我还是会来看你老人家的。你让我让著他一点,纵容著他一点,我都做到了,只是谁都有个底线。”
何桓跟墓碑下的人说了很多,说到最後眼角都泛了红才起身离开。
在出墓园的时候,何桓见著了汤文浩的车,看见汤文浩下车也只是含笑点了点头就离开。他跟汤文浩到现在是真的没什麽好可说,见到人就想起那些事无奈到只能摇头。
他连怪都没办法去怪汤文浩,想来想去也不过是觉得无奈。
汤文浩的电话打过来,何桓还是接了,淡声道,“有事?”
“走得那麽急,有急事?”电话里汤文浩问。
何桓嗯了一声准备挂电话,那边汤文浩又说了,“来看爷爷怎麽不跟我打个电话一起来?”
何桓无声的笑了笑,还是找了个借口,“时间有点紧。”
挂了电话的何桓又想抽烟,刚好旁边有一盒,只是才把烟叼在嘴边最後还是放了回去。当时为了个自己那个好侄子明志,连喜欢的打火机都给丢了的。也只能闻一闻过把干瘾算了,反正瘾也不是很大,要真能戒掉也不算是坏事。
何桓是真的有事,也的确挺重要的。
他得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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