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师爷的眼睛里,立刻就眯了起来,甚至连眼睛都快要看不见了,他没有想到事情可以如此的顺利,只要完成任务,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了。
林含香他们慢慢地向府衙走去,而青儿看到那个老实人还在观望,于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立刻就让他回去等消息,相信他们的那些朋友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欧阳末年他们每个人都非常悠闲地做自己的事情,即使想要讨论,不过在看到那个所谓的知府大人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好说的。因此这个大堂里,即使很安静,却有一种压抑的气氛在。
“大人,你们……”张峰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即使他们都没有说什么,甚至也没有给压力自己,但是如此安静的时刻,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脏,“碰碰”地快速跳着,这种让人窒息的空间,让他觉得非常的难受。
欧阳晨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头,那双寂静的眼眸里,闪现着疑问的神情,“嗯?”见后者没有一点反应,他只能是答应了一声。其实这块令牌只是右相大人的令牌而已,他们当然是代表右相大人的属下。
张峰小心翼翼地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然后才缓缓地讲道,“那个大人有交代什么事情吗?”虽然自己非常的奇怪,那就是为何这几个年轻人有右相大人的令牌,所以他现在开始怀疑了。
“这是秘密,怎么可以随便地告诉外人?”欧阳晨笑着讲道,但是他的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这个猪头到底在想什么。
张峰立刻就恭敬地讲道,“是……是……下官明白。”心里面却在嘀咕,是不是他们这群人拿了右相大人的令牌,不过转过头来一想,那就是右相大人的令牌,是人人都那么容易拿的吗?而且他们还是如此高调地告诉自己。如果真的是不正当途径得来的话,压根就不敢如此的张扬。
欧阳晨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其他人的肚子却不停地笑着,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晨晨摆起官腔来还是有那么一回事。
林含香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一群人安静地坐在大堂里,而那个草包知府,却战战兢兢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面前似的。
“大人……”为何那群人会在这里,而且……不用继续想,她也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只能是静观其变,不过也不可能让那群人那么简单的就可以离开这里。
张峰看了一眼林含香,再看一眼欧阳末年他们,发现都没有出声,“香茗姑娘,这……”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受了美色迷惑,因此要抓他们几个吧?!假如真的是这个样子说出来的话,那么首先就是自己唾弃自己。
“其实不用你说了,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这个含香姑娘,你和我们有仇吗?”欧阳末年抬起自己的眼眸,那双像是琉璃石的黑眸,直接望着站在中央的女子,“为何要陷害我们?官印丢了,这是多么大的事情,没有想到……”后面的话不需要说下去,不过所有人都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张峰立刻紧张地讲道,“我的官印没丢,都是这个女人的错,请求大人饶命!”说完后,就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然后在地上跪着。
林含香像是看懂了一些事情,那就是这群人竟然是朝廷上来的,怪不得会如此的有恃无恐,连着所谓的知府大人也不怕,“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大人,竟然敢如此,而且你们确定不是贼?”不慌不忙地讲道,对于那个知府如此的没有骨气,女人想要直接踢他一脚,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姑娘,我们无冤无仇,你这样子恐怕是说不过去吧?”欧阳玉笑着讲道,只是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笑容,这个女人真是吃饱了撑着,不然怎么会整天都来招惹他们。
林含香看了他们一眼,“我可是提供知道的线索而已,你们现在时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偷了大人的官印来这里冒充。”自己只是猜测,也没有真凭实据,不过总比被他们压住好。
“扑哧……”一声,小年糕忍不住首先笑了出来,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瞎掰的本事是如此之大,他们那么一大群人,还可以拿着官印到处跑?!
“五弟,这个女人是疯了吧。”欧阳玉丝毫不掩饰自己眼睛里的鄙夷情绪,“你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官印?”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在这里胡乱说话?!
欧阳晨直接摇摇头,“她一个女人,哪里有资格看官印,或者是令牌。”这压根就不是官印,只是一个令牌而已,虽然对大官没有什么用,不过对于地方官来讲,肯定比他们大很多。
林含香整张脸都气得通红,“女人!不要以为一个知府就可以压到我们。”轻飘飘的嗓音,但是却带着无限的压力,“相州知府,这个女人诬蔑我们,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欧阳末年觉得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看到女人发青的脸色,已经出气了。
一群人还是慢悠悠地走出去,甚至连看都不需要继续看那个女人和跪在地上的知府。至于他们犯罪的事情,还有官印丢失的事情,到时候笑面虎他们一定会派人来处理。
“你这个没用的笨蛋。”林含香整张脸都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涨成猪肝色。现在时地方官大,假如这只肥猪有一点思考能力的话,就可以当场把他们捉拿,送到大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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