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谢容与出院的缘故,詹卧雪大早上就出门买菜,誓要给谢容与做一番美味而又健康的营养餐。
听说越早去,选择就越多,蔬菜也越新鲜。
不怎么会选菜的詹卧雪把控好时间才出门,连要买的菜也清清楚楚用纸记下来,也顺便将从网上抄下来选择蔬菜的方法也一并写在纸上。
或许老天真的从未站在她身边吧,不该碰到的人却还是让她碰到了。
詹卧雪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看到那个皱着眉头选菜的男人她才知道,什么放下了、忘掉了,统统是瞎扯淡。
她从来都不是会后退的人,所以即便她看到他了,她难过了,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嗨!好久不见。”詹卧雪紧张地打招呼。
“是你啊。”男人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继续挑蔬菜,不经意地问,“你和小初都过的不错吧?”
詹卧雪抿了抿唇,也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向菜果,“嗯,过的还好。”
很久都没能与男人这般谈话了,詹卧雪生怕沉默尴尬了气氛,“你这么早来买菜呀?”
听到她这番话,男人笑了笑,唇角勾起的角度还是詹卧雪最喜欢的样子,“安茹昨天说想吃蔬菜粥,所以我今天趁她还睡着,打算亲手作羹汤给她一个惊喜。”
他那嘴角的笑意是止也止不住的甜蜜和幸福。
“这样啊。”詹卧雪的声音有些暗淡。
“对了,”男人抬起头,看着詹卧雪,“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听说你也早就结婚了,下次我婚礼的时候,和你的丈夫一起来观礼吧!”
“好。。。。”
谢容与在开家门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地对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方嘉卉开口,“你也该回去了吧?”
方嘉卉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容与,你住院这些日子,都是我陪着你,今天也是我送你回家的,请我进去坐坐也没什么吧?”
谢容与觉得认识方嘉卉大概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吧?
打开门后,浓重的油烟味扑面而来,谢容与心道糟糕,连鞋都没换就冲进厨房,就看见詹卧雪在浓烟里做菜。
他快速地打开排气扇,把家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
盖锅,熄火。
很久之后,烟味才消散了不少。
詹卧雪拿着纸不断擦拭着流出来的眼泪,嘴里还不住地解释,“我就说嘛!怎么这么呛,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谢容与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詹卧雪面前,一杯放在方嘉卉面前,坐下后才悠悠地叹了口气。
可是詹卧雪抽泣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了,眼见着一包纸都不够用了,她还是不止地解释,“那烟可能把我熏的严重了,泪都止不住了。”
为了避免大家中午都饿着,因为谢容与刚出院又不好下厨,无辜的方嘉卉就被谢容与推到厨房做大厨了。
方嘉卉是一脸怨念,他只是想跟着谢容与,顺便来蹭一顿饭,怎么这么吃力不讨好,居然还要他来下厨?
谢容与同情地拍了拍方嘉卉的肩膀,“没事,你下厨吧,我的精神与你同在。”
也不知道詹卧雪哭了多久,或许没多久,或许直到午饭做好。
因为小初幼儿园有包午饭,而詹卧雪又料到方嘉卉会留下,所以饭倒还是够他们三个人吃。
谢容与也不敢问詹卧雪究竟发生了什么,反正总不可能是因为油烟的缘故,或许是亲人离世了,他再多问也是徒惹伤悲。
他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
午饭后,詹卧雪早早地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门紧紧的关上,也不知是为了隔绝什么。
方嘉卉一直赖着不走,腆着脸坐在客厅看电视。
“我发现你真的挺闲的。”谢容与咬了一口方嘉卉清洗过递给他的苹果,“你居然家都不回?”
“我家离这挺近的。”方嘉卉悠闲的看着电视。
是吗?谢容与犹疑,他可不记得方嘉卉的家住在这附近啊。
“容与,你不信吗?”方嘉卉笑着看了谢容与一眼,“我刚搬的新家呢!”
方嘉卉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过为了照顾你,倒是很多天没回去了,家具也没搬完。”
他看向谢容与,用着诱骗的语气,“容与要去我的新家看看吗?顺便帮帮忙。”
谢容与的家在三楼,所以站在四楼兼谢容与家的楼上的门口时,谢容与感到万分的无力。这家伙是什么时候买下了这户人家的屋子?又是什么时候还搬了这么多家具进来?这么大的变动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完成了??
谢容与都不知道,究竟是他太不注意身边的状况发展,还是方嘉卉能力显著瞒得滴水不漏?
方嘉卉怎么会肯放任被自己骗来的谢容与走,当下就把门关上,整个人靠在门上堵得紧紧的,还笑的一脸纯良,“随便坐、随便坐。”
谢容与看着满室狼藉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下脚跨过几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后,他总算是安稳的坐上沙发。
虽然不知道方嘉卉的工作是什么,但好歹搬家,也不至于家具都旧的如此离谱吧?不过他总觉得这些家具有些眼熟。
“方嘉卉,这些东西,对你很重要?”谢容与就近的看见地板上有一个旧的玩偶,轻轻用脚将它翻了个身,却总觉得莫名的眼熟。
“是很重要。”方嘉卉四处捣鼓着,似乎想找些什么,到后面却放弃寻找了。
方嘉卉看见地板上的玩偶,便把它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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