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离,谁怕谁?老子马上找一个,比你好一百倍!”许嘉宝大怒,三两下把衣服抓平,拿起公文包,砰地一声用力摔上大门,气鼓鼓的跑了。
清凉的冷水浇上怒火中烧的大脑,却许久都不能让祈康之心平气和。
他一直以为,许嘉宝只是呆了点,懒了点,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这麽样的不信任自己,还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居然说他在想齐人之福?该死的家夥!他以为这是什麽年代,还能娶妻纳妾的?他还说,要马上去找一个,那是不是在他身上留下吻痕的家夥?
祈康之不是圣人,他也是会妒忌会生气的。爱一个人,就会包容他,但绝不是无条件的迁就。
抬头看著镜子里的自己,祈康之攥著拳头告诉自己,这一回,如果小白鼠不来跟他道歉,他绝对不会低头。
实在……太让人生气了!
可是有个人明显比他更生气,气头上的许嘉宝在回家路上,做出一个重大决定:他要离婚!他还要去找一个新恋人!作家的话:好了,鉴於大家的共同诉求,让小白鼠h不下去了,还让他成功欺负了小韩韩。只是这个後果,似乎闹得太大了些。康之这回也是真的生气了,肿麽办?局势一片混乱。桂花无奈的摊手,每回都素这样,自家养滴娃,个个都有自己的小脾气,闹起来一点法子都没有。亲妈各种难当的有木有~来几张票,安慰一下亲妈吧,让亲妈好把这些不听话的娃们好好收拾收拾。
(14鲜币)纯鼠意外(双性生子)38 心痛
夜幕低垂,给想要寻欢作乐的人们镀上了最好的掩护色,让每一个有心放纵的人都能够尽情释放著在光天化日下不敢展露的另一面,求得片刻轻松。
是啊,身体是轻松了。可为什麽,心里却空落落得可怕?
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韩东炫此刻只觉得,整个人就象飘浮在白云上似的。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光怪陆离的人影,什麽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仍是那三个字──祈康之。
一笔一划,好象都刻进了他的骨血里,每一次的描摹,都会让这些笔划烙印得更深,深得让他再痛一分。
大师兄,我这麽喜欢你,你怎麽就感觉不到呢?朦胧的醉眼里隐泛起酸楚的泪光,强自咽下,高声唤著酒保,“再来一杯!”
“一个人,心情不好啊?”酒保心地不错的给他续上了一杯热茶,温言劝道,“先生,别再喝了,早点回家吧。有什麽不开心,睡一觉,明天醒来把它全部忘掉就好了。”
韩东炫抬眼,带著令人心碎的笑容问他,“那要是,忘不掉呢?”
见惯风月悲欢的酒保并没有想太久,很快就给出答案,“只要有时间,没什麽是忘不掉的。不看它,不理它,不想它,远远的避开与它有关的一切,日子一长,总会忘掉的。”
韩东炫努力睁大了双眼,却怎麽也看不清眼前这个酒保的模样,不过他的话,却是一字不拉的传进耳朵里。
“不看他?不理他?不想他?可是……可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
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应该是真的伤心了吧?
把热茶推到他的手边,酒保的声音愈发温柔了,“那你有很努力的追求过吗?如果没有,就拼尽全力的追求一次。如果还是得不到,那就放手吧,至少自己也输得心服口服了。”
“我有很努力啊!”韩东炫象小孩子似的大声为自己辩解,“我很努力的读书,我拼了命的读书,就为了不辜负他的期望,考上他所在的大学。你知不知道,我那个时候都累得胃出血了,可是我也没有放弃!他家……他非常忙。我就在读大学的时候到处实习,想多积累些经验到时帮他的忙。等到毕业……毕业的时候,我想著终於可以回来跟他一起工作了。你知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多开心?我高兴得每个晚上都睡不著觉!”
声音骤然降低,含著一丝哽咽和委屈,“可是他……他居然要结婚了!他要结婚了,跟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人。就为了那什麽狗屁的责任,责任!我为了他奋斗了那麽多年,居然还比不上刚见面的人,这是为什麽,为什麽?”
酒保没有打岔,一直耐心的听他说完,完全的静默下去,才温和的问,“那你有没有跟他表白过?如果没有,他怎麽知道你的心意?他不知道你的心意,又为何不能选择他人?”
酒保的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在韩东炫的心上。
算来算去,这麽多年,他吃亏就吃亏在没有表白过上。没有真正的捅破那层窗户纸,康之怎麽会明白他的心意?不明白他的心意,不知道自己为了他吃的那麽多苦,一直报喜不报忧的自己,又怎能得到他的垂怜?
韩东炫似是突然才醒悟,怔怔的问那酒保,“那接下来,我应该怎麽办?”
酒保有些迟疑,“既然都结婚了,还是算了吧……”
“不!他们已经分居了!”韩东炫似是要证明什麽般嚷嚷了一句,尔後又黯然低头,“可是……他还想跟他做爱。”
酒保微窘,没想到他连这个也说出来了,想了想,“人嘛,总是有yù_wàng的,尤其是男人,更难忍住,这也并不稀奇。况且,分居并不是正式的离婚,他们也有大把和好的机会。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就趁早去表白,再努一把力。如果能成就成,成不了,也不用怨天尤人。也许错过了这一个,还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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