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洋啊丁文洋,你是有多嘴欠!这会儿丁文洋正抱着那卷成一团的被子,在床上做着连续转体运动,好不容易脱离了低气压状态,怎么才过没几天又死灰复燃了?!这回可好,竟是在苏景韶面前丢了脸。之前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要是拿那些东西来打击报复,哪还有招架的力气。
嚎叫一声,丁文洋的表情都要皱到一块儿去了。魏宇驰,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一铜板,今生要拿半条命还你你才甘心是吧!心里念着他的名字,眼前生生被蒙上了一层雾,抹不去擦不尽。
第二天一早丁文洋就偷溜了出去,只在桌上留了张写着“我今早有课,先走了”的便条,苏景韶知对方是要躲自己,就丁文洋那德行,在自己面前卖了群里一干人是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的,那么症结就在那个叫“魏宇驰”的人身上。即使从没有见过这人,苏景韶还是不合自己行事常规的,把对方列入了黑名单。
丁文洋躲了一天才觉得自己这么干完全没有意义,且不说苏景韶那护短的性子绝不会为难群里的人,就是魏宇驰的事,自己也没有对他透露一星半点的。想着自己神经质地在食堂将就了一餐,丁文洋的表情就特别的精彩,姹紫嫣红一片。吃过了苏景韶做的饭,别的东西虽不至于难以下咽,但至少够得上食不知味的。
轻手轻脚地关了门,丁文洋踮着脚尖进了屋。苏景韶抱着猫和转身关门的丁文洋眼对眼看了个正着,不过丁文洋的注意力全被苏景韶怀里的小东西吸引过去了。
“欸,小白猫?”
“今天领回来的,去给洗了澡也打了疫苗,指甲也修了修,伤不了人。要不,你抱抱?”
“取了名吗?”
苏景韶一愣,下意识接到:“猫不是一般都叫mī_mī、喵喵什么的吗?”
丁文洋翻了个白眼,从苏景韶怀里接过猫咪。他说:“十只猫里九只叫mī_mī,要是你妈给你取名叫小明,你心里舒坦?”苏景韶用食指挠挠颧骨处的皮肤,讪讪一笑。
“要不叫奶糖吧?”丁文洋虽是用了个疑问句,但是苏景韶这个取名无能的意见已经被他自动屏蔽了。一边逗着小猫一边“奶糖奶糖”叫得欢。苏景韶见没自己什么事了,转身进了厨房。
自从把奶糖接回家后,丁文洋的注意力明显下降了很多,写稿的时候要去瞅瞅,吃饭的时候要去瞄瞄,睡觉之前还要爬上爬下好几次看看奶糖,可是奶糖黏苏景韶黏得紧,只要苏景韶在家就一定要跟在脚后头,让丁文洋那个羡慕嫉妒恨呐。
两人吃着饭,丁文洋想着一笑话,顺口就说了出来:“我今天在微博上看到了一个段子,你猜他是怎么写的?”话是这么说,丁文洋却没想苏景韶会回答,自顾自接下去“那是一攻一受,受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攻回了句‘神经病,滚!’过了段时间吧,那攻突然来问受‘你不爱我了吗’,你知道那受怎么说的吗,他说‘神经病治好了’,可乐死我了,笑了我五六分钟都停不下来。”
奶糖蹭着苏景韶的脚后跟,喵喵地叫着,他指了指丁文洋的饭碗说:“别笑了,吃饭。”丁文洋嘀咕一句“真没趣”就没多说什么了。他自己不知道,那表情哪是在笑,分明比哭还难看。
“明天想吃什么菜?”苏景韶咽下一口饭,看似无意地问了句,丁文洋的眼睛锃锃锃地放着亮光,赶忙应道:“矮油~想吃什么有什么?”
“嗯。”
得到苏景韶的首肯,丁文洋一顺溜报了一串菜名,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心情也渐好。
“我明天事多,你就先把菜买回来,顺道买些零食,我要是实在回来得晚,你就先吃点垫肚子。”
“好嘞。”
等天黑得不见光的时候,苏景韶才开了自家的门。客厅的灯亮着,电视里放着天气预报的片尾。丁文洋的怀里圈着奶糖,他枕着先前晒得软乎的抱枕睡的正香,流海柔柔地搭在额头上。苏景韶站在那里,突然就这么笑了出来。
二次元和三次元的墙呢?墙呢?!
自从和苏景韶住一块儿开始,丁文洋的骨头愈发懒了起来。编辑大人为自己洗手做羹汤什么的,他才没有想要炫耀呢。
丁文洋拿着遥控器左换过来右调过去,奶糖在沙发边玩毛线球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发出轻微而尖细的喵叫。苏景韶难得休假,一大早就用温火开始煨汤,香气慢慢渗进空气间的分子里,丁文洋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
真好。心里没来由蹦出这么一句。奶糖玩腻了毛线球趴着沙发想要上去,丁文洋一手把它捞起来圈进怀里。
“这样的日子真好,是吧?”
“喵~”
“真乖,今天给你加餐。”
“喵~ >▽< ”
“来,学声狗叫给爷听听。”
“……”
还没有体验够这久违的宁静氛围,突然响起的铃声就将它打破。丁文洋白眼一翻,伸手勾过手机,点开来。
【发件人简易
洗白白躺到群里来,等着大伙轮你吧。】
丁文洋眉头一皱,半天没有悟过来简易在大周末发这么条看似调戏实则谴责的短信的用意何在。奶糖在他的胸口拱来拱去,不停地变换着姿势,试图找个最舒服的地方窝着。丁文洋一拍大腿,惊坐起身。
我说呢!敢情是那件事!
奶糖被惊得一巴掌拍上丁文洋的脸,尖吼一声。苏景韶听到声响探出头来,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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