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玉恍然间将她当作娘亲,一个是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一个是叛世离经的魔教妖女,在这一刻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身为女子的柔软和娘亲的温暖让她们出奇的相似。云夫人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在丈夫病重归西的一刻,她的选择是义无反顾的随他而去,就像辛衣说的如果他愿意与她一起死,她便心甘情愿的与他一起死。辛衣十分羡慕云夫人,因为她比她要圆满,她看着云惜玉,亲切而又熟悉。她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东西,这种坚韧如遗传般的通进了云惜玉的身体,他的爱恨情仇只与对方的爱恨情仇相关,与其他无关。
辛衣的心脏随着脉搏的跳动愈发兴奋,仿佛注入新鲜血液时焕发青春的快乐。她有许多的不解,她不想疑问只想欣喜。她温婉的笑着,冲着一脸恍然的云惜玉,冲着焦急等待的邢天,然后吐出了两个字:“有了。”
云惜玉从恍然中惊起,说道:“胭脂婆婆,你说什么?”
邢天笑了,几分好笑几分傻笑,说道:“看来我断的没错,可不是太奇怪了吗?”
辛衣白了他一眼,将手置于膝上,缓缓地说道:“有何奇怪?我这个老婆子还能返老还童,惜玉怀子又如何。”
噔的一声,云惜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邢天走过去,手指触了触鼻息,有气,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坐到辛衣对面的椅上。
“已经开始嗜睡了,这是什么?”辛衣注意到桌上的瓷碗,拿过来闻了闻,皱起了眉头,“莲子羹?你不想当爹了,莲子性凉,少吃为妙,真是男人,虽说他和女人孕子症状会不会完全一样暂且不知,不过我看照你俩这么个折腾法,怀个哪吒也得落了胎。”
邢天抓了抓头发,又扯开了前襟,浑身说不出的焦躁,胭脂婆这么一说他放下云惜玉为何如此神奇一问题,以后的麻烦可更多了,这完全在计划之外。星月教的事需要他管,莫名其妙的云鼎山庄的事也落到了他的头上,顺带着江湖上的杂七杂八的琐事,最郁闷的是他连个名分也没有。
辛衣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还管别的作甚,他们有吃有喝饿不死不得了。你就是想的事太多,比女人还麻烦。”
邢天一听这话,不由得想起云惜玉每天都说的那句麻烦,不由得气恼,说道:“麻烦也是你养出来的,你整日弄弄花养养草,不当家不知家有多难当,何况我现在扛得还是两个家!”
辛衣说道:“好吧,那教里的事我帮你打点着,为了我这重孙儿我也得把其他的都放下。一个娘家一个婆家,你就专心帮着惜玉打理婆家的事吧,反正也不是外人,将来都是咱家的。”
邢天不由得又吃了鳖,闷闷的说道:“什么娘家婆家,生孩子的是云惜玉又不是我,我可是主外的。”
“你那帮子活的花花草草放得下吗?尤其是无忧,我担心的倒不是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货,我担心的是惜玉,他对他的感情可比你要来得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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