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说的,是很多朋友说的。
什么专长?我只是掌握了安慰伤心人的秘诀,那就是:
什么都别说,静静的陪他。
管不管用?你自己可以试试看。
这来自四千年前的古老智慧,至今都管用:
这样的话我听了许多,你们安慰人,反叫人愁烦。虚空的言语有穷尽吗?有什么话惹动你回答呢?我也能说你们那样的话,你们若处在我的境遇,我也会联络言语攻击你们,又能向你们摇头。
因此,安慰伤心人,别说太多话,话语也许会更伤人,更教人愁烦。只要静静的陪伴就够了。
洁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不出声。
我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陪她。
树屋真是异常舒适,再加上我真的太累了,陪着陪着,我睡着了。
醒来时,不知已过多少时刻。
洁还在盯住她的电脑。
☆、第六章
听了洁和王子的恋爱故事,我只能说:我的天啊!
这同时是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童话般的爱情故事,可同时洁也真的犯下欺君大罪。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在。
我摸摸洁的脖子,也还在。
天啊!我可不可以不要知道这个秘密?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你神经病啊!’洁一手将我的手甩掉,‘美丽的谎言就让它继续美丽,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什么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现在全天下以为我是司徒文杰。我不是司徒文杰,你才是司徒文杰,我们现在是犯欺君大罪,在古代可是要杀头的!’
‘你现在要搞清楚,我从来没有骗过王子,因此,我从来没有欺君,哪来罪?只是一开始时,他有美丽的误会,我只是没有戳破那误会。换个角度去看,就是因为我敬重君主,才没有戳破它。 ’
圆谎也许是女人的本能和天份。
那误会可大了,但,洁说对,这美丽的误会让它继续美丽,只要我和洁不说,应该没有人窥探得出这秘密。
‘再说,后来的后来,我真的有为王子的真情所打动。我是有付出我真感情的。’
‘这,我真相信。不然,你不会这么忧愁。可是,等等不是说是付出真感情吗?如果是真感情,却又那么计计较较,感觉好像怪怪的。’
‘都是你啦!疑神疑鬼,计计较较什么美好浪漫的情绪都给你破坏掉了!’
‘你这女人!不要姓司徒,姓赖好了!’
‘还有关于说你是司徒文杰,基本上,我并没有骗王子骗皇室骗君主,我只是骗那两个笨蛋记者,他们闯进办公室时,刚巧我就在那里,又给他们看到那张照片,他们以为我只普通书记,我就顺口说你是司徒文杰了。我哪里知道他们真的那么笨,全盘相信,还会编故事去骗全世界。’
无知也是一种罪!
在关键时刻,女人的脑袋又会变得很清楚,分析能力又会变得很敏锐。怪不得她现在如此淡定,反而是我紧张兮兮的。
现在让我开始细说洁和王子相识相知的故事,真的是扣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洁能认识王子,说得好听一点,全跟她广交朋友的性格有关,但,我觉得更准确一点的说法是:她不懂得慎交朋友。
洁有很多朋友,三教九流、各路人马。
无可否认的,这些朋友,对洁的侦探工作有很大的帮助。
但,对洁的私生活却是极大的负担。
洁有一位志同道合,即也是超爱相亲的朋友:梁楚君。
只是她们的相亲策略与目标大不相同:洁采取打游击的方式,目标是有情郎,楚君是重点出击,目标是高富帅。
两人见面时总会滔滔不绝、异常兴奋的分享自己相亲恋爱经验。但,我觉得都是失败的经验。至今两人都嫁不出,当然算是失败的经验,但,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说得这么开心。
如果她们是认真的想把自己嫁出去,不应该这么开心。
如果她们不是认真的想把自己嫁出去,不应这么积极四处相亲。
她们说她们这些年有进步。
我看她们一直在那里原地踏步:嫁不成还是嫁不成,她们都可以说成自己有进步!我说全世界人的心态如果都像她们一样积极乐观,那该有多好:医生们,尤其是精神科医生,都应没生意做了。
楚君上个月报名了钻石级相亲配套,后来发现自己不能去,硬要洁代去她。我猜这全是因为这相亲配套的报名费超贵的,楚君心痛那笔钱,叫洁代她去,要洁还她那笔钱。
洁就是有很多会占她便宜的朋友。
这相亲配套还蛮特别的,除了配套的名称还算蛮高调,其宣传手法却极其低调,完全没有网络、没有媒体宣传。只靠人口相传,报名费竟要美金四万八!
但,事后看来这配套的名称还蛮贴切的,还蛮物超所,它的确是镶钻的,参与者竟包括王子!
洁不曾参与这么豪华的相亲。她走的是经济实惠配套:她基本上不需要出任何钱,相亲时的餐点都是对方出。她三餐通常都是这样解决的,因此侦探社接不接到生意,一点都不重要。
由于这次的报名费是四万八的关系,洁有那么一秒钟的犹豫:到底要不要去?值不值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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