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
等等,这话信息量有点大让我捋捋…
“魔教?什么魔教?是我知道的那个魔教吗?少主?你家少主不是已经……这是什么情况!”
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萧申继续道:“没错,就是魔教,不过里面人可不像外面说的那样十恶不赦尽做坏事,都是他们谣传的,白公子可千万不要听信了去而害怕我们,不然小少主要伤心的。”难得看少主如此重视一个人,若他害怕少主,觉得魔教中人都是坏人,那少主可是会很难过的。
“放心,谁说魔教都是坏人,尽做坏事的,魔教可能比那些自诩正义的门派都要好也说不定。”身为现代人,绝不会如此迂腐,草率的给他人下定义,再说了,那么多武侠片也不是白看的,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江湖人士却做着让魔教都令人不齿的残忍之事。
萧申赞赏的看着他,点点头,道:“说的对!”少主看中的人果然不一般啊。
见白棠对魔教毫无反感之意,继续道:“少主便是魔教教主,他三月后便会重回魔教,这事可千万别说出去啊,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说的。”
这事看样子是重大机密啊,萧申居然把如此重大之事说给他听,他断不能辜负了他的期望。左右警惕的看了看,郑重的点了点头,说:“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出卖朋友这种事我是绝不会做的!相信我!”说完,对天比了个四。
萧申:“…好。”
将屋子都收拾完了,床单床被也都换上了新的,随后,三人便在这小宅子里住了下来。
由于是单独住的一个小宅子,吃饭什么的肯定不像在客栈要了就有人给送上来,所以便便得自己生活做饭。白棠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就会帮着护工照看孩子,有时候还会帮厨房阿姨打打下手,偶尔还会帮忙炒菜。
多年的打下手生活,烧个寻常家常菜什么的都不是什么问题,于是他便当起了喂养他们的人。这种古代的灶,对于用惯了扭一扭就能出火的炉子的白棠来说,这烧柴火的灶真是难以掌控。
不过好在,在最初的几次失败之后,白棠找到了正确使用灶台的方式,而且炒出的菜受到萧逸和萧申一致的夸赞。
每每看到自己烧的菜被吃的干干净净,这对一个厨子来说便是最高兴的事了。
每当萧逸在房里练功的时候,白棠便被禁止入内,本来是有点郁闷的,但得知萧申也不准进去之后,莫名的感受到了安慰。
除了烧菜洗碗之类的,白棠基本上每天无所事事,有时候太阳好,他会搬把凳子懒洋洋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有时候会在萧申的准许下出门上街溜溜。
萧申听从萧逸的吩咐,在白棠出门后,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他,回来后便会把他一天的行程,比如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详细的告诉给萧逸,而白棠对此一无所觉。
这人,白棠出门在一馄饨摊吃馄饨,这时两个拿着剑的江湖人在旁边一桌坐了下来,将佩剑置于桌上,要了两碗馄饨之后便开始聊起了天。
身穿藏蓝色大衣的人说:“你听说了吗?黑崎王氏的家主王川被人给杀了。”
穿着黑色毛皮的另一人接道:“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听说啊这王川是死在花落剑下的,而且连房子都给烧了,等灭了火把人挖出来后那是面目全非啊,若非身上那块玉牌,恐怕都认不出人来!”
藏蓝色大衣:“是啊是啊,而且他那儿子若不是在外头玩的疯回来的晚了,恐怕他也要被杀了!”
黑色毛皮:“虽说把人屋子都给烧了,但不是只杀了王川吗?怎的他儿子还庆幸躲过了一劫呢?王友徳一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主,杀不杀有何区别?”
藏蓝色大衣:“这你便不知道了吧。这可是今年第七个死于花落剑的人,之前都是一些门派的门主或长老死了,但现在可是一个家族的家主死了,岁说崔家主极力否认是他做的,还发了毒誓,但王川可是崔家主的舅舅啊,王友徳可是他的表哥啊。这王友徳当得知他父亲死于花落剑下,便认为定是崔家主所为,便决定要去找崔家主,为父亲报仇,结果人还没出门呢,就有一群不知道哪来的黑衣人要取他的性命。”
黑色毛皮:“莫非是崔家主杀人灭口来的?”
藏蓝色大衣:“怎么可能,想想之前的六个门派,不都是只杀了一个在门派里位置高权力大的人吗?若是要灭口,怎么不把满门的人给杀了?留着让他们报仇来杀自己?”
黑色毛皮:“说的也是…难道真凶另有其人?”
藏蓝色大衣:“那当然,怎么可能是崔家主。崔家主这么宅心仁厚,又是江湖第一大家族的家主,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黑色毛皮:“哦?那是谁?”
藏蓝色大衣:“真凶便是那魔教的魔头——萧逸。”
萧逸?魔教的魔头?难道是魔教的教主,萧申的少主,阿糖的父亲?本来吃完了馄饨准备走人的白棠又要了一碗馄饨,侧耳认真听了起来。
第34章 声讨
黑色毛皮:“什么?这居然是魔教所为!真的假的?”
藏蓝色大衣:“这可是崔家主亲口所说,怎会有假!”
黑色毛皮:“哦?你倒是仔细给我讲讲。”
藏蓝的大衣:“那日王友徳…“
王友徳在得知自己的父亲死于花落剑下时,便认定绝对是崔致夜所为,因为他前几日去找王川讨要因子之时,无意中撞见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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