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才问:“庄先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陆先生这是……在发泄情绪?”
“唔,差不多吧。”未免节外生枝,徐子泰没有告诉他真相,模棱两可地答了一句。
李学才又问:“你们……又吵架了?”
“哪能呢,我怎么敢跟陆总吵架啊。”徐子泰耸着肩膀无辜地笑。
李学才暗暗撇嘴,还说不敢,就我撞见你们俩斗嘴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虽说徐子泰不让他们围观,但李学才身为管家,却是不能不管的。于是打发走身边的佣人之后,他坚持留下来,陪着徐子泰围观自家主人跑圈。
当跑完两个大圈之后,陆昭明已经开始喘气了,频频朝徐子泰的方向望过来,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可以停了。
但徐子泰只是冷漠地打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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